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找了個沙發坐了。阮眠換了鞋,到廚房去給他倒了一杯水。面對一個反感自己結巴的陌生人,這是阮眠看在路嶼森的面子上,看在自己工作的面子上,才表達的好意。阮眠不再管他,找出應阿姨準備好的食材準備做飯。那人走過來道:“你還負責給他做飯?”阮眠點點頭:“嗯?!?/br>也算……是吧?他還是做過粥給路嶼森吃的。“我還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讓別人進入私人空間了。以前可是只有我能來?!蹦侨肃土艘宦?,語氣中有點嫉妒。阮眠:“???”阮眠做完飯就開始吃,邀請之后對方沒有要參與的意思,還怪異的說:“路嶼森允許你在這里吃飯?!”阮眠終于覺得他有點不對勁了,那種神經質的狀態,非常不正常。他有點怕,放下碗筷就回房去,準備給路嶼森發信息。誰料他剛打開房間門,那人就跟在身后看了一眼,這次尖著嗓子不可置信地喊道:“你居然還住在這里!這里原來是影音室!路嶼森他是不是瘋了?!”阮眠“嘭”的關上房門,嚇得不輕,直接給路嶼森打了電話,一連響了好久,路嶼森都沒接,不知道是宴會還沒結束,還是路上不方便接聽。他有點著急,那個人又太眼熟,還好,他記得那人說過黑豹的照片拍攝時路嶼森是和他一起去的。阮眠趕緊上網搜索,不搜還好,一搜嚇一跳。那人是路嶼森當天還在活動現場當眾表示反感的攝影師——魏千九。阮眠在伍萌那里看過魏千九的照片,不對照片上的魏千九是長發,現在卻是短發,難怪他沒有一下子就認出來。聽伍萌說魏千九有點變態,還剽竊、抄襲路嶼森,并且多次搶走路嶼森的工作,似乎專門在針對路嶼森并故意處處惡心他。阮眠后知后覺,自己竟然沒有詢問對方身份,就把人放了進來,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想,自己得把這個人請走。誰知道他一打開門,魏千九就陰森森的露出臉來說:“你怎么看起來這么眼熟?”阮眠:好可怕(╥╯^╰╥)魏千九眼睛一瞇,咬著牙道:“阮春是你什么人?”他問了這問題,卻又不等阮眠開口,失心瘋一樣在屋里來回踱步,口中不停道:“阮春!阮春!又是阮春!你為了阮春,竟然養個差不多的人在身邊,竟然還是一個結巴!路嶼森,你有??!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絕對不會!”阮眠想報警了,他電話撥到一半,看見魏千九徑自往二樓去了。他趕緊跟上去,只見魏千九連鞋子也不脫,直接踩在路嶼森本來就有點凌亂的大床上,有點癲狂的去取床頭墻上掛著的那副肖像畫。畫上是十六七歲的路嶼森,肩上停著一只灰色的鳥。“你、你住手!”阮眠沖上去要推開他。魏千九吼:“我買的!這幅畫是我買的,是我的!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阮眠一激動,話也利索了不少:“你這是搶劫!不準動路老師的畫!”“滾開!”魏千九一腳踹在阮眠肩上,居高臨下惡狠狠道,“我本來念著舊情想等他回來好好談一談,他竟然這么對我!路嶼森,你不仁我不義,我們恩斷義絕!勢不兩立!”阮眠:?。?!這位反派你的電視劇看得有點多,臺詞背得有點熟練??!魏千九強盜一樣把畫取下來,因為畫太大,他拿得也吃力,再加上看不見路,磕磕絆絆掃倒了屋里不少東西。阮眠骨碌碌爬起來,追上去就開搶。魏千九瘋得還行:“臭結巴你放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阮眠氣極了:“你小心我對你不客氣!”拉拉扯扯走到樓梯口,魏千九眼看就要下樓,阮眠腦中警鈴大作,他可不能讓這幅畫被搶走!魏千九還沒看清樓梯長什么樣兒,只覺得胳膊一陣劇痛,那畫就脫手摔在樓梯上一路往下滑去。他痛得大叫一聲,低頭一看,阮眠正用兩排又白又整齊的牙齒,狠狠咬住了他。“放開!放開!”魏千九狂甩手,“啊啊啊?。?!”阮眠才不放,他這一口拼了所有的力氣,嘴里隱隱嘗到了血腥味。魏千九甩不開就打他,他就是不松口,還用手死命抓住魏千九,兩人糾纏不休。玄關處門開了,路嶼森和藍啟明出現在門口,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路嶼森酒都清醒了不少。藍啟明先開口:“你們在干什么?!”阮眠這才看見他們回來,松了口。魏千九的胳膊上汨汨冒出了血珠,一排牙印格外顯眼,他滿頭冷汗,痛得快要厥過去了。路嶼森看到阮眠剛才發狠,現在眼睛還紅著,泛著惱怒的水光,臉蛋也氣得通紅,他腦子里第一個想法竟然是:這小朋友有點兇,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啊。不過他當時沒那個調侃的心情,臉色沉得可怕:“魏千九,解釋一下,你為什么出現在我家?”魏千九胳膊發抖,臉色蒼白,眼神陰鷙。他不說話。藍啟明是扶著路嶼森回來的,作為一個盡職的助理,他此時松開路嶼森,先去把那幅畫撿了起來。畫框玻璃碎掉了,畫還完好無損。路嶼森看了眼那畫,又道:“偷東西?”“什么偷東西?”魏千九冷笑,“這是我買的。我送給你的,你忘了?法國菲度拍賣行買的,花了我一百三十萬,在當時幾乎是我全部身家?!?/br>當時,應該就是他們還是好朋友的時候。路嶼森以前也送過他不少價值不菲的東西。“這是窮得來算賬了?”路嶼森說,“你最近也沒忙著帶我的熱度,應該生意不錯才對?!?/br>魏千九說:“那就不勞你cao心了。你今天不是對媒體說我是一條狗嗎,一條狗哪里管什么生意不生意。我就是來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的?!?/br>路嶼森沒理他這種酸意很足的話,回應了倒是顯得自己和他真的有什么似的。他揉了揉太陽xue,一天的應酬下來本就疲勞,再加上最近都睡眠不足,實在是沒什么心思去和一個瘋子瘋了。“盡管拿走好了?!甭穾Z森看也沒看一眼,“綿綿,你過來?!?/br>阮眠下樓,心里面忐忑不安。他覺得自己作為罪魁禍首,可能也許maybe要完蛋了,會不會今天晚上就卷鋪蓋走人?嗚嗚嗚,他有罪……仿佛知道他的內心OS,路嶼森唇邊有一個若有似無的笑,看上去并不嚴厲。他捏著阮眠的下巴看了看他的嘴巴,說:“立刻去漱口,小心染上狂犬病?!?/br>阮眠瞪大眼睛,嗯?什么?竟然沒罵他?魏千九差點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