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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摟住了紀唯的脖子。 到了餐廳,紀唯盛了碗雞湯,試好溫度后一口一口地喂給她,她安靜地坐著,乖乖地喝下。 直到安逸澄實在吃不下,紀唯才抱她回房,哄她睡覺。 等安逸澄呼吸漸漸平穩,紀唯才撥通電話,說:“人抓到了?” “抓到了,要怎么處置都聽先生的?!蹦侨擞肿叩筋櫾L面前,按下免提說,“先生,聽一下聲音,確認一下吧?!?/br> 顧元風被鐵鏈緊緊鎖住,痛哭流涕,哀嚎著:“我什么都沒做!藥不是我下的!是安連如下的!我只是把她抱了回去??!我什么都沒做……” “暫時先不動手,好好看著他?!奔o唯關上手機,吸了支煙,平息心中的暴虐與狠厲。 安逸澄這兩日睡得時間太長,凌晨三點就已經徹底醒來,呆呆地坐在床上,直到天明。 紀唯醒來后就一直擁著她,而且也沒有要松開的意思,她看時間已經過了九點,問:“你不去上班嗎?” “你想要我出去嗎?”紀唯反問,吻了吻她的頭發。 安逸澄沉默了一會兒,決定再任性一次,說:“不想?!?/br> “那我在家陪你?!?/br> “阿唯,”安逸澄趴在他的身上,“你能想象嗎?是我媽親手把藥遞給我的……她騙我那是護肝片……” 紀唯沒有表露他的憤怒,只溫柔地安慰:“別再想了,都過去了?!?/br> “阿唯,她是因為不想讓我們在一起才這樣做的,如果我們分開,她會不會就回心轉意了……” “她不會?!奔o唯猛地起身,她在他面前竟敢說這樣的話,“你再怎么為她犧牲,她也不會感謝你,你休想離開我?!?/br> “阿唯,你不要可憐我,”安逸澄與他四目相望,“你喜歡的我錢也好,貪圖我的皮相也好,就是不能可憐我?!?/br> 紀唯心中頗為不滿,難道他心目中就是這樣的貪財好色之人?不過他知道她此時已經受不得刺激,吻了吻她的眼睛,說:“我愛你,安逸澄?!?/br> “我也愛你,紀唯?!?/br> 此后幾天,紀唯都盡量減少外出,在家辦公,與她形影不離。安逸澄像只受驚的小貓,時時刻刻纏著紀唯。連紀唯工作的時候,她都要趴在他的腿上,靜靜等他。 紀唯看她情緒恢復得差不多,氣色也紅潤起來,故而問:“你想怎么處置那位顧元風?!?/br> 安逸澄心平氣和,似乎心里沒有一絲波瀾,問:“你把他抓起來了?” 紀唯沒說話,表示默認。 “放了他吧,”安逸澄嚴肅地說,“我已經聯系過他的前妻們了,她們知道自己受了騙是不會饒過他的?!?/br> “你什么時候這么機靈了?”紀唯想要替她出口氣,不料卻被她搶了先。 “我一直都這么機靈!”安逸澄頓了一下,她可不想紀唯的手粘上顧元風腥臭的血,“你把他放了吧,他的三位平均年齡52歲的前妻們正在找他呢?!?/br> 紀唯探究地看著她,這幾天她乖乖地黏著他,差點讓他忘了安逸澄是只會咬人的“兔子”。 “你笑什么?”安逸澄莫名其妙。 紀唯調笑說:“之前我說他油頭粉面你還跟我置氣,現在是不是應該向我道歉?!?/br> “不要?!卑惨莩坞y為情地低頭,恨不能鉆到地縫里去,她當年還真的差點相信那個騙子的鬼話,真是太糗了。 “所以除了我,不要再信別的男人,明白嗎?”紀唯借題發揮。 安逸澄點頭,她可不想再遇到什么爛桃花了。 “而且,不能再喝長島冰茶?!?/br> “???你都知道了??!” “傻,長島冰茶可不是茶,而是烈酒調制的雞尾酒?!奔o唯捏捏她的臉。 “哦……”怪不得自己醉成那樣,真是丟人。 “你想去賭場?” “你要帶我去嗎?阿唯哥哥?!卑惨莩蝺裳鄯殴?。 - 正好春節將至,紀唯安排好行程后直接帶安逸澄飛往拉斯維加斯。 拉斯維加斯因□□業而享譽全球,這里的夜晚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來這里游玩,像是在金錢與罪惡的邊緣游走,是一種近似放縱的享受。 安逸澄還沒進賭場,就被門口的保安攔?。骸癙lease show me your ID.” 她懵懵地亮出護照,門衛反復確認,才允許她進去。 安逸澄傻傻地問:“難道我跟什么江洋大盜長得很相似嗎,怎么只攔住了我?” 紀唯在一邊嗤笑,說:“可能是看你不像成年人,才單獨攔住你?!?/br> “哼?!彼焕頃o唯的嘲笑,拉著他四處圍觀。 “不試著玩幾局嗎?光看多沒意思?!奔o唯說。 “我才不賭呢,錢不好賺??!我外公平時最痛恨賭博了,他老人家要是知道我用他的錢來賭博,一定會來夢里面揍我的?!卑惨莩芜B忙搖頭,“你也不準賭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br> 紀唯苦笑,說:“那你用我的錢賭,總可以了吧?!辈蝗贿€不如在家里看賭博電影。 “你什么意思,”安逸澄叉腰,像個十足的小潑婦,“什么叫你的錢,你以前還說你都是我的,現在怎么分得這么清楚了?” “好好好,都是你的,一切都聽你的,我們不賭了,好嗎?”紀唯立馬告饒。 盡興后,二人才回到Belgio酒店休息。 紀唯與安逸澄牽手穿梭在酒店氣派豪華的藝術走廊,忽然停在一副畫作之下,問:“安小姐,做我紀某人的女朋友是什么樣的感覺?!?/br> “大概是,”安逸澄思考了一下,“拿到皇家大順子,全場還跟著我All in 的感覺?!?/br> 紀唯板著臉說:“原來也不過是玩□□的感覺?!?/br> “不是,”安逸澄鉆進紀唯的大衣里,“是贏了所有人的感覺!” 晚上,安逸澄換上一身蕾絲深V高開叉睡裙走出浴室,嫵媚地撩撩頭發風情地走到床邊,卻發現紀唯已經沉沉地睡著。她氣不過,重重地坐在他身上,用力地搖他。 “寶貝,怎么了?不舒服?”紀唯被驚醒。 “你……”安逸澄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后,紀唯就沒有與她親熱過。就算她有意無意撩撥紀唯,他也不過是擁抱一下她,沒有其他更親密的動作?!澳阕罱兞?,跟以前不一樣了!” “哪不一樣了?”紀唯一頭霧水。 安逸澄見他還不開竅,干脆挑明直說:“你有多久沒跟我睡過了?” 他恍然大悟,邪邪地笑了起來。這段時間安逸澄心情不好,怕她生氣,紀唯也不敢招惹她。他覺得不應該在她難過的時候發泄欲望,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難熬又空虛,每晚只能早早地睡覺才能斷掉自己的胡思亂想。 “你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