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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沒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嗎?” 嘩然聲很快就被考核法寶的聲音消弭無形,同樣的三部典籍考核,這次卻是選擇了雙人對戰考核積分模式。 也就是說,在相同的時間內,對戰者做同樣的題目,誰答對的題目多,誰的積分就越高,積分高者獲勝。 三個一刻鐘,三次叮咚,仿佛方才那三次對戰考核的又一個輪回。 秦樹苗依然是三戰全勝。 看著眼前渾身被冷汗浸濕,失魂落魄的宋明哲,秦樹苗的眼中閃出一抹憐憫,可憐的人啊,即便你有修行數十年千錘百煉的仙心,可老娘我擁有的,卻是神秘莫測、能在化神真人眼皮子底下從容作弊的超級三輪車。 人腦再厲害,厲害得能瞬間得出四則運算結果,可是敢跟超級計算機比嗎? 此時的廣場上空,一道火紅色的劍光自青屏峰方向劃破天空呼嘯而來,轉瞬進入功德堂內,消失不見。 “我輩修仙,何為本,何為末,你忘了么!” 呼嘯而來的劍光在宋明哲的面前消弭無形,金四海的身影隨之顯現。 “見過師尊!”宋明哲急忙下拜。 “回答我!”金四海任由宋明哲撲通跪下,厲聲喝道。 “回師尊,修仙者,仙訣為本,典籍為末!”宋明哲跪在地上,臉色依舊蒼白,大聲回答。 “那你還如此做派!你看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修仙路得失勝敗份屬尋常,何以一次小小挫折就讓你仙心震動?今日之事,甚至連失敗都談不上,不過是一場小兒游戲!”金四海疾言厲色,一頓訓斥。 宋明哲聞言,先前狼狽的神情便慢慢平復,聲音也變得平靜起來,“謝師尊點醒,弟子知錯了!” 金四海不再理他,轉身面向秦樹苗,面無表情淡然說道“小小年紀便如此鋒芒畢露,恐怕不是好事,你……” 話未說完,一道虛白色劍光便悄無聲息進入室內,劍光未散,顧滄海的聲音便已傳來,一如既往囂張跋扈,“你管得著嗎?我煉虛峰的人,是你有資格教訓的?!” “你!上梁不正下梁歪!”金四海臉色黑如鍋底。 “失敗者也只能放放嘴炮了,”顧滄海冷笑,“不服來戰!” “怕你不成!”金四海開始擼胳膊挽袖子。 “你們兩個夠了!” 孟星嵐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在小輩面前如此爭執,成何體統!每人罰俸三月!” 兩人同時冷哼,雙雙閉口不言。 “都散了!”廣場上空,出現了慕容青煙的身影,淡淡的三個字就讓滿廣場的弟子們瞬間做鳥獸散。 功德堂暫時恢復了平靜,但此事帶來的波瀾,卻已長久地留在每一位弟子心里。 第四十九章跳崖奇遇記 轉眼間,距離秦樹苗入門已是兩年,在廚神鍛體秘籍與顧氏神油的日日荼毒之下,秦樹苗已經順利達到鍛體大成。 與秦樹苗同時期入門的弟子,大多都已選定了煉氣仙訣,嘗試引氣入體了,凌小寒作為同期外門弟子中的佼佼者,更是已經突破了煉氣一層,在向煉氣二層發起沖擊。 前方無路可行的秦樹苗,除了每日三部曲——做菜美容耍大刀,就只剩下一件事可做,隔三差五就跑去靈訣峰靈訣殿逛一圈,找各種典籍投喂三輪車,然后再去功德堂刷內德值。 兩年來,秦樹苗的變態已經讓整個靈虛劍派習以為常,自從拿下三部鍛體期必修典籍之后,秦樹苗隔三差五就跑去功德堂搞定一部選修典籍,并且都是最高難度。 兩年下來,別說鍛體期選修典籍,就是煉氣期的選修典籍,秦樹苗都搞定了大部分,這也導致她的內德值不但在外門弟子當中一騎絕塵遙遙領先,在內門弟子里,也是名列前茅。 當然這是她刻意控制的結果,那一次瘋狂就足夠了,適當的收斂還是很必要的。 按照顧大的人盡其用的原則,鍛體大成的秦樹苗,其負責每天供應大鍋飯的食堂已經達到了五家,壓榨童工的煉虛峰顧氏食堂連鎖企業,終于成功占領了靈虛劍派餐飲業的半壁江山。 秦樹苗最初入門的幾個月,顧滄海還每日里監工一樣跟著她,看她美容做菜耍大刀,后來就漸漸變得神出鬼沒起來,經常幾天都見不到人影,每天給秦樹苗綁粽子葉的活計,也被他安排給了一個傻了吧唧的仙木傀儡。 雖然前方暫時無路,但秦樹苗還是每日里一絲不茍的完成日常三部曲,雖然每天的生活都帶著nongnong的家庭主婦風,她依然是樂此不疲。 或許因為她本就不屬于這個世界,這里的修仙規則并無法真正的影響到她,在秦樹苗的心底,她一直都不相信前方無路。 單純的質疑終究是虛幻和無用的,她深深明白這一點,所以秦樹苗一直都在積極的尋找答案,尋找一條能夠讓自己前行的路,靈訣殿里的典籍,她讀過的部分遠比她顯露于外界的要多得多,只是,至今毫無頭緒。 秦樹苗知道,顧滄海這兩年也一直在做這件事,兩年前他搬回來的那些典籍,她已細細讀過,其內容都與超品異靈脈有關。 秦樹苗不知道顧滄海為何會對自己另眼相看,在人前他總是一副淡漠囂張的樣子,就是面對掌門與二長老,他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德行,只是與自己在一起時,卻經常如沒長大的孩子般任性耍賤。 她看不到顧滄海對她有任何的惡意,透過那些嬉笑怒罵的點滴,秦樹苗能夠感受到的,都是他發自內心的關心愛護,似乎還有一抹沉淀經年的悲傷。 他是真的想要做到這件事情——為她在世人皆知的不可能里,開出一條路來。 又是三天沒見顧滄海的身影了,秦樹苗如往常般耍了大刀做了菜,又喂了小翠幾顆云仙葵的種子,并隨手抓了一大把,這才在小翠的憤怒鳴叫中,施施然離去。 兩年來她已習慣了跳崖投水的行為,所以當她漫不經心跳向白云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一直在不受控制的向左偏移,并向著深不可測的懸崖底部不斷落下的時候,她徹底懵逼了。 兩年來她已數不清自己究竟跳了多少次,這朵從沒變過的白云的位置,她相信自己閉著眼睛都不會搞錯,事實上即使她一時腳殘跳偏了一米兩米,也會一樣被正常傳送。 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