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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上的時間,這才記起周辭讓他去趟警局,關于方青崖的案子,還要他來提供一些信息。這案子時間隔得越久線索就越模糊,周辭最近基本都沒怎么睡覺,晝夜不分的在忙著調查。路爵到他辦公室時,他正在吃方便面,兩塊五一桶的那種。辦公室熱水沒燒開,周辭直接撕來調料包往方便面里一撒,當干脆面吃,磕巴磕巴嚼得很香。聽見腳步聲,周辭連頭都沒抬,右手輕點兩下鼠標,專注的看著筆記本電腦屏幕說:“爵哥,你過來看看這個人你認不認識?!?/br>路爵走過去看了一眼,搖搖頭說:“沒見過?!?/br>周辭從兜里掏出來個巴寶莉的經典格紋手帕,把嘴角的方便面渣抹掉,頓了下說:“我們盯上了這人,販/毒團伙的成員,我們懷疑他跟方青崖的死脫不了干系?!?/br>路爵皺眉想了半天,才開口:“我剛想起,有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說,有關于方青崖的事?!?/br>“說?!敝苻o眼睛突然亮了。“其實之前方青崖也來找過我一次,大概在他簽約后一年左右。他那時候說他陷入了一個特別大的事件里,喝得醉醺醺,言語顛倒錯亂。我聽得也不是特別清楚,看你剛剛吃方便面我才想起來,那玩意兒叫黑面兒?!?/br>“我cao!”周辭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對對,就是這個?!?/br>S市流行起來的一種新型毒/品,因為毒/品本身本身呈黑褐色,粉末狀,所以被叫做是黑面。周辭查到的這人,就是制作黑面并通過地下交易,使其流向市場的一個毒/販。周辭把屏幕上的照片點開五倍放大,一個長相平庸得甚至有點老實的中年男子出現在路爵眼前。“這長得跟電視上那些罪犯壓根不是一個畫風的啊?!甭肪敉铝司洳?。“這些人,可能以前在家里也是一個孝順的兒子,普普通通的市民,但是一旦走上販/毒的道路,就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敝苻o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因為被抓到以后,必判死刑,所以他們身上背負著很多人命?!?/br>“吸了毒以后,基本這一生就廢了?!敝苻o感慨道,“我以前在國家毒網中心工作,三年間兩萬多人吸/毒,只有區區兩個人戒掉,但他們后來又都復吸了。一直到最后,都在用美/沙酮之類的替代品來維持?!?/br>“不清醒的時候為了吸一口六親不認,清醒的時候痛苦萬分,看著自己的rou體一點點的腐爛,連靈魂都充滿惡臭?!甭肪粞劬χ谐錆M了不知從何而來的厭惡,“毒/品,害人害己,一旦沾上就會萬劫不復?!?/br>作者有話要說: 天哥你有點虎。珍愛生命,遠離毒.品。第19章周辭把轉椅調整了個方向,正對著路爵,抬起了眼睛,難得正經的看著他說:“一周后,照片上這個叫鄭軍的男人,會在明光賓館進行毒/品交易,到時候我們會派出一個人假裝成接頭人跟他對接?!?/br>路爵聽了,唇角微抿。一般這種任務不是不能輕易透露給群眾的么,所以周辭告訴他這事兒,是個什么意思?周辭十指交叉放在膝蓋上,想了想說:“作為這次行動的指揮,我暫時還沒找到合適的人選?!?/br>路爵壓低目光,往地上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我就說吧,在這兒等著我呢。“這個人選必須有很強的反偵查技能,以及隨機應變的能力?!敝苻o暗示性望了他一眼。“我反應能力遲鈍,玩一局消消樂都得思考一到兩個小時不等?!甭肪粽f。“這個人還得熟悉毒/品交易過程,了解市場行情?!敝苻o繼續說。“讓老連去,他很懂?!甭肪衾藗€墊背的。“你以為他們的情報網是鬧著玩的嗎,老師的警察身份早就暴露了?!敝苻o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路爵預感不妙,“關鍵是,這個人,他得長得像毒/販?!?/br>“神他媽長得像毒/販?!甭肪衾洗蟛粯芬饬?,對著反光的玻璃窗拽了拽皮衣夾克的衣領,“cao,哥這臉,稍微包裝一下就能直接出道,而且還得是那種霸總人設?!?/br>周辭碰了碰他的胳膊:“社會人裝什么正經,您這左紋龍右畫虎,什么人設自己心里沒點數嗎?!?/br>“沒龍沒虎,這圖案我寄己都看不懂?!甭肪魯]開袖子看了看說,“挺迷?!?/br>“爵哥?!敝苻o頗有深意的沖他眨了眨眼睛,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說,“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你不早就猜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br>路爵笑了笑,轉身走了。周辭在他身后沖他揮手:“別跟江恒說,是我告兒你的,這就當是咱們倆的小秘密?!?/br>路爵徑直往前走,背對著他豎了個大大的中指。周辭以為他沒當回事兒,結果沒想到當天晚上就收到了路爵發過來的消息:“鄭軍的個人信息發我一份?!?/br>周辭當即mail了他,笑著打過去一行字兒:“爵哥,你果真沒變啊?!?/br>十年前不復勇往,十年后熱血難涼。你還是你。*路天每天遲到成了常態,剛到教室門口,老師一張嘴還沒說話,他就已經抬腳走出了教室門,乖乖在門口站著。寸花頭那群人吃了上次的教訓,也沒敢再來招惹他。路天上體育課都有人巴巴的找過來,說要認他做老大,求罩。林煦陽主動幫他拒絕:“我們天哥不收小弟啊,別想了,好好回家學習吧,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我勸天公重抖擻,人間正道是滄桑?!?/br>他面上話雖然這么說,轉身就笑嘻嘻的問路天:“天哥,能不能收了我啊?!?/br>路天冷漠點JPG。林煦陽落寞的搖了搖頭:“這還是關系沒到位啊?!?/br>路天抄著兜往前走,壓根沒把他的話給聽進去。林煦陽撓了撓頭,挺難為情的問:“天哥,我今天可以去你家住一晚嗎?!?/br>路天側過臉,眼睛漆黑如水:“不行?!?/br>林煦陽嘆了一口氣:“唉,我就知道你不會同意的。反正我們也就只是隔了一個走道的同桌對吧,你其實一直特別煩我,但是又不好意思讓我一邊兒去對吧?!?/br>路天點頭:“對?!?/br>林煦陽簡直想要哇的一聲哭出來,但是勉強忍住了,使勁兒抓了抓頭發,恨不得從頭上抓下來一把:“我老媽出差了,我不敢一個人在家住。你就收留我這一天,成嗎?”路天搖搖頭,不行。“好吧?!绷朱汴栁桶?,“那就讓我露宿街頭,以天為被地為床,凍得瑟瑟發抖,也沒有人管我。然后第二天起來,被野狗追著跑,追出去二里地,摔斷腿,然后得了狂犬病,暴斃身亡,就再也沒有人幫你買水,幫你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