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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爬去, 逗得他哈哈大笑。 “你真的這么想救你的外甥?來, 我告訴你該怎么做?!?/br> 李懷湊到邵恩賜的耳旁, 小聲的說了幾句, 只見邵恩賜臉色鐵青一般,像吃了幾顆鐵蛋一樣,看著李懷, 久久不得說話。 “這個…這個…” 邵恩賜聲音有些顫抖,始終爬在地上, 眼前的事物, 猶如幻影重疊, 這么逆天下大不違之事, 他..他哪里來的膽子啊… 可是,眼下除了懷王爺,卻沒有人可以救天朗了, 邵恩賜怎會不知道當下的處境,他咬咬牙,額上的汗珠早已經滲出來了,慌得他一邊使勁的擦汗, 一邊不敢直視李懷。 “要是不想救,就別浪費我的時間,管家,送客?!?/br> 顯然,李懷沒這么多的耐性看著一老頭在他面前猶豫,他的房間里,還有他的美人兒在等他呢,他剛站起身,腳卻被邵恩賜緊緊拽著。 “懷王爺,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求你救救天朗吧?!?/br> 邵恩賜終究還是斗不過李懷,他熟諳人的心理,他知道邵恩賜心中的天平,稍稍一拿幾乎一個準,他嘴角的笑容,更加明顯了。 “好,邵恩賜,記住你今天的話,人,我替你救下來了?!?/br> “謝懷王爺?!?/br> 邵恩賜一連給他叩了好幾個響頭,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于大殿之上,他才恍然的坐在地上,他一生為功名利祿,苦苦追逐,可他還是辜負了哥哥的期望,他沒能把天朗好好的照顧成人,才釀下今日的后果,是他不好,是他對不住邵家的列祖列宗啊.. 更加,對不起朝廷… …………. 太子府內,一神秘人匆匆趕至,此時,太子李程正在涼亭,與慕容嫣下著棋,慕容嫣的棋藝不普通,每一步,都值得深究。 “太子,我們的人回報,那個邵恩賜,邵天朗的舅舅,已經在三天內兩次去了懷王爺府上,據說是為了邵天朗的事情而去的,已經和懷王爺達成共識,我擔心,恐怕他們會對這個案子橫加阻撓?!?/br> 月夜在一旁稟告著,事態突然,據探子回報,懷王爺已經秘密派人前往萬里村,就怕.. “他果然還是坐不住了,將軍?!?/br> 李程輕捻著棋子,直直殺入慕容嫣的底部,那只車,看上去就像邵恩賜,分明沒有半點好處,可還是一頭闖入了,而慕容嫣的將,則像萬里村的案子,而那只車的身后,那只cao控著整盤棋命運的炮,則靜靜的觀看著兩方廝殺,最終看似優雅的出手,卻蓄謀已久。 而李懷,就像是那只在背后的炮,等著坐享其成。 月夜更是聽著兩人的對話,知道他們又是在以棋路來分析當前的事件,他在太子身邊這么就了,這點還是知道的,可看似聽明白了,可又覺得十分蹊蹺,像霧里看花一樣,反倒是一旁的秦藝游,嘴角淡淡露出笑容,像是明白了。 月夜將頭探過去,小聲問:“你笑什么?你聽懂了嗎?” “嗯,聽懂了,邵天朗是誘餌如蟬,邵恩賜如螳螂,等待著搭救的機會,而懷王爺就是背后的黃雀,用極為巧妙的關系,牽引著整個局勢,可是,卻沒料到這背后,還有太子,按我說,太子就是身后的那個人?!?/br> 秦藝游笑著說,這么一說,月夜似乎更加明白了,恍然大悟:“哦~”。 慕容嫣被逗笑了,她轉向月夜,說:“月夜,有空你可以帶藝游多熟悉太子府內的環境,她知道的事情,遠遠比你想象的要多呢?!?/br> “言兒…” 秦藝游怎么聽不出慕容嫣的用意,可一旁的月夜還真是聽不出,摸著腦袋,干脆的答應了:“好啊,藝游,以后我多帶你熟悉太子府,你也要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可好” “可以啊..” 秦藝游略略羞澀的回答著,這一切,全部都落在慕容嫣的眼中,她抿嘴笑著,從某個角度望去,那臉頰兩旁淺淺的酒窩,那卷翹微微拂動的眼睫毛,看的讓人有些入迷。 “月夜,你趕緊派一支人前去,保護萬里府衙的監獄情況,順帶將情況告訴龍一生,讓他多家防備,不管是誰,一切聽有朝廷的調令,我已經向宋御史說明此事,調令約莫這兩天會下來?!?/br> 自從邵恩賜第一次去找李懷,就已經有人告訴他這一切了,包括李懷派人前去詢問鄭巡撫之事,他也是知道的。 只是沒想到,在了解整件事情后,李懷還是要決定插手,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那他和邵恩賜之間,一定是達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才是讓他最為忌憚的,畢竟中學士這個職位..相當于信息中樞。 “是,太子?!痹乱诡I命之后,就離開了。 “藝游,你父親是?” 雖然得知秦藝游會武藝,可沒料到她還如此聰慧,事情說穿一點就明白了,李程以前以為她只是哪個沒落家庭的千金,而現在倒是對她的家族多了幾分興趣。 “回太子殿下,藝游的父親之前乃北良大將軍秦斌,在一次外出征討時,壯烈犧牲了?!?/br> 秦藝游每每提及父親,眼睛都泛著淚水,她覺得,她父親的死,絕對不是意外,她懷疑,是北良內部的人,刺殺她的父親,只是,人言微薄,更何況以她的身份和地位,想要追查此事,比登天還難。 “秦斌?難怪,秦將軍,英明神武,在許多年前,只要是他帶兵出征,準能拿下敵寇,在朝廷中,享有盛名,沒想到啊..你居然是他的女兒?” 李程若有所思道,既感慨又疑惑。 “可你怎么會來到朝廷中來,還進宮了?是李懷將你抓來的?” 按理說,雖然秦斌已死,可畢竟是他的后人,理應獲得相應的尊重和待遇,他曾聽李賢提及狩獵場之事,約莫秦藝游當初便是被放進其中。 “回太子殿下,二皇子李懷,心性毒辣,他在父親猝死的那天晚上,以莫須有的罪名抄了我們一家,還將我抓來此地?!?/br> 那個晚上,全家上下本已經沉浸在痛失父親的悲慘之中,可沒想到,當天晚上,他們就強勢沖進他們家,想將父親的尸體搶走,可是他們不愿意,那群黑衣人就開始了慘無人道的殺戮。 那天晚上她拼命保護,只看到眼前花白花白的劍影,和鮮紅的血跡,觸目驚人,她最終昏過去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與其他一群女子待在一個籠子里,就像那些猛獸一樣。 再后來,到狩獵場,到婉香閣… “太可惡了,那二皇子李懷簡直就是罪大滔天,居然如此對待一個將軍的后代子孫,還有比這更讓北良上下心寒的嗎?” 慕容嫣之前也大概聽藝游提及家事,可每次都是傷心不已,她也不忍心讓她回憶了,沒想到,今日聽完,慕容嫣心底的生出一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