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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搜出來的。 一聲令下,侍衛們拿刀砍斷鎖,箱子一個接一個地打開,呈現在眾人面前。 即便冬日的陽光不強,可照在滿院子的黃金條上,那光晃的在場的人都睜不開眼了。廬陽倒吸一口氣,不禁對著死去的周長山破口大罵。 廬陽是個清官,又體諒百姓,此刻見了這么多的贓款,直呼百姓受苦了。 迅速清點了總數,一一呈報給慕祁寒,慕祁寒正歪著頭坐在塌上,聽了這么多數目,也不由咋舌。 “柳家祖宅探過了沒有?”慕祁寒想,一個小小縣令居然貪得近千萬兩黃金,那柳太傅不知要貪多少。等把這條鏈子拔掉,又會抖出多少來?不知京城那位的國庫能不能裝的下。 “按照您的吩咐,早就派人盯著了,保證他一分贓款都別想轉移走?!睆]陽回道。 “繼續盯著,皇上的圣旨估計也快到了,先去宋進士家,把所有的書信都搜出來,這是最關鍵的證據?!?/br> “是?!睆]陽告退。 轉眼到了拜年的時節,余氏備了禮,讓顧云宏去慕祁寒那答謝他救云寶之恩,卻被告知顧家心不誠并且王爺很生氣,必須要當事人當面給他答謝。 云寶一聽就道:“不去不去!” 余氏好言相勸:“我的兒,既然王爺救了你,你去登門道謝一番,也很是應該的?!?/br> 云寶心道,要不是他在酒樓發酒瘋,也不至于讓人家懷疑她,那時誰又要他救? 想了想只道:“我還要去姜叔家拜年呢,哪有空?” 余氏笑道:“這好辦,你姜叔和咱家熟,云宏云良去也使得,你就先緊著王爺這邊吧,免得心不誠又惹了王爺生氣?!?/br> 推辭不過,只得道:“那我要二哥陪我一塊去?!?/br> 余氏笑道:“行,只要你也去,啥都行?!?/br> 于是大年初四一吃過午飯,云寶和二哥就被“趕出了”家門…… 作者有話要說: 干巴爹~拜年了拜年了 ☆、第25章 剛到“王爺府”,就有小廝在門口等著,云寶轉頭看向凌虹,道:“凌虹啊,是不是還想回你們王爺身邊去呢?” 自從確定了這兩個丫環是慕祁寒的人之后,她也不知道怎么滴,老是別別扭扭地生悶氣。 難道不應該該感謝人家王爺賜給她兩個機靈能干,武功又高的丫鬟嗎? 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生氣,總之就是這么別扭,既矯情又玻璃心啊。 凌虹忙道:“姑娘,奴婢做錯了什么?還請姑娘明示?!倍说氖且桓睋@受怕的模樣。 顧云寶哼了一聲,看著府門前的小廝對凌虹道:“倒不是做錯了什么,你如今是在我身邊,心思卻放在你家王爺身上。我原是不知道,你既存了兩個心,我如何還敢用你?” 凌虹一聽就領會了,姑娘才到這,就有小廝在門口侯著,這明顯是有人通傳過,時辰掐得這么準,自然是身邊人泄露的消息。 她忙福了福禮道:“姑娘息怒,早些時候凌風是來問過,那時夫人剛和您商量來著,奴婢就……一時糊涂告訴他了?!?/br> 云寶想教訓凌虹,卻又不忍,只得嘆口氣道:“以后什么也不準說?!?/br> “奴婢記下了?!?/br> 進了府內,七拐八拐地到了正廳,慕祁寒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兒,兩腿搭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哼著小曲兒。 眾人請了安,因著顧云寶是女孩子家,因此凡事出頭皆是男丁,云良又是拜年又是答謝救命之恩,撿著吉祥話說了一通,又命家丁將禮物一盒盒地呈上來。 慕祁寒悠悠然地睜開眼睛,掃了一眼下首的眾人,然后低聲地“嗯”了一句。 云良又尷尬又不安,都上門兩趟了,這王爺咋還不高興?平日里去酒樓吃飯,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正猶豫著要不要讓云寶也說些什么,只聽得凌昭說道:“王爺給二位備了回禮,還請顧二爺隨我去清點一番,請姑娘在此稍等片刻?!?/br> 凌昭如是說,云良雖有些不放心云寶,卻只能先行出去,留下凌虹在廳堂里伺候。 云良一走,慕祁寒就讓人給云寶看座。 顧云寶也不怵他,大大方方地坐下,眼神卻只是不理。 慕祁寒從椅子上跳下來,徑直到云寶身邊,也不說話,只是圍著她慢慢悠悠地饒了一圈。 就在云寶將要站起來時,慕祁寒卻壓著她坐下,在她耳邊陰陽怪氣地道:“顧小姐?” 云寶偏頭瞪了她一眼,只見慕祁寒自顧自地道:“我聽凌風說,那日你去宋府討家信,演的是一出苦情戲?” 又是凌風!這些人還有沒有點節cao了?什么事都打聽。 顧云寶突然又有些生氣,于是沒好氣地道:“慕王爺?” 慕祁寒挑眉,示意她繼續。 “您若是沒有事,我就先行告退了。這大節下的,可都忙的很?!鳖櫾茖毜?。 慕祁寒冷冷一笑,繼而道:“哎,急什么?你哥哥還沒回來呢。我有個好東西,你且聽我一念?!?/br> 于是從手里展開一張紙,云寶也未細看,不知道這人又搞什么鬼。 “吾之娟娟淑覽: 春寒料峭,善自珍重。余素知歡樂趣,離別苦,然歲月不居,時節如流。大丈夫志當存高遠……”慕祁寒念的有聲有色。 “別念了!”顧云寶聽出那是宋書哲寫給她的信,準確的說是原先的顧云寶的。不由得又羞又愧,伸手去搶。 她讀過那封信,大意是宋書哲表達了他對云寶的喜愛卻又為了男人的夢想不得不暫時離別,他內心苦悶又不安,希望云寶可以快點長大,懂事,然后一直等著他…… 她一直覺得宋書哲那會的感情是真的,然而自己并不是真正的云寶,況已經物是人非,她把信送還回去,無非是覺得宋府才是信最好的歸宿,畢竟這是一段充滿著遺憾卻又純真美好的感情,若是一把撕了,豈不可惜? 但這慕祁寒如今卻拿它來取笑自己,何嘗不是在踐踏人家的感情?是以她愈加生氣。 慕祁寒未料到她反應如此激烈,難道真的還忘不了宋書哲? 他想起凌昭從宋府里搜出所有的信,查驗時只有這一封沒有暗記。呈給自己看時,就知道這是寫給云寶的。 雖字里行間并未提起云寶的名字,但單單看到開頭那句“吾之娟娟”,就一目了然了。 他承認自己看到這幾個字時心里頭冒起了酸泡泡,這就是為什么他堅持要云寶親自來給他拜年。他想弄清楚,這丫頭在宋府門前那場哭戲,到底是不是假戲真做。 此刻見她這般維護,不免也動起氣來。把信揣起來,兇狠地捏住云寶的雙肩,道:“怎么?還忘不了那小白臉?” 顧云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