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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 到了紀唯的辦公室,安逸澄又開始挑禮服,但是感覺這些禮服大多都花枝招展不適合自己,最后只選了條簡單素雅的掛脖漏背長裙?!熬鸵@條吧?!?/br> “好的,安小姐今天就穿這條,剩下的回打包好送到安小姐的住宅?!闭f完又開始聯系其他工作人員安排打包的事宜。 “等等,什么?”羅姿俞瞪大雙眼,這紀總將所有的都買下來了?也太大方了吧! “紀先生已經都買下來了,今天是為了給安小姐選一條出席宴會?!?/br> “都退了吧?!卑惨莩畏鲋~頭說。 羅姿俞立刻阻止,“退了干什么!這多好看啊,紀總不缺錢,你也不用替他省錢?!?/br> 安逸澄在心里對羅姿俞說:我也不缺錢!“還是退了吧,這些禮服我都不喜歡,如果我不穿的話就太浪費設計師的心血了,還是讓給真正喜歡它們的人吧?!闭f完又選了些其他晚宴需要的搭配。 服務員聽到要退貨,卻還是臉上帶笑地說:“好的,沒關系,紀先生說這些禮服一切都依安小姐的意思,既然安小姐要退貨,那我就立馬安排退貨?!?/br> “我的天!”羅姿俞心疼地看見一套套華麗、精致、昂貴的禮服被小心翼翼地裝進包裝盒里或是掛回移動衣架上。這個安逸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羅姿俞想。 安逸澄好奇紀唯為什么突然讓自己參加宴會,所以一直坐在紀唯辦公室等紀唯。羅姿俞自然不敢公然在紀唯眼底下偷懶,就回去忙自己的工作。 “在等我?”紀唯跟談完生意回到辦公室,看到安逸澄正窩在沙發上。 “今天是要參加什么晚宴?” “匯世的蕭董舉辦的圣誕晚會,你也去玩玩吧?!奔o唯疲憊地揉揉眼角,“今天我們早點下班過去?!?/br> 其實安逸澄十分厭煩這些無聊的陌生人的聚會,勉強答應:“哦” “禮服試過了嗎?” “沒有?!?/br> “快試試,看看合不合身?!?/br> “也對?!卑惨莩翁嶂棺油庾?。 “就在這試?!奔o唯悠悠開口。 安逸澄后背僵硬,轉過頭狠狠瞪紀唯一眼。 “算了?!奔o唯云淡風輕地說。 安逸澄換好禮裙在洗手間的鏡子面前仔細端詳自己,把紀唯晾在辦公室。 這條裙子簡單大方,正面捂得嚴嚴實實,又心機地露出白皙、線條優美的后背,圓潤的肩膀,性感又內斂,反而比一眾暴露的抹胸裙更有誘惑力。 紀唯慢慢踱步到洗手間,從背后雙手握住安逸澄的肩膀,又與鏡子中的安逸澄對視,身子貼得越來越緊。 “你干嘛啊,這是洗手間,你怎么闖進來了,變態!”安逸澄肩膀感到紀唯的手冰涼卻在微微冒汗,覺得紀唯胸膛貼著自己,肯定不懷好意,晃了幾下肩膀讓紀唯松開自己。 “這層樓只有我。和你?!奔o唯的手離開安逸澄的肩膀,環上她的腰,嗓音低沉而有磁性。 安逸澄覺得這樣曖昧的姿勢容易擦槍走火,用高跟鞋跟踩了紀唯一腳,說:“進來干什么?!?/br> “這個你戴上?!奔o唯從包里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 安逸澄打開,發現里面是一對不規則的綠色歐泊石鑲嵌成的耳墜,造型獨特別致,貴氣又活潑。