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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宴會之前,還得正八景兒的吃點東西,宴會上的東西能吃好么?然后,七點過半,不到八點,主人家總算不算失禮的出現在賓客中間。至于蕭然沒吃晚飯就睡了,他半夜難免要醒,照顧的人都安排好了,晚上快十一點的時候,林晰接到了手下的報告,無聲點點頭,很好。林晰揮揮手讓手下退下,轉過頭,微笑,“張兄,就這樣說定了,我祝您新的一年官運一定亨通!”“借您太子爺吉言?!睆埦珠L激動的滿面紅光。“春宵苦短,就不耽誤您了,再說下去我這就叫不知情識趣了?!绷治涤兴?。張局長心領神會,太子爺出手,就沒有孬貨,旁邊的保鏢上前帶路,到了某間小休息室的門口,那保鏢在明顯腎上腺素爬升的張局長耳邊介紹,“里面那朵小百合是K大師親手調出來的,一直在等您給她開苞?!?/br>“真的?”張局長這次真的是見牙不見眼了,“太子爺真是太客氣了,我會回頭好好謝謝他老人家的?!?/br>保鏢點點頭,“請慢慢享用?!?/br>開門,關門。然后門外的云虎渾身一哆嗦,mama呀,就你那一臉魚尾紋,還好意思管林哥叫‘他老人家’?云虎再一次確認,這世上最無恥的果然是政客。這一夜,依山公館的前院屬于不眠之夜,第二天中午,客人們才陸陸續續的離開,官匪商各自帶著各自的小盤算和戰利品,基本比較滿意。然后前院和大廳在極短的時間內被歸置一新,二十四小時之后,這里將迎來第二撥客人,全是匪類了。因為林晰在道上的地位,太子爺的宴會上誰敢惹事?這么多年下來了,防衛也有點松懈。也因為宴會開放的地點僅限東西兩翼三樓以下,如果在三樓走廊上站著,下面的賓客可能還看到一個半個人影,但四樓基本就與宴會隔絕了,安全無疑。加上這次林晰也知道,蕭然真真兒對宴會沒有半分興趣,所以也大意了……種種可能湊在一起,便釀成了一個小事故。話說,蕭然晚飯后窩在娛樂室里看最新愛情大片,看著看著突然靈感所至,想要寫一段曲子,不過他的五線譜稿紙連同吉他都在東翼的四樓玻璃花房里呢。但這也沒啥,蕭然從這邊上四樓,走到東翼盡頭的花房,兩段走廊加樓梯,距離滿打滿算一百五十步,蕭然光著腳,拽上大毛圍肩披身上,從娛樂室里沖出來,蹬蹬的就跑上樓了。蕭然沒想到,他在走廊里撞到了倆外人。撞到人的一剎那,蕭然沒注意到那倆人的神色,腦子里還在回想呢,林晰到底有沒有跟他說過,三樓四樓不接待客人?兩天前的宴會肯定有這個規矩,今天的……今天的……蕭然還沒站穩,那倆人就一把把他給抓住了。“對不起?!钡狼该摽诙?,為自己撞到人。“呵呵,這小妖精可真漂亮啊?!币粋€抓住蕭然的手。“你是哪個屋的,怎么跑到這兒來了?”另一個用手摸量了一把蕭然的腰臀。腰夠細夠韌,屁股夠圓夠翹,小極品啊。“叫什么名字?!钡谝粋€人挑起蕭然的下巴,想逗他開口說話,在床上小寵的聲音也很重要啊。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蕭然的手被制住,腰被摸了,下巴被捏了,這才回過神的蕭然覺得事情不對勁兒啊,“你們……”“放肆!”一聲大喝,林老爺子大晚上帶著墨鏡,帶著黑皮手套,穿著熨燙的服服帖帖的中山裝,在走廊一邊神出鬼沒的出現了,拎著拐杖,氣勢全開。“您……您是……”那倆人還沒醉到完全喪失理智的地步,倆人對視瞅瞅,下手有點猶豫,不管怎么說按這個年紀的,在道上都是叔祖輩,最好輕易不要得罪。“哼!”林老爺子很有氣勢的用拐棍一指,壓根沒把倆小年輕的放在眼里,“給我拿下!”路人甲:“……”路人乙:“……”蕭然:“……”——爸爸,您后面真的沒跟著保鏢!35、立威...本來很好的先聲奪人的氣勢,因為老爺子隨即鬧的這把烏龍,硬把那倆醉鬼的酒精膽子又提了提。“哈哈哈……”倆人笑開了,抓住蕭然的那一個,胳膊收的緊了又緊,隨即聞到一股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身下某處竟然漲的開始抬頭。蕭然感覺到了,臉瞬間就黑了。“放手!”這時又一聲冷酷的喝聲在蕭然背后響起。是云虎!那倆醉鬼同時回頭,看到了云虎,認出這人是太子爺身邊的保鏢,有點退縮之意,卻似乎又不舍得放過嘴邊的肥rou……云虎哪里給他們猶豫的時間,幾乎就在冷喝的下一秒,便飛腳踢來。蕭然眼睛一花,壓根沒看清楚,就覺得一股大力讓他后仰,身體失去平衡之后,又有一股大力他往前拽,然后手腕劇烈一疼,身上一涼。再然后,蕭然踉蹌地被云虎拉過來了,這才回過神的蕭然看到云虎正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他披上,他自己的毛圍肩被扯掉了,連帶著V字領的針織衫也因為彈性寬松被扒下半個身。而那兩個人,一個倒地,一個靠墻彎著腰,站都站不穩。“蕭然少爺沒事兒吧?!痹苹⒄驹谧呃戎虚g,蕭然被他護在身后,但走廊另一端跺拐杖的老爺子就有點鞭長莫及……云虎歪著頭通過耳機,“C3、C4注意東翼四樓走廊,有人闖入?!痹苹㈩D了一下,“老太爺也在。蕭然少爺可能受傷了?!?/br>本來清凈的四樓走廊,云虎這一通電話打完沒三十秒,竄上來好幾個。有三個人直接撲向那兩個還沒有反抗能力的客人,剩下的倆人開始清場,檢查走廊,陽臺,窗簾后面,走廊上的每一個房間的門都被打開了,一一排查……老爺子身后終于站上了兩個打手,越發威風凜凜的拿拐杖捅人,然后林晰也上來了,身后是龍蝦。“怎么回事?”林晰看了一眼自家精神矍鑠的老爺子正拿著棍兒狐假虎威,然后看到蕭然被扯到地上的披肩,伸手把人攬過去了,從頭發絲看到蕭然光著的腳,“手腕,怎么了?”“不知道?!笔捜凰涣艘幌?,一動就有點疼。林晰直接把人抱起來,往后邊走,邊批評,“大冬天在走廊里跑,連鞋子也不穿,嗯?”也許因為林晰的臉色與口氣都很平常,所以蕭然也沒覺得今天這個小意外會怎樣,“我就是想去花房拿樂稿和吉他,反正就隔一條走廊,跑幾步就到了,我沒想到撞到人……他們……好像喝多了?!蹦莾扇嗣置_的,蕭然心里也反感,但還不至于為這點事說嘴。幾步路的功夫,林晰把從蕭然口中能套的全都套出來了,然后讓龍蝦去拿便攜X光機,但愿蕭然的手腕真的只是一般性扭傷。他的小王子每天都要彈琴,你見哪個樂器能用一只手演奏???然后林晰又打電話讓琴姨幫忙把老頭子哄回來,別在前面閑晃,太子爺也許一會兒要開殺戒。出了臥室房門,林晰身上的氣壓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