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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低沉,一下子就傳到了阮眠的耳朵里,讓阮眠半邊身體都酥了。用這種語氣講著這種話,阮眠被撩得又低下頭去,耳朵都紅了。路嶼森笑了下,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順勢摸到了他柔嫩的耳垂,guntang的,一路燙到他的心底去了。其實他剛才只是接了一個阮春的電話,才講了一句,阮眠就不見了。商場里人多,講話聽不清,就耽誤了一點時間。阮春氣急敗壞,大約就是說他卑鄙。路嶼森知道肯定是阮爺爺告訴阮春他來了,不過阮春不知道,阮爺爺大概已經認可了他這個新孫媳婦。中午阮眠去廚房的時候,阮爺爺問他,是不是對他的小孫子認真的。說自尊心極強的小孫子高中的時候在學校被人欺負了,他讓上面的朋友寫了信,處罰了當時不聞不問的老師,還得裝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來維護小孫子的自尊心。路嶼森當然是認真的。阮春罵他:“你和我弟弟談戀愛,他二十歲之前不準碰他?!?/br>任何意義上的,碰臉都不行。路嶼森答應了:“好,我不碰?!?/br>我只摸。小城市也有喜愛攝影,關注攝影圈的人。結賬的時候,排在他們后面的幾個女孩子認出了路嶼森,鼓起勇氣對他說:“路老師,我們永遠支持你?!?/br>路嶼森笑了下:“謝謝。不會辜負你們的?!?/br>因為這個小插曲,開車回家的時候阮眠也放松了很多。他不知道路嶼森具體是怎么安排的,就問了問,想要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他真的不想路嶼森背著臟水,讓壞蛋繼續蹦跶了。路嶼森把車停在鄉道上:“不用擔心,十拿九穩?!?/br>天黑了,鄉道上沒什么人,經過剛才阮眠也會因為他揍人的那一幕,路嶼森現在很想做點壞事。他看著阮眠,眸色深不見底,阮眠被看得都不好意思了。“綿綿,你知道我為什么說十拿九穩嗎?”路嶼森的手指撫上他的唇角。“為什么?”阮眠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因為還差你一吻啊?!甭穾Z森低聲道。阮眠瞬間把眼神移開了,臉也開始發紅。他知道路嶼森這幾天好像都有點想親他,他其實也很想親親路嶼森。但是在家里因為有爺爺在,路嶼森最多也就是碰一碰他的嘴巴而已,算不上真正的吻。“過來?!甭穾Z森說,“我的心剛才受傷了,要吻一吻綿綿才能好?!?/br>他以為阮眠會不好意思,會說他們應該回家了。結果阮眠竟然回頭過,自己把嘴唇貼上了他的唇,還伸出了舌尖,在他唇縫上舔了舔。沒留意到路嶼森驟然緊縮的瞳孔。阮眠還輕輕的問:“是、是這樣嗎?”第41章阮眠問了,路嶼森卻沒回答。路嶼森發動了車子,飛快的在鄉道上奔馳,一言不發,車窗兩旁飛速閃過樹枝的影子,月光照在白雪上,反射著柔和的光。阮眠低著頭,自己后知后覺,剛才的行為好像……太過了。路嶼森是說過喜歡他,但畢竟路嶼森從來沒和男孩子交往過。如果說對他的行為感覺到有一點不適應甚至感覺到有一點反感,都在情理之中。阮眠剛才是一瞬間的腦子發熱,他當時沒想那么多,就想吻一吻路嶼森而已,情不自禁幻想了一下應該怎么吻,才舔了下他。沒想到會得到這種反應。阮眠懊惱、羞愧,這樣的情緒快要將他淹沒了。車子卻在往家里走的路上拐了個彎,直接開進了一片樹林后熄了火。路嶼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出去了。阮眠:“?。?!”竟然這么生氣?!可惜顯然不是他想的這么回事,路嶼森是下車了沒錯,人家繞了一圈走到他這邊拉開了車門,沒等他來得及說什么,路嶼森就道:“綿綿,你出來一下?!?/br>阮眠嚇到,這是要揍他了?他道歉:“對不起?!?/br>說著,他從車上下來了。路嶼森氣笑:“我都要瘋了,你現在道歉有用嗎?”阮眠道:“我、我下次不舔了?!?/br>路嶼森問:“知道錯了?”阮眠焉焉的,失望寫在臉上:“嗯,嗯?!?/br>真可惜啊,他還想舔一下呢,味道很好的啊。路嶼森真是眼睛都發紅了,這小朋友是想撩死他吧!一定是吧!老天爺是不是看不得他好,一定要安排這么個寶貝來折磨他!在這個陰森寒冷的小樹林里,大魔王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伸出了他的獠牙和利爪。因為身高的緣故,本來開車就夠憋屈了,中間還隔著一個中控臺,他長手長腳的撲不上去,否則剛才在車里就要把阮眠就地正法。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開車到這里來。“既然知道錯了,我就提示你一下,剛才的姿勢不對?!甭穾Z森低頭看著他,指了指自己嘴巴,“現在給我重新舔?!?/br>阮眠剎那間睜大眼睛,什么?!路嶼森眉目間的笑意很怪,他先低頭在阮眠唇上舔了下:“不會嗎?我教你?!?/br>說著,他又輕輕一啄,含住了阮眠的唇瓣。這次他才不會玩小孩子才玩的單純版親親,送上來的美味不吃,他當不了圣人了。“嗯?”阮眠微微啟唇,被他才親了一下,就頭昏腦漲了。人生第一次,阮眠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吻。路嶼森用舌尖撬開他的牙齒,粗暴地舔過他的口腔,他渾身戰栗,一股不可置信的酥麻感從尾椎骨升起,一路涌向了頭皮。他無助地張開唇,任由路嶼森一次又一次地含住他的舌尖戲弄。顯然這樣并不能滿足路嶼森。阮眠的味道比他想象中還甜,他還想汲取更多。他一手掌握著阮眠的后腦勺,另一手在某處作怪,觸手一片細嫩,阮眠的腰被溫熱的大手摸得打了個哆嗦,整個人一下子軟了。不遠處的道路上歸家的人經過,三四個一群,有說有笑。他們隔得那么遠,似乎又那么近。“有人……有人?!?/br>被吻得喘不上氣的間隙,阮眠還能分心講話。他呼吸很急促,聲音很媚,尾音還有點抖。路嶼森一下子放開了他,心里罵了一萬句臟話。他不敢再繼續了。現在他才明白,越是珍惜的人,越舍不得動,越舍不得傷害。按照他以往對待那些人的態度,那段糜爛的時光,很有可能就在這種地方就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那段時間他沒把自己當個人,也沒把別人當個人,尊重與被尊重這種事,他從來就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