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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歧路瞪了易云舒一眼,拔腿就跟著滌非進屋了。易云舒:………………媽了個巴子!悲了個催的!===================================送了大家400多字=w=這章我只能對酸溜溜醋嘰嘰的云舒點一波蠟了233333333以及終于有女同志登場了,可喜可賀,而且是一個一看就是能引起腥風血雨道行極深的23333最近每天瘋狂肝字,大家的評論都沒時間回了,投喂的地雷和營養液也沒時間感謝了……一有時間就碼字_(:з」∠)_所以沒有被回到的小天使們不要生晚睡君的氣……晚睡君真的是一有時間就碼字了,連上廁所的時候都在想劇情_(:з」∠)_今天晚上就慢慢回復大家么么噠(づ ̄3 ̄)づ大家的評論就是我碼字前進的動力?。。。?!不多說廢話了,我繼續肝字去了!第38章飯局沒有持續多久。顧小白、滌非、衛武三個人是高中同班同學,他們原來同班一個好朋友花名叫“小六”的今晚喜得雙胞胎,三人準備一齊到醫院去道賀順便幫幫忙,打過招呼就先走一步。滌非他們樂隊的另外兩個隊友要去迪斯科玩,而葉歧路和易云舒跟他們都不熟,自然不會一同前往。于是偌大的包廂里只剩下葉歧路和易云舒兩個人。說實話,葉歧路對易云舒晚上最后的那句話意見巨大無比。柏鵬飛從小到大都活在他的陰影之下——當然這個陰影并不是出自葉歧路的本意,而是柏母強行施加給柏鵬飛的。柏鵬飛本人十分努力刻苦,只能說時運弄人,一時瑜亮。葉歧路雖然嘴上不說,但他心里一直很在意這件事——他是真的發自內心的討厭柏母對柏鵬飛的施政。否則他以前也不會做出考試故意不寫大題,只為了讓柏鵬飛當個“名正言順”的第一名。這么多年來的家庭畸形,柏鵬飛還是心態平穩沒有黑化扭曲,兩人深厚的友誼一如當年,那是葉歧路和柏鵬飛多年發小兒之間共同的福氣。結果今天就被易云舒那么輕描淡寫地給戳破了——葉歧路很生氣!不過他和易云舒的不同之處也在這里:他生氣歸生氣,但依然能穩住情緒,不會像易云舒一樣筷子一摔拂袖而去——所以他禮貌且疏遠地微笑著,問易云舒:“吃完了嗎?”易云舒目不轉睛地看著葉歧路,也不說話。其實葉歧路完全不在意易云舒到底吃完了沒,他就是出于禮數的隨口一問罷了——他連看都沒看易云舒,直接回頭對著包廂門喊道:“買單!”話音將落,就有一名女服務生開門走進。葉歧路出于謹慎,問了一遍:“他們買單了嗎?”那女服務生搖了搖頭,如實回答:“前面兩撥人走得很急,其中有一個長得倍兒白的說讓姓易的付賬兒?!?/br>易云舒嘴角一抽。姓易?那不就是他嗎!媽的,這幫孫賊,坑他玩兒?“哦——”葉歧路應了一聲,從褲兜里摸出幾張百元鈔票,隨便數了幾張往那女服務員眼前一戳,不由抗拒的口氣,“算賬兒去,甭找了!”那女服務員被葉歧路這一系列干凈利落毫無預兆的動作搞暈菜了,看了看易云舒,等著對方阻止眼前這個頭腦發熱的大帥比,可惜對方沒什么表示——她只好顫抖著手指恭敬地接過那些錢,“多謝先生小費?!?,轉身走了出去。所以現在是什么情況?易云舒陷入了沉思。原本是顧小白他們要坑他的,結果坑了葉歧路?不對不對……這并不是坑葉歧路,而是葉歧路幫他頂鍋啊……“歧路,我現在認證了一件事兒——”易云舒突然笑了出來,放在餐桌上的雙手大致比劃了一個“心”的形狀,半真半假地說:“男人果然在付錢的時候最帥了~”葉歧路了了易云舒一眼,意味不明地冷笑了聲。沒多久那位女服務員便回來了,手中還拿著賬單和禮品,笑呵呵地將它們遞給葉歧路。葉歧路連看都沒看就把賬單撕了幾瓣兒往飯桌上一扔,然后輕描淡寫地對那女服務員說:“這是什么禮品的你留著吧,我不要?!?/br>葉歧路不再看那位女服務員了,而是看向拿著湯勺兒的易云舒,說:“吃好喝好,我先走一步,再見?!?/br>葉歧路離開了那間“山野人家”。其實現在時間也不算太晚,剛剛十點,北京城尚在燈火闌珊中,由于是夏季,人們都喜歡夜晚外出活動,順便涼快涼快——路邊擺攤兒的,行走著的,乘涼兒的比比皆是。胡同里的畫面更加壯觀——茂密的楊樹下,一堆又一堆的圍坐在一起,大人們的標配都是小馬扎和大扇子。小孩子則穿著臟兮兮的背心在胡同里奔跑打鬧。“黃蟲面的”準確無誤地停在珠市口。葉歧路回來的時候胡同里神侃的鄰居們大部分都回屋去了。只有個別還沒走的看到了葉歧路,像提前商量好似得都要問一句,“歧路,期末考試怎么樣???”葉歧路統一的標準回復:“還行?!?/br>真實情況哪里是“還行”?而是“太行”。不過他懶得多說就是了。回到自家大院兒,葉家二老已經睡覺了。葉歧路正在院子的角落里沖涼的時候,大院兒的門響了起來。這么晚了還有誰會來?滌非嗎?但是滌非有鑰匙??!葉歧路放下大盆,拿起毛巾快速地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兒,套上褲子,一邊穿上衣一邊往大門的方向走——“來了,誰???大非嗎?”葉歧路打開了門。他穿衣服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眼前的這個人……就在兩個小時之前他們還在一起……易云舒微微一愣。他沒想到葉歧路會是這個狀態迎接他——濕噠噠的頭發,赤丨裸裸的胸膛……“你……”易云舒剛準備往下說,他的目光就瞟到了院子里的大盆和周圍的水跡了……原來是在沖澡。葉歧路沒有請易云舒進來,劈頭蓋臉地問:“大半夜的你不回家,來我家干什么?”“沒事兒我就不能來了?”易云舒理直氣壯地反問,然后更加理直氣壯地自己走進院子里。葉歧路:“…………”他關上了門。易云舒雙手背在身后,用經典的老干部姿勢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