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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極致巔峰,等林晰把人從浴室抱出來的時候,蕭然這次真的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林晰把蕭然放在大床上,低頭輕嚙那嫣紅挺立的乳首,縮在林晰懷里的蕭然帶著哭腔細軟呻吟,像只惱了的小貓??词捜幻黠@體力透支的告饒小模樣,林晰終于停下來,起身從床頭柜拿出一個藥箱。蕭然疲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窩在林晰懷里沒有留心對方的舉動,只是過了一會兒感覺一塊濕濕軟軟的東西貼在有些發脹的乳首,激得蕭然忍不住打了個戰栗,但那感覺不壞,涂抹過后,乳首上一陣清清涼涼,不知道林晰在上面抹的什么藥。那濕濕軟軟的東西一直在蕭然敏感的左乳首上徘徊不去,仔細抹了好幾遍,弄得蕭然不停的戰栗,最后好不容易那惱人的東西被林晰拿開了,蕭然卻忽然感覺到整個身子都被林晰大力的壓住了,正覺得奇怪,就聽林晰說,“別動,一動也不能動,知道么?”蕭然模糊的咕噥兩聲,心里一點沒探究之心,不管怎樣林晰都不可能會傷了他,蕭然如今篤定。蕭然正在心里篤定呢,突然,一陣尖銳的刺痛猛地在左乳炸開,一瞬的疼痛到達極致,蕭然的身體猛地要彈起來,卻被林晰死死的壓制住,他張了張嘴,痛至極致反而發不出任何叫喊,只能生理性反應的急急喘氣。瞬間身上已經鋪了一層冷汗。蕭然無力的被制服在那里,渾身動彈不得,只是短促的呼吸了好幾下好像這樣就能緩解疼痛。疼,從左乳慢慢擴散,疼,也從最開始單純的皮rou的尖銳刺痛,轉為針刺、火灼、擠壓碎骨等等各種不同類型的痛,然后這些復雜的痛交織在一起,更勝最初。粗粗喘了好幾口氣,蕭然干啞的喉嚨才能發出類似小動物受傷的本能嗚咽,此刻左乳上那爆炸般的疼痛仿佛已經滲過了表皮直達心臟,然后隨著血液游走全身。疼,很疼,疼得蕭然沒法組織起語言,同時也似乎凝聚不起任何力量抵抗那股疼痛。身體受到傷害后,本能的要蜷縮成保護狀態的嬰兒姿勢,卻因為一直軟麻的身體不聽使喚而作罷,蕭然很痛,而且找不到方法幫他緩解這種痛,大滴大滴的淚水浮出眼眶,順著眼角流下來。又足足過了幾秒,蕭然從最初的劇痛與生理性反應吐出這口氣兒,終于嗚咽哭出來,“疼……晰,晰……我疼……”他本能地尋求某個會讓他安心的存在。“噓——我知道,我知道?!绷治碾p手就一直沒閑著,一邊大力壓著蕭然的手腳不讓他亂動,一邊收拾停當之后,就快速翻出止血凝膏,消炎藥膏,先后滴在那血紅色的珍珠豆上?!啊瓫]事了,很快就沒事了……乖!”林晰最后在蕭然胸前罩了一個類似女性胸衣形狀的醫用樹脂防護膜,把今晚備受折磨的敏感小乳首完好的保護起來。后來,蕭然一直記不清那一晚自己是怎么過的,在他的印象中,他清楚的記憶瞬間凌遲般的疼痛從胸前心臟處擴散至全身,還有林晰一直說‘沒事了’的空口安慰,然后……沒了。到了第二天,蕭然才看到自己左乳上被扣死了一只描金嵌玉的白玉乳環。林晰解釋說,他當時因為疼,所以一直哭,然后體力透支哭到昏過去,蕭然死也不相信。雖然時隔多年后,事后回想起來,那陣疼痛也會讓蕭然不寒而栗,他也確實沒什么鋼筋鐵骨寧死不屈的精神,但讓蕭然相信自己會因為疼痛而哭到昏倒的地步,你覺得可能么?