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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抱住陳之敬,二人吃了好一會兒嘴,舔著舌頭,陳之敬方軟下來,rou塊滑出顧君rou`xue,精水汩汩滴到地上。站起身來,見顧君癱在桌上,雙腿懸在桌邊,滿身大汗,下`體泥濘不堪,陳之敬意猶未盡地摸了摸顧君大腿,幽幽說道,如今可真被我玩的似個女人一般了。顧君身子便顫了一下,眼中泛淚,羞的別過臉去,繼而被陳之敬拉起來,雙腿站不住,靠在陳之敬懷里,勉強打著顫。顧君瞧著陳之敬笑意吟吟地盯著他,便知這人還要再弄,想到方才種種,又饞又怕,身子快被掏空一般,卻說不出不要。陳之敬將顧君往床邊慢慢推搡,卻覺得這人推一步走一步的,紅著臉低著頭,可愛極了。74.次日正午,顧君才從床上爬起來。往日都是天蒙蒙亮,便急著起床,給陳之敬做好早飯,攏在桌上,出去打了魚賣錢,正午便可以回來給陳之敬做午飯。可昨日弄的著實疲累,下午被陳之敬哄到床上,糾纏到天黑,二人飯也懶得吃,赤著身子便胡亂睡了。顧君現下起身,手腳還虛軟,看著一旁陳之敬安睡的面孔,腦中好似空白。午間日頭明媚,照的棉被也暖和許多,顧君發了一會子呆,想起昨日哭叫著在陳之敬身下又xiele三次,最后什么也泄不出來,捂著陰`莖哭了許久,陳之敬又哄又親,才勉強止住。顧君愣愣地看著雙腿之間,不敢相信昨日那個一會兒哭著推,一會兒求著要的人居然是自己。眨了眨眼睛,又腫又澀,許是昨日哭的久了,整個臉都有些干干的,想下床洗把臉,屁股就疼了起來,勉強一瘸一拐地走到臉盆邊,股間一條黏黏的白液就順著腿根流了下來,顧君臉上一紅,想起昨日與陳之敬做到最后,累的想逃,身子卻沒了力氣,任陳之敬在里面肆意泄精,屁股都合不攏,只能嗷嗷直哭。顧君想到此處,瞧了一眼床上的陳之敬,那人睡的正熟,因著正午暖熱,被子掀了好些,白`皙的胸膛露在外面,臉兒側著,脖子揚起,鎖骨精致地讓顧君移不開眼。想起昨日這人知曉自己軟肋的yin邪樣子,咄咄逼人的凌厲,卻俊俏的讓人拒絕不了。顧君只覺腰又軟了,俯身去洗臉,看見水中倒映著自己的面孔,猛的愣了。好似不認識水中這人,面孔還是自己的面孔,卻眼含春水,貪嗔嬌媚,現下清醒過來,才慢慢覺出幾分往日的神采。顧君看著看著,便想起翡翠。水中那個人,與陳之敬生死相依,雪夜里一起取暖,餓的時候分一個饅頭,夫妻之事做盡,總是跟陳之敬說自己的愛慕之心不會變,可如今卻生生騙了陳之敬,要他日日躲在家中,擔驚受怕。水中那人也望著他,不久便蕩起幾圈水波,將那倒影散的花了。顧君洗干凈臉,眼睛紅紅的,望著陽光下酣睡的陳之敬,暗自說道,一年便好了,算我偷了少爺一年,明年年關,我便與少爺說,只盼他那時心中待我,也如我待他一般。心中又想,一年后,我便尋個由頭,與少爺說我也是剛剛知曉陳家早就大赦,白躲了這許多時日,不要叫少爺發現我騙他的事情。瞧著陳之敬,顧君心間既柔軟又酸澀,喃喃道,少爺經常說我可憐,其實他才可憐,他怎會想到,枕邊之人剛與他歡好,便開始算計他。那水中之人忽然輕輕在顧君心頭小聲說道,你還須得讓少爺這輩子都見不到翡翠,不然,你可怎么騙呀。顧君愣在當場,只聽見院門輕輕開了。他心中驚慌,忙將屋門推開一條細縫,瞧了一眼,卻好似見了鬼一般,差點暈過去。便是翡翠,正在那院門口,向里面探頭探腦。75.見陳之敬依舊安睡,顧君忙躡手躡腳溜出屋去,腰也直不起來,心頭卻慌的想哭出來。翡翠見了顧君,面上微有喜色,鉆進院門,卻被顧君拉著衣袖往外拖,翡翠卻扯住顧君的身子,哭道,被人瞧見,傳到我相公耳中,又要打我。顧君生怕陳之敬醒了,一顆心慌的快跳出嗓子眼,只得結結巴巴說道,我媳婦心眼小的很,被她瞧見你來尋我,定要撕了我的皮。翡翠聞言,低聲哭道,原來你已有了夫人,怪不得不愿與我一起。顧君心底又羞又慌,以為翡翠要托身于她,哪知翡翠心中卻是另外一番打算。她以前在云城,便聽那相好的萬主簿與她提過,當日陳家覆滅,寧家怕被波及,舉家遷到關外,如今陳家得了平反,這寧忠也放下心來,卻是杯弓蛇影,不敢回北城,在邊塞云城置辦了許多產業,做起生意來,若是朝廷他日再要清算,也容易逃命。翡翠伺候陳之敬多年,自是猜到陳之敬有朝一日會投奔寧家,于是一直委身于那萬主簿,在云城等著,便是想著有朝一日再見到陳之敬,相伴左右。不曾想那家夫人手段陰毒,趁萬主簿官務纏身,連夜將她配給那姓金的馬夫,打發到白水鎮來,困的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知道顧君要去云城,這翡翠便心生一計,假意托付于顧君,想再回云城。日前聽聞顧君原是擔心二人落跑引來官府,才拒了她一番美意,如今陳家已然大赦,便又來試探顧君,現下聽聞顧君已成親,自是知曉自己滿盤計劃落空,登時沒了法子,只能低聲哭泣。顧君急的滿頭大汗,自家少爺就在屋中,若是聽見動靜,起來瞧上一眼,認出這院中之人,自己如何解釋。趕忙低聲哄道,翡翠jiejie,你快些出院子去,我倆慢慢商議。說罷手上使勁,翡翠才不情不愿地被他拖了出去,躲到一轉角處,又與他哭道,昨夜我家相公吃了酒,又對我動手,我現下,便是一刻也捱不下去了,只盼你念著往日陳府的情份,救我一命,我做小做妾,如服侍少爺一般服侍你。顧君忙道,這哪里使得,jiejie本就是自由身,又不曾與那金家定過文聘,離了這白水鎮,再覓良人便是。翡翠低頭泣道,我一個弱質女流,無長物傍身,孤身上路,如何過活。顧君想起那吳鴻飛給的銀子還剩三十幾兩,咬牙說道,jiejie若是執意要走,我這里還有些銀錢,拿去給jiejie傍身。翡翠暗忖這顧君已是指望不上,索性要些銀子,當下對顧君千恩萬謝,口中說道,若是讓你家夫人知曉,可對不住你。顧君心道,左右你離了這白水鎮,我也省的帶少爺再東躲西藏,給你些銀錢,也算是與你賠罪,騙你這彌天大謊。當下安撫翡翠,要她在門口等著,自己偷偷溜回屋中拿銀子。誰知甫一進門,見陳之敬已然醒了,正赤著身子,坐在床上,靜靜地盯著他。顧君渾身冷汗直流,不知陳之敬何時醒的,可否看見翡翠,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