歐珀石價格昂貴,又有獨特的變彩效果,一直頗受歐洲人喜愛。但是正是歐珀石獨特的折射效果導致這種寶石十分難駕馭,一旦氣質欠佳的人戴上,就會顯得歐珀石如同劣質的糖果塑料包裝。 “有人稱歐泊石代表愛情,我現在把它給你?!奔o唯在安逸澄耳旁說。 安逸澄戴上耳墜,開心地輕晃腦袋,歐泊石耳墜也跟著在耳旁擺蕩,折射出鮮艷多姿的光芒。歐珀石果然只會和美人相互成全,安逸澄滿意對著鏡子微微一笑。 紀唯在旁邊看得出神,后來才想起來說:“去化妝吧,化妝師已經到了?!?/br> 化完妝的安逸澄更是美艷不可方物,長法曼妙,長裙逶迤。 紀唯深呼吸后說:“是不是穿得太少了,換條裙子吧,冷?!?/br> “嗯,我還特別喜歡那條抹胸的裙子?!?/br> “走吧,晚宴快來不及了?!奔o唯改口說。 - 來到匯世的五星酒店,看著巨大的水晶吊燈和名流們攢動的身影,安逸澄頓時感覺壓力備至。安逸澄還是深居簡出,宅得不得了,鮮少參加這樣盛大的晚宴,不自覺地露出迷茫的眼神,摟著紀唯的力道又多了幾分。 紀唯看出安逸澄的不自然,拍拍安逸澄的手貼心地說:“別緊張?!?/br> 匯世集團蕭董事長走到紀唯面前,熱情地打招呼:“紀總,謝謝賞光啊?!笔挾麻L已經年過半百,在商場上拼搏多年,卻對紀唯這個晚輩尤為敬重。當年紀立山去世,紀唯以一己之力扛起人心渙散的立山,其實力自然不容小覷。 蕭董原本還想將自己的女兒介紹給紀唯,瞄了一眼紀唯身旁的安逸澄,說:“紀總今天還帶了女伴,佳人在側啊?!?/br> 紀唯輕推安逸澄,安逸澄只好介紹自己:“蕭董事長好,我叫安逸澄?!?/br> 安..?蕭董事長看著安逸澄的確眼熟,篤定安逸澄就是安家人,心里失望,覺得自己女兒這下是真的沒機會了?!澳愫媚愫?,我還需要去招呼客人,原諒我照顧不周啊,請便吧?!?/br> 紀唯點頭,拉著安逸澄一一回應前來攀談的人,安逸澄也一次次謙虛地回應眾人的夸獎奉承。紀唯一直不肯松開安逸澄,生怕她被那些兩眼放光的公子哥叼走了去。 累死了,安逸澄早就厭倦這樣的虛情假意的場合,趁紀唯跟合作商談公事溜出酒店準備回家。 “安逸澄,站住?!?/br> ??!被發現了!安逸澄絕望地轉身。 “想跑?”紀唯湊近安逸澄,剛剛不過是跟別人聊了幾句公事,這個女人就亂跑,真是不省心。 “沒有沒有,我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安逸澄故作輕松地說。 “那呼吸夠了沒?” “夠了夠了?!?/br> 安逸澄乖乖地跟紀唯回酒店,但是不愿在跟紀唯一起假笑,拿了杯起泡酒,走到酒店內高大綴滿彩燈的圣誕樹旁休息,中途也有幾位老總來搭訕想要與她跳舞,不過都被她婉轉地拒絕。 肖牧停止搖晃著酒杯,氣宇軒昂走到安逸澄面前說:“怎么能讓這么美的女士落單呢!” “...”安逸澄不知如何接話。 肖牧遞給安逸澄自己的名片,說:“美女你好啊,我叫肖牧,我們去跳支舞吧?!?/br> “很抱歉,我今天腳有些疼,就不跳了吧?!卑惨莩问菆詻Q不會跟別人跳舞的。 肖牧看著安逸澄腳踩12cm的高跟鞋,感嘆說:“這個社會對女人太苛刻了,竟然讓你們穿這么折磨人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