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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的。 早在幾年前市井酒巷就在傳唱一首兒歌?!疤斐瘍杉易笥蚁?,內藏閉月女兒郎,錦月弦陽傳井巷,一善詩詞書畫才情驚朝堂,一精琴棋歌舞仙子模樣,平分秋色他人難再想,待到及笄芳華顯,媒人腳步破門窗?!?/br> 四人抬著精致的小轎從左相府后門出來,路過繁華的鬧市,一路不做停留的直朝凌翔閣走去。 錦月輕車熟路的到了凌翔閣頂層雅間內,一推門,便看到一襲水藍色紗裙逶迤拖地的弦陽,手挽乳云軟紗,腰間一同色腰帶,將腰部盈盈系住,凸顯著她婀娜多姿的身材,青絲輕輕挽起,在發間挽上一個仙云髻,斜插上一支 藍寶石蝴蝶發簪。 一雙眼猶如養在水銀里的兩丸黑水晶,清澈明亮,淡掃蛾眉薄粉敷面,有著傾國傾城之色,儀態大方,舉止投足間平添著一份天然的純凈,眉眼一掃,美麗不可方物。 “錦月,你總算來了,快,鳴謙他就要過來了!” 錦月微微一笑,將袖中的浣花箋放在靠窗的桌案上,此時桌案早已經擺好筆墨硯還有那個空白的紅色浣花箋,錦月握著筆,看著窗外那一池幽靜的湖水蹙眉構思,片刻間,另首詞出現在那箋子上。 “東城訣,西月錦繡,拾得清風惹花雪。執筆墨香丹青畫,孤鶩眸色,潑染酹江月。青梅煮酒流螢,暮雨子規聲聲凄切。 上瓊樓,下瀟暮雨,裁出春色短浸溪。素手撫琴天籟音,落霞依帳,柳深杜鵑啼。瑾字傳來料峭,望不斷瓊樓玉宇?!?/br> 箋子上的字自是仿得弦陽的,想自己練的那樣一首好字,卻不能展現在思慕的人眼前,多少會有些遺憾。 其實她比弦陽要早認識鳴謙,可那又怎樣,感情從來都不是先到先得的。弦陽不善詩詞,可鳴謙卻又愛極了這些,所以每次看到鳴謙傳來的浣花箋,便先拿到她這里看,然后再以弦陽的名義回傳。這些,鳴謙自是不知。 看到錦月放下筆,弦陽便急不可待的拿起,緩緩的放在朱唇邊吹干。 “錦月,你好生厲害,我在家也惡補這個來著,可怎樣學也及不上你萬分之一?!?/br> 錦月淡淡的笑了笑,同為相府小姐,同樣風華絕代美艷無雙,同樣身懷絕技才情出眾,說她未曾羨慕過弦陽,自然不是事實。 曾在鳴謙聽了弦陽一首好曲,看了弦陽一支舞,便傾心后,她也閉門在家長時間苦練琴舞技藝。雖小有成效,卻和弦陽差之深遠。 弦陽生來,性情嬌憨純真,不似她,沉靜的面孔下滿是憂思。從來不敢告訴弦陽,自己和她愛慕上了同一個人。 富有節奏卻十分輕緩的叩門聲,將錦月驚醒,青鸞將門打開,弦陽和錦月一同向門口望去。 迎面走來的男子一雙鐘天地之靈秀眼,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膚色晶瑩如玉,深黑色長發垂在兩肩,泛著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頎,站在那里,說不出飄逸出塵,仿佛天人一般。 ☆、番外之并蒂擇鳳短篇版2 “鳴謙~” 在弦陽軟軟清甜的呼喚中,錦月收回了留戀在赫連鳴謙身上的目光,走上前微微施了一禮。 “狀元郎安好!” 赫連鳴謙用他天生的溫和回了錦月一禮,眼前的女子雖見過多次,她沉靜的面孔下有說不出的誘惑力。 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傳言她與弦陽在這帝都平分秋色,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無人能及,只是他未曾有幸見過。 “錦月告辭!” 錦月低頭輕笑,清麗的眸子有著淡淡的哀傷,帶好了面紗,輕移蓮步走了出去。 在這天朝內,未曾出閣的女子是不能在陌生男子面前露出自己的容貌的,弦陽沒有那么多心思,并未發現,每次錦月都是算好時間與鳴謙擦肩而過,而且從來不曾用面紗遮住容顏,可鳴謙是真不知,還是假裝不知呢? 赫連鳴謙恭敬的目送錦月出去,直到那抹清麗的背影在拐角處轉彎,望不見。 “鳴謙,快過來看我新寫好的詞?!?/br> 聽到弦陽的輕喚,赫連鳴謙若有所思的掩了門,帶著滿臉的寵溺向弦陽走去。 錦月走了幾步,便朝剛才出來的雅間隔壁另一間走去。房間經過精巧的設計,弦陽與鳴謙的輕語,在這個房間里都能系數聽清,可這里的動靜,另一邊卻不能察覺半分! 青鸞奉上一杯上好的香片,錦月放在唇邊抿了一口,聽得另一個房間傳來的聲響,微微皺了皺眉。 “真是好詞,弦陽,你現在寫的詞都要勝我三分了,都說左相千金詩詞精彩無人能比,我看弦兒,你的詞毫不輸給她?!?/br> 錦月用手絹拭去嘴角喝茶留下的一滴茶漬,卻掩不去那一份苦笑?!澳闶钦婵床怀?,還是假裝看不出這詞是出自我之手呢!” 要不是早些年,爹爹將她的詩詞向外傳出,怎會有人知道她才華無雙呢。都說寫詞的人,都有一個獨特的詞魂,若非行家,看不出也就罷了,而他是個中佼佼者,為何視而不見呢! 小轎輕微顫動,頭上的步搖不時的打到臉頰上,錦月遮上面紗,掀開了轎簾,在朝上方看時剛好看到端坐在茶樓靠柵欄的男子。 一身黑衣掩不住他卓爾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而他此時也剛好看著自己。 錦月連忙放下轎簾,不知為何男人的眼神,讓她不自覺的望而生畏,隔得很遠,這中感覺依然如此清晰。 這人為何給她幾分熟悉感,按說以她天生的好記性,不該沒有印象,再說如此出眾的相貌,怎么就僅僅有熟悉感,卻想不起來呢! 從凌翔閣回來,還未曾換好衣服,就有侍女來報,相爺要姑娘去前廳。 錦月不知爹爹找她何事,便帶著滿滿的疑思,到前廳,這時右相正坐在大廳正中央飲茶,一旁坐的便是她的母親。旁邊有幾個姨娘。大廳沒有人說話,氣氛十分的肅穆。 “爹爹,母親安好?!?/br> 左相看了下方一直引以為傲的女兒,緊繃的臉稍稍緩和了一些。 “錦月,過段時間,皇上定會選后,這皇后的位置定會是你和左相之女弦陽中的一個,而左相那老匹夫似乎無意讓他女兒入宮,所以你勝算最大!這幾日就留在家里好生修養吧,被再出門了,以免惹出什么岔子來?!?/br> 錦月抬眸溫順的看著自己的爹爹,咬著唇角,沒有言語。 “爹爹,人家右相都知道一入宮門深似海,不肯讓女兒進去,為何你偏要meimei嫁進皇家呢?” 左相剛剛緩和的神色再次變得嚴肅。 “逆子,你懂什么,這次科舉你敗在赫連鳴謙手里,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