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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鳴說今天要去工作室錄歌。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想想自己好像沒什么事情,就和他一起出門了。飛鳴的工作室也是他哥獨寵他一個的產物,不過據他說里面的東西其實都是他jiejie出資買的。他唱歌很好聽,調音師在外面和我夸了半天飛鳴有多讓人省心。我自己是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的,小時候被逼著拉過幾年小提琴,也半途而廢了。但我一直對能從事和音樂有關的行業的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向往。音樂是很神奇的。很多話也表達不出的感情,一首歌可以?;钴S半天也帶不動的氣氛,有時候其實只需要放一段音樂。我看著飛鳴在透明的房間里戴著耳機閉著眼睛唱歌的樣子,根本不懷疑為什么會有一群人每天哭著喊著說愛他,要把工資卡上的錢全部轉給他。即使他根本不缺錢。因為飛鳴在用音樂的力量打動人心。不露臉都能打動的那種打動。飛鳴結束一首歌的錄制,摘下耳機的時候目光和我交錯。不知道為什么他愣了一下。我下意識以為自己臉上蹭了東西,拿出手機用屏幕照自己。挺正常的啊。飛鳴從外面沖進來,抱著要親我。我嚇了一跳,調音師也嚇了一跳。我往旁邊躲開,最后被他在臉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是的,不是親,他咬了我一口。百分之百是個直男的調音師露出受驚的表情。“不好意思啊?!蔽覍λ涡?。他笑都沒笑出來。對不起,玷污了你的靈魂。飛鳴迅速地和他打完招呼,讓他有事微信說,然后抓著我們兩個的大衣就把我拖出門去。他走得奇快無比,我在后面都快小跑了。“瘋了???”我被他一路拽著下樓,簡直莫名其妙。他搡著我往車里推,我簡直是摔進副駕駛的,他彎腰咬著我的耳廓。“我現在就要和你做?!?/br>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行吧,就算天已經黑了,也才七點半多,新聞聯播就剛演完。而且這里甚至都不是個地下停車場,只是個路邊的停車位。“不了吧,不合適吧?!蔽揖芙^。“那回家?!憋w鳴關上我這邊的門,從車頭往駕駛位繞。他一路飆得飛快,載著驚心動魄的我回家。在電梯里他就開始在我身上這里摸摸,那里蹭蹭。我無奈地把衛衣的帽子戴上,用寬大的帽檐遮住自己的臉。“你是不是瘋了,飛鳴你是什么東西,你是有發情期的動物嗎?”我罵他,“動物發情還定時定點呢,你有點規律和預兆嗎?”“還不都是你的錯!”飛鳴的聲音聽起來還有點委屈,“誰讓你看我看那么認真?”“我哪……”我來不及辯駁,電梯到了,飛鳴快速按好密碼鎖,推著我就進門。托他的福,我也體會了一把被弄進門里鞋都沒脫就按在門板上被人啃脖子的刺激經歷。更刺激的是我看見翟項英正端著一杯冒熱氣的茶站在不遠處的沙發旁邊看我們。“……你回來挺早的哈?!?/br>我越過飛鳴的肩頭對翟項英打個招呼。翟項英把手里的杯子放下,他放得很重,杯底和桌面發出頗響的碰撞聲。飛鳴兩只手捧住我的臉,擋住我的視線。“看著我,專心一點?!?/br>然后吻了過來。他舌頭太靈巧,勾著我不由自主迎合他的親吻。余光里,我瞥到翟項英正朝我們走過來。26飛鳴看我的眼神稱得上有些陌生,陌生到我因此迷惑。我一直很相信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句話,五官可以通過反復練習來表達情緒,眼神卻很難偽裝。而飛鳴看著我這種眼神,我是第一次感受到。我如同跌進他綠色眼睛那汪湖泊里一樣,被他濃烈的感情困住了。這一刻我忽然開始感到動搖,或許齊潭說的那些關于真心的話真的有他的道理。不然飛鳴怎么會用這種目光看我?我不解,腦子卻因為接吻帶來的窒息感漸漸混沌,當翟項英走近我們,我閉上了眼睛。沒人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提出任何質疑。我無法完整地描述我是如何從門口走到沙發旁的,就像我也弄不清楚什么時候我的大衣、毛衣、褲子全都離我而去。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身上已經只有一件解開了紐扣的襯衣和一條內褲。飛鳴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更糟糕一些。雖然他的牛仔褲還算是在身上,但卻纏住了他的小腿,他踩不掉,也不能自如移動,我在他肩上輕輕一推,他就失去重心,栽進柔軟的皮沙發里。只有翟項英身上的衣服還是完整的,他穿著睡衣,袖子卷到臂彎處,露出有力而溫暖的小臂。他的小臂緊貼在我的小腹上,圈著我向后貼近他的身體。隔著我的內褲,隔著他的運動褲,我能感受到他下面掛著空檔,而且已經有些勃`起了。翟項英的雞`巴在頂著我的屁股這回事,可能這輩子都會讓我興奮異常。我拽著飛鳴的褲腿幫他從亂七八糟的牛仔褲當中解脫,他快速地脫掉身上最后的衣服,光溜溜地從沙發上坐起來,兩只手從胸膛開始,色`情地向我的下`身摸。飛鳴的手和翟項英的手一齊伸進我的內褲里,一個在前一個在后,我甚至要擔心他們兩個會不會把我的這條內褲撕破。飛鳴的手伸進來的位置很刁鉆,他并非從褲腰下手,而是從褲腿的地方探進來,抓住我的那團東西用掌心揉弄,他的臉隔著內褲的布料貼上來蹭著我的雞`巴,眼睛勾著我的視線,和yin亂的蛇沒有區別。翟項英的另一只手也伸進來了,內褲的彈性讓他兩只手和我的屁股緊緊貼在一起,我能感受到他抓我的力道,重到幾乎有些疼,卻又異常爽。我在他們兩個人的雙重刺激下很快受不了了,雞`巴硬得發疼,前面流出來的水和飛鳴的口水混在一起,打濕內褲的布料。后面也隱隱期待著,因為翟項英的手指總是刻意地剮蹭我的臀縫,偶爾像不經意般擦過那處的時候,我會禁不住打個哆嗦。翟項英先扒下了我的內褲,隨即飛鳴配合著他的動作,兩人一齊將我的內褲拽到腿彎。“他腿張不開了?!钡皂椨⒌穆曇艉軉?。“嗯?!憋w鳴低下頭去,把我的內褲扯到腳踝。我扶著他的肩膀換腳,內褲也成為脫離我身體的一塊破布。飛鳴開始為我口`交,我撐在沙發的邊沿上站著,飛鳴幾乎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