林晰一手托著蕭然軟下來的身子,一手把微型麻醉槍放回了藥箱,深深苦笑一下。果然,對蕭然,他永遠也狠不下心——而這種程度的手段甚至都不能算‘狠’的地步。其實,今天這事兒林晰本來是沖著‘給蕭然一個烙進骨子里的教訓’的目的去的。在林晰的原本計劃里,他會讓蕭然清醒地、親眼看著乳環被釘進去,體會尖銳的釘槍刺入皮膚的痛,和深刻到骨子里的馴服烙印,為此,他甚至事先給蕭然用上了類肌rou松弛劑,可以讓他無力掙扎,同時加了一劑提高身體敏感度的神經類藥物,他要讓蕭然從身到心都牢牢記住這一次的痛,痛徹心扉,刻骨銘心,痛的他今生今世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就像林晰鞭抽手下考試不及格一樣,這種痛一生只要一次,足以。這是林晰要對蕭然宣示所有權,也是要蕭然記住,自己對他跟別的男人出去亂跑很生氣,他非常不喜蕭然與除他之外的任何人有私密之事,也不許蕭然身上有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留下的痕跡——這是個有懲罰目的教訓,林晰對此準備充分,不僅僅準備了這樣的懲處手段,更想好了其后讓蕭然順服的心理戰安排。反正,林晰的最終目的,是要蕭然從此學會接人待事三思而行,不會再無視他夫君的感受和意愿。所以基于這種目的,麻醉什么的,林晰就沒打算碰。結果,蕭然剛剛第一次主動開口求歡就把林晰那點一直沒發出來的邪火xiele大半,隨即乖巧又愉悅的迎合讓林晰體會到從來沒有的美味,心就不可抑制的軟了,忍不住讓蕭然xiele兩次身,一是帶著事前補償的心里,二是希望蕭然疲累之后,也許就不會感覺那么疼了。此心軟的結果,就是林晰的底線一退再退。結果,蕭然全心信賴的縮在他懷里的樣子,到底沒能讓林晰重新硬下心腸。最后看著蕭然迷離情動,撒嬌告饒的樣子,林晰的心情在不舍與心狠中拉鋸,然后沉默的,幾乎悄無聲息的,就虎頭蛇尾的把乳環的事兒給從頭到尾處理完了。而原本沒打算用的麻醉搶,在看到蕭然疼得渾身冷汗,第一時間哭著尋他安慰的時候,林晰心狠的那部分瞬間蕩然無存,底線退得根本沒了底線,然后,蕭然終于在藥物作用下安穩的睡著了。等明早一醒,估計乳首那里的傷口就會愈合太半,蕭然能不能明白給他戴這乳環背后的獨霸心思,林晰心里也沒譜。他計劃的這個深刻教訓最終弄得徹底不倫不類,半途而廢。事實證明,蕭然有著音樂家普遍的敏感情懷。昨天的事兒對林晰的計劃來說是失敗的,但對其要達到的最終警告目的——蕭然領略到了。蕭然對著鏡子揭去左乳前罩著的保護層,昨日爆炸似的巨痛的地方,一夜的功夫只剩下了淡淡的紅,不腫,沒有血跡,只是那里時不時發出的鈍鈍的跳疼,證明昨晚的疼痛不是蕭然的臆想,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明晃晃的證據——左乳上有一只潔白瑩潤的羊脂白玉環輕巧的掛在那里,并隨著心跳在微微顫動。白玉上帶著細小的金刻花紋,再配上粉色的乳暈,尤其在那樣一個敏感的地方,有股說不出的誘惑之感,蕭然站在鏡子前,林晰站在他背后,正通過鏡子盯著那里,僅僅視線都讓蕭然感到緊繃。“為……為什么……”蕭然結巴的問。他記得很久以前,跟林晰無意聊天的時候,他們曾經說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