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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的關系不會是戀愛。在機場候機的時候丘陽又打來了電話,叮囑他注意這個注意那個,他原本聽得挺開心,后來想到工作室眾人的誤會,立刻又繃緊了臉,臉色陰晴不定,自己都覺得累。好不容易掛了電話,陸晃又涎皮賴臉地滾過來問了他一遍。秦觀莫名其妙地覺得煩。「不談!」他吼道。兩日之后的午夜,丘陽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工作,剛回到家就接到了秦觀的電話。「手機不是要交出去?」丘陽倒了杯水,很悠然地問。秦觀有氣沒力地在另一頭回答:我被趕出來了。丘陽:「……?」和他正通著電話的秦觀坐在走廊盡頭的窗臺上。身后夜色深沉,星光似鉆。走廊的另一個盡頭是緊閉的沉重木門,他剛剛就是從里面被人請了出來。會場里有馮越廣,有陸晃,有譚遼,他們都是和丘玥有千絲萬縷關系的人。而丘玥的親弟弟卻未能在場。秦觀坐在場中,看著周圍或大笑或緊張的面孔,有些不忍。可惜在他開啟別在領帶夾上的微型攝像頭時,輕微的警報聲響了起來。譚遼和馮越廣等人茫然四顧,然后看到身材高大表情嚴肅的安保人員站在了秦觀身邊。丘陽笑得手里的水幾乎全灑了。秦觀:「我是為了給你拍實況才被趕出來的,你還笑?」丘陽:「好好好?!??!?/br>秦觀把電話掛了。丘陽擦干了被自己潑濕的地面。他邊擦邊意識到,秦觀不是一時興起才把攝像頭帶進去的。在黑鎖鏈獎的請柬上清楚寫明不允許任何攝錄設備進入,而秦觀自己參加過的類似典禮也不少,這些關乎禮儀和素養的部分,他不可能是無知的。丘陽的行程一向很滿,所以在黑鎖鏈獎寄來請柬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出席了,在跟秦觀打電話的時候他也無意提及「看不到我哥的遺作拿獎挺遺憾」之類的話。無心說出的話被人惦記著,甚至被人笨拙地試圖實現著——丘陽很難不被這別扭的人偶爾表現出來的柔軟和善意感動。他又撥了回去。良久之后秦觀才接通,語氣十分不耐煩:「有什么事?別妨礙我勾搭藍眼睛小帥哥?!?/br>丘陽認認真真的說:「謝謝你?!?/br>秦觀頓了一會兒,開口回應:「就這么輕飄飄的一句?嘖嘖,我可是在歐羅巴的大地上把臉都丟盡了?!?/br>「那要怎么答謝?請吃飯?邀請你幫我的新片寫歌?還是……」秦觀心道這些方式真是俗,太俗了。他抬眼看到西裝筆挺的金發男人從面前走過,盯著別人的背影和屁股看得入神,隨口應道:「以身相許?!?/br>剛說完他就笑了。這種臺詞太爛太俗。兩人都沉默下來,他剛想說「你就請我吃頓飯吧」,丘陽思忖片刻后低聲問:「怎么許?是你許給我?」秦觀:「……」丘陽笑笑:「那可以啊?!?/br>金發男人又從秦觀面前走過。他非常好看,而且看向秦觀的眼神明顯帶著挑逗。秦觀只覺得自己臉有些燙,看著面前金毛帥哥的身材卻一直在想丘陽和他其實也差不多。丘陽等了幾分鐘,只聽到那邊的人在喘氣,最后扔下一句「話費太貴沒錢了就這樣吧」就掛了。丘陽轉身立刻給他充了三百元錢話費??墒侵钡交貒?,秦觀都沒再接過他電話。的慶功宴十分熱鬧。丘陽的到來依舊掀起了不小的熱潮,陸晃和馮越廣一直都是場中焦點,樓小衡和向銳則致力于評價酒水食物,相當投入。人很多,而且人人西裝革履、彬彬有禮,想要找一個特定的人就不太容易。丘陽在宴會場里走了幾圈,期間還跟不少人合了影聊了天,最后才在角落里看到秦觀。會場極通透,東西兩側是巨大的玻璃墻,夜幕將合,墻外還剩一寸欲燃霞光,其余夜色又沉又重。秦觀靠在玻璃墻邊,正跟一個年青的女孩談笑。女孩很好看,面孔被燈光映紅。秦觀聊得興起,和她越靠越近。「秦監制?!骨痍栃Σ[瞇地向他打招呼。前一刻還把所有目光投在秦觀身上的女孩立刻將注意力放在了丘陽身上。丘陽笑著和她聊了幾句就把人打發走了,轉頭看到秦觀表情復雜地看著他。「壞了你的好事?」丘陽問他。秦觀搖搖頭,晃晃手里的酒杯。「說好的以身相許呢?」丘陽略略低頭問他,嘴角帶著微笑。經過這幾天的冷處理,秦觀認為丘陽已經恢復正常了,現在看來事實和想象還是有很大差別。「我的原則從來都是想做就做,但你不一樣?!骨赜^也放低了聲音,「你自己說的,那種事情要跟喜歡的人才能做。別自己打臉,丘公子?!?/br>丘陽盯著他。能撈得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名聲,其中最關鍵的因素就是秦觀長得不錯。他不似丘陽那般俊秀,但看著就是舒服,此刻在燈光下眼神閃爍,那雙總是帶著輕浮笑意的眼睛里彷佛也有了幾分莫測深情。「我是認真的?!骨痍栒f,「你不喜歡我嗎?說真話?!?/br>看臉的話當然喜歡。秦觀默默道。隨即他又意識到,性格他也很中意。丘陽的脾氣不是軟而是好,在圈里摸爬滾打多年練出來的氣量和胸襟讓他比同齡人更加穩重成熟。秦觀心里知道,他一點都不討厭這樣的人。他已經習慣了每天睡前聽到的晚安,習慣丘陽帶著輕快的笑意在手機里跟他說最好吃的小籠包在哪里最正宗的流沙包又在哪里。他的生活里多了很多陌生的信息和樂趣,這是秦觀從來沒想到的。「嗯咳。那……」秦觀有些磕磕巴巴地問,「那你喜歡我?你喜歡我什么?」丘陽很干脆:「喜歡你不要臉?!?/br>秦觀:「……你看來是真喜歡我?!?/br>這時場中燈光突地一暗,會場中央的平臺上走上了兩個人。「你不去么?馮導和陸晃在介紹這電影的事情?!骨赜^盯著平臺說。丘陽舒適地靠在玻璃墻上:「不了,他們比我熟悉。你呢?你為什么不去,秦監制?!?/br>秦觀轉頭看著他。「我想親你?!?/br>「……不要臉?!骨痍栃α艘宦?,低頭吻秦觀。兩人并不擁抱,只是在燈光無法照到的黑暗角落里隔著尺寸距離親密地舔吻。聽到秦觀漸漸粗重的呼吸聲之后,丘陽小聲問他:「去我家?」秦觀伸手摸他頸脖,手指卡入領口。丘陽說話的時候喉結微動,在他指節上摩擦。火一下就燃了。「好?!骨赜^笑著說,「再讓你一次?!?/br>「要脫鞋嗎?」秦觀站在玄關,十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