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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我的鼻子!”他把身下的人松開,捂住鼻子跳起來,果然見到紅色的液體從指縫里流出來。流光看著自己的手,一根手指沾滿鮮血和一團……不知是什么黏黏糊糊的東西。他立刻在桌布上擦一擦。好惡心!白承修的臉色徹底難看起來,把流光盯得顫抖不已。腫么破?自己把壞蛋的鼻子弄破了,他那么小心眼,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道歉有沒有用?白承修臉色陰郁,卻就只是這么盯著流光,什么也不做。流光害怕,他為什么不說話?一定在想怎么整治自己。白承修不說話,心里正有些小小的顫抖。這種情景,莫名其妙的有些似曾相識。那個人,也是這么討厭自己,自己一碰他,他就對自己狠。白承修眼神一黯,那個人現在正在舜國。自己曾經偷偷去見過他好幾次,卻不敢露面,只在遠處望著。那人再怎么說,也是舜國的王爺,他要如何才能把他綁過來?流光堆起笑容,干巴巴道,“你的鼻子有沒有事?要不要叫大夫?”白承修看著流光,卻已經連報復都沒有了心情,話也不再說一句,轉身離開。流光戰戰兢兢的坐下來,抓心抓肺。他又把壞蛋給得罪了。他今天不報仇,過幾天一定會報仇的啊。自己在白府的日子,恐怕是越來越難了。————————————————————————————————————————第二天一早,流光起床了。他穿好衣服,自己把床鋪收拾好。珍霞一進來,看見窗戶開著通著風,床鋪已經整整齊齊,流光的衣服也整整齊齊,不禁有點詫異。流光連忙道,“都收拾好了。你去忙別的吧?!?/br>他其實也識趣的很。在宮里的時候,自己沒權沒勢沒前途,太監宮女也會欺負他。但是,皇兄有時幫自己一下,那些人也不敢把他欺負的太厲害。日子總是可以得過且過的下去。現在自己是一個階下囚,比丫環的地位還要低,怎么可能還像以前一樣?珍霞看著這個人,心里不禁產生一點奇怪的情緒。也……還挺識趣……她道,“公子還有什么吩咐?”流光猶豫半天,“能不能和你家主人說幾句話?”珍霞道,“我這就去稟報?!?/br>說完轉身出了門。流光等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白承修才到。他進來的時候,流光正坐在桌前拿著一樣東西仔細的研究,非常專注,桌子上擺了好幾件古董。白承修看一眼古董架,果然上面少了好幾件東西。他臉色一黑。這個人還真是會自己找娛樂。白承修坐下來,臉色很冷,“什么事?”流光看到白承修進來,連忙站了起來,“我……昨天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介意?!?/br>白承修看著他,“就這件事情?”流光掙扎了半天,終于道,“你的白府里,有個小廝,好像有問題?!?/br>白承修眼神一懔,緩緩道,“什么意思?”流光若有所思,“昨天我們在白府里行走的時候,曾經碰到一個仆役。我見到他時,有種怪異之感。當時我太興奮了,沒有想清楚。昨晚靜下來,才覺得不對勁?!?/br>白承修的眼睛瞇起來,“有什么不對勁?”“他的腳步聲,實在太輕了。好像只有會武功的人,腳步聲才那么輕吧?!?/br>白承修吸一口氣。白府里的仆役是不應該會武的。他一直覺得府內有jian細。但是查了很久,他也沒有查到。難道這個jian細竟然給流光發現了?他不禁打量起流光。這個人告訴他這件事情,對錯不說,到底為了什么?他的觀察能力,為什么如此細致入微?白承修緩緩道,“你告訴我這個,有什么目的?”流光睜大眼睛。呃……目的?真的沒什么目的……就是覺得他府里有這么個琢磨不透的人,很危險……他抓耳撓腮,有點手足無措。最后,他喃喃道,“家里有這樣的人,很危險啊……”白承修突然覺得心中有種怪異的感覺。他的理智上一直在告訴他這個人有目的,心里卻越來越覺得不是那么回事。他不禁把心里的疑問問出口,“你到底是誰?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流光開始心跳加速起來。這是這個人第一次這么嚴肅又認真的問自己這個問題。他想了半天,終于決定要說什么。他的眼里含淚,語氣真摯,“我如果告訴你,我來到你家里以后,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失去了記憶,你信不信?”他真的木有這個殺手的記憶啊。白承修皺眉。竟然是這種理由?作者有話要說: 流光不是弱受!第三文的文案確定!攻是一只扮豬吃老虎重生攻。上一輩子給人害死,這一輩子一個一個來報仇,同時發現這一輩子的老婆很不一樣,很有趣。☆、丞相受傷白承修看著流光,像在看一個白癡。流光被他看得也覺得自己像個白癡起來。他不禁有點出頭喪氣,心中卻還含著一線希望,小心翼翼問道,“你在想什么?”白承修緩緩道,“你是說,你突然之間有了意識,發現自己半夜三更站在我的門口,卻完全不記得自己是誰?!?/br>流光點點頭。“你也不知道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手里提著一把劍,穿著黑色勁裝,卻不知道自己本來要做什么?!?/br>流光的頭點的像撥浪鼓,“是的!你相信嗎?”白承修點點頭道,“相信啊。很合理啊?!?/br>流光的眼中閃出驚喜,“真的?”白承修臉色一沉,“廢話!當然是假的!你當我是白癡嗎?!”流光一呆,頭立刻耷拉下來。耍著我玩很好玩是不是?!白承修在房間里踱著步子,心里有點亂。這個流光,幾乎把他二十六年的權人之術完全顛覆。他發現,自己的頭腦一直在警告自己不要相信他,心里卻越來越對他產生信任之感。連這么荒誕的事情,自己竟然有點開始想,說不定真有那么奇怪的事情。信任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他心里有點恐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利益和想要的東西。只要是找對了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