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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不見了,站不起來了,便拋下那些仇恨來討好自己了,當真是沒有原則。“手給我?!?/br>石墨小九忽然抓過郝善的手,一枚長長的銀針在火上略微燒過,便整根扎入郝善的手掌,郝善吃痛喊出聲,卻再次被石墨小九斥責了:“別嚷嚷,越喊越痛?!?/br>郝善只得強咬著牙,南宮明子臉上頓時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起身道:“這是當然,你大可放心,我一有令尊的消息便會告知你,現如今衛燎將軍正加緊人手在天庭中尋找那人的下落,想來要不了多久一定可以找出罪魁禍首!”“但愿如此吧!”郝善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手上,不免分心。南宮明子見他一無所知,便知是問不出什么線索了,轉身便想走,腳才抬起便又落下來,他轉身對著郝善道:“我聽聞你自幼在花谷長大,不知可有聽過陸吾此人?”“自然!”一聽到陸吾這兩個字,郝善立刻露出一副兇相,他惡狠狠地告訴南宮明子:“陸吾是花谷的叛徒!他早就和魔族的白爻勾結在一處了,師父的死和他一定脫不了干系!若是將來讓我逮到他,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這是南宮明子萬萬沒有想到的回答,他原本只是想從郝善這里聽到陸吾從前的事情,卻沒想到陸吾竟有如此多的惡行,不免詫異:“你說的事情實在是太嚴重了,可不能隨意亂說,可有證據?”“雖然沒有證據,可是那日我親眼看到陸吾和白爻在一處,我不過說了他兩句,白爻便為他出頭殺了我母親,他更是站在一旁毫無動作,全然默許!想來這兩個人必然是早就勾結在一起了,否則憑陸吾自身,怎么可能出了這層層封印的花谷?”郝善說得非常激動,言語間恨不得將陸吾給撕成八塊,南宮明子皺了皺眉,心中猶疑郝善此言到底是真是假。而冷靜下來的郝善想了一想,同樣好奇地開口追問:“子明兄為何忽然問到此人,難道子明兄認識此人?”“我……”南宮明子心中猶豫,不知如何回應才好,石墨小九便在這時忍不住開口了:“這世間有多少事情是能用眼睛看的清楚的,也許那日陸吾也有他自己的苦衷吧……”“上仙為何幫一個叛徒說話?要知道巫咸一族就是因為背棄了仙族才會被誅殺,留他一條性命已經是莫大的仁慈了,可是他陸吾不懂感恩,同他祖輩一樣,做出這種過分的事情!實在是不值得任何人替他說話!”郝善相當地激動,石墨小九還想說兩句,南宮明子忽然搶先開口了:“差點忘了,師父有東西托我給你,你出來一下?!?/br>南宮明子及時將石墨小九叫出了房間,石墨小九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待走到樹下才伸手道:“東西呢?”“什么東西?你知道我方才那么說只是一個說詞!”南宮明子瞪了他一眼,換了一副認真的臉色,“郝善這個人也并非可信之人,你別聽他說的那么好聽,事情的真相誰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總歸還是存在疑惑的,我希望你在他那里能瞞就瞞,千萬不要讓他知道陸吾就在天庭!否則還不知道會鬧出什么樣的紛爭呢!”“你倒是挺為你的小師弟著想的,你與他也不過認識了這么些日子,就值得你這樣為他打算嗎?如果郝善說的都是真的呢?你的小師弟才是那個欺騙利用你的人,你打算怎么辦?”石墨小九倚著門,打趣地瞧著南宮明子,南宮明子移開視線,盯著遠處的木門道:“不管別人怎么說小師弟,我跟小師弟也相處了這么多日子,他的脾氣我還是有一定的了解,即便他有一些不可言說的目的,但我知道他本性是好,不會做出勾結魔族殺害師父這種事情的?!?/br>“那你覺得我是怎樣一個人?”石墨小九眼睛亮亮地望著南宮明子,南宮明子一怔,略微覺得有些尷尬,“呃,你……我不大了解,你忙著吧,我先走了?!?/br>“等一下,雖然你不大了解我,可我卻很是了解你啊,你先別走!”石墨小九拽住他的袖子,十分認真地對他道,“你在虛無門一個人待了這么久,這些年接觸的人便只有我一個,你日日與我爭吵打斗早就已經煩透了!所以當陸吾那樣溫柔的人出現的時候,你感到很新鮮,他那么無助那么柔弱那么乖巧,所以你很喜歡他,就像你喜歡你養的狗一樣,對嗎?”南宮明子聽到石墨小九把狗和陸吾做對比,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小師弟怎么會和狗一樣呢?我若是喜歡他,便一定是因為他是小師弟,與有沒有新鮮感,與他乖不乖巧,沒有關系?!?/br>石墨小九聽到南宮明子這樣說,心里面有些失落,慢慢地也就放開了手,南宮明子也不解釋,甩袖便走。————我是分割線————自從三日前白爻吞下那佛珠離開,至今未歸,陸吾坐在這屋內很是焦急,他不知道應該怎辦,白爻余毒未解又吞下了佛珠,說不定早就在哪個角落里面暴斃了,等到尸體爛了才會被人發現……原以為這萬人尊崇的魔族君主,這天下人聞風喪膽的白爻,過得是不可想象的日子,怎么就和自己捆綁到了一處呢?“彭!”后窗毫無征兆地被推開,陸吾心中一驚,回頭一看,發現是白爻回來了,白爻落地之后便恢復了人身,渾身精神抖擻,沒有一點中毒的跡象。“你……你回來了?”陸吾有些激動地起身,白爻點了點頭,視線卻躲避陸吾的眼睛,落在別處,陸吾見狀走到他面前,直視他的眼睛逼問:“你去哪了?”“這不是關鍵的地方,我今天來這里只是想跟你說一聲,我必須要走了?!卑棕痴f著便在床榻邊坐下,那一頭長長的紫發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被剪掉了,如今卻是一襲干凈利落的黑發披散在肩頭。“你要去哪?”陸吾跟著走到床榻前,卻不敢在他身旁坐下,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白爻身上的變化,只聽白爻道:“自然是從哪里來就回到哪里去?!?/br>“這不像你平時的做事風格??!你不是說這里對于你修煉有極其大的幫助,為什么忽然之間又要離開?”陸吾不知道他離開的這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他為什么一回來就說著要離開,不由得著急起來。“我要走了,你應該很開心才對,你不是一直都盼著我趕緊走嗎?現在反而舍不得我了?”白爻有些好笑地看著陸吾,說完便往床榻上一趟,長嘆一口氣道,“其實我也是沒辦法,既然我答應了他,那么我就必須離開,沒有任何留下的理由了?!?/br>“誰?”陸吾一頭霧水地看著白爻,見他側過身去,便也在床榻上坐下。“玄御……”白爻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