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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白了,無非就是上床規規矩矩打炮,下床換個姿勢挨cao。岑溪臣無法真正地徹底標記我,導致我總是欲求不滿,發浪得厲害,情欲一旦上頭,zuoai時便有些吃人似的兇狠勁兒。我一向不大了解自己在發情期有多浪,岑溪臣也從未主動提過他的用后感受。但據我觀察,每次我從漫長的發情期的渾渾噩噩狀態中清醒過來,岑溪臣那引以為豪的公狗腰都會有好幾天一碰就酸,整個人呈現一種被狐貍精吸干精氣的模樣,更形象點說,他像是連續加了整整一周的夜班,或者臨近期末考試卻剛開始準備預習課程,一張俊臉上難得地寫滿了諾大的四個字——“老子不約”。每每看到這樣喪到家的岑溪臣,我都很給面子地從來不去戳穿,反正沒過幾天岑溪臣就會恢復到正常狀態,該saosao,該撩撩,能調戲就絕不正經,能打炮就絕不親嘴。不過很顯然,這次的發情期似乎玩的格外大,從岑溪臣連續兩天迷迷糊糊把鹽當成糖,把沐浴露當成洗發液來看,他這次被我榨得有點狠。“Alpha照顧發情期后的Omega時寫在教科書上的常識,默默,沒把你干到路都走不動,這才是我的失職?!?/br>以往某人的豪言壯語猶然在耳。雖然臺詞老套地隨時可以扔進任意一本套路小黃文里,但還是充分表明了岑溪臣一心想要干死我的決心的。不過事與愿違的是,作為一個腺體受損還被我折騰了足足半年多剛重獲“自由”的Alpha,岑溪臣顯然高估了他的體力,以及他那一去不復返的六塊腹肌。更加有些令人心酸的是,也許是因為連續翹了半年多的班,岑溪臣那張據說夠我刷下一整個奢侈品牌的卡被他親爹凍結了,而他從我這兒支的現金剛夠買兩打套套,哦,如果他買了他心心念念的螺旋套套的話,大概只能買一打。說來有點尷尬,但是說真的,這兩天岑溪臣不論是讓我用后面吞下黃瓜再自己一點點排出來,還是罰我在他吃飯時蹲在他腿間給他口,我都聽之任之。用岑溪臣本人的話說,這幾天我看他的目光里充滿了一種詭異的愛意,仿佛是心疼自家養的雞瘦了的黃鼠狼,又或者發現自家手下的姑娘們同時到了經期的老鴇。最后一個比喻讓我忍不住幻想了下,某岑大少爺軟著jiba苦著臉說:“官人,奴家是真的來不了了,東西都被官人掏空了?!倍乙幌埔聰[捏著他的嘴,一巴掌扇在岑溪臣的下面,“廢話少說,小賤骨頭,打兩下就硬成這樣,還不快cao進小爺的后面去?”結果岑溪臣當真看著我十分羞澀地點了點頭:“默默,你還記得你發情期時干過的事兒啊?!彼央p腿并攏,喉結微動,瞧著我的眼神滿是戲謔,半是刻意半是真情實感地感嘆道:“你何止是逼著我硬啊,就差給我在里面插根筷子讓我軟不下去了。我剛射,你就非讓我再來一輪,我……”……打住。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岑溪臣雖然感受不到我的信息素,但每次和我度過發情期后,這家伙就開始各方面都不正常,而這種不正常一直持續到,一位不速之客的電話打進了我的家,我的手機。我檢查了這個月的賬單,由于不再把岑溪臣鎖在浴室里,某人的活動范圍廣了許多,從螺旋套套到牛奶味兒潤滑液,他把自己心心念念許久的東西買全了,其中還不乏昂貴的情趣用品的錢。出于照顧他面子的問題,我意思意思簽了他寫給我的欠條,算是暫時借他的錢。當A不易,當個沒錢買套的A更不易。我看著廚房里某個信誓旦旦“怎么可以讓剛度過發情期的Omega做菜”的男人,一邊試圖趁我不注意偷偷捏腰捶腿,一邊手忙腳亂弄著燒得快干的排骨湯,一種類似男人的虛榮心的心情莫名爬上了我的心頭。我的廚房里是正在為我做菜的,我的Alpha,雖然他連我的信息素味兒都聞不出來,雖然他口活差,雖然他在被我喂養著過了半年后連六塊腹肌都成了一塊,雖然我連他真正是個什么樣的人都不清楚,但在那一刻,一種詭異的幸福感將我圈住。我想起很久以前,這個男人會在我和他窩沙發看球賽時故意蜷縮起來,一米八一的個子,費力地往一米七三的我的懷里拱,下巴上的胡茬蹭著我的臉,嘴里還殘留著煙味和啤酒味兒,聲音啞得不行,說,“要默默親,要默默摸?!?/br>我說他,老不要臉的別瞎胡鬧,他就掀開襯衫揉著自己的乳尖,說這里癢,等吸引來我的注意力,再把手伸進褲襠,taonong那個挺起來的玩意兒,“不過……這里更癢?!?/br>我總是在懷疑,岑溪臣有精神分裂,因為我記憶里他那樣撩撥我沖我撒嬌之后,把我像馬一樣的騎在身下干了一宿,很用力地用皮帶抽我的臀瓣,最后在球進了的時候,在解說員尖叫的歡呼聲中把我射了滿滿一肚子。我的的確確懷疑過岑溪臣可能是有過什么童年陰影障礙,以至于長大后是這樣一個性格,只是岑溪臣在這方面給我的信息是零。我懷疑過,比如什么被后媽戳壞了腺體被親爹忽視,被綁架被囚禁,甚至小時候被強jian什么的,我都揣測過,只是岑溪臣每聽完我的猜測都會笑著說,“這些手段還挺好玩的,可惜沒人對我試過,不過被強jian就算了,除非是默默你想來cao我,別人的話,還是算了,默默,我還得為你守身如玉呢?!?/br>但岑溪臣從未給我任何途徑去聯系他的家人。電話響起來時我順手接了,本以為是低年級的哪個學弟學妹,問了好久對面卻仍舊是一陣沉默。我說我掛了啊。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很輕,甚至有點像女人一般低柔:“你好……可不可以把電話交給溪臣?”我第一反應是岑溪臣這貨以前難不成還惹過什么風流債?然而不可能。不論岑溪臣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他對我有多少隱瞞,在這一點上,我毫無保留地相信他。我說:“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電話的?”真是毫無創新的問話,可我卻忍不住一點點揪緊了衣角。“我是……溪臣的父親……他好久沒來聯系我……我不清楚他是什么情況,我……”那個近乎陰柔的男音在我耳邊低三下四地懇求著,太過黏膩的語調甚至讓我有些不適,“我想見見他……你是他的番嗎……你……”我越聽越不對勁。我雖然不了解岑溪臣的父親,但大概知道那是位為人處世頗有魄力的中年男人,看平日里岑溪臣一口一個“老頭子”,想來還是個十分棘手的父親角色,據說至今仍在上流交際圈;里風流成信,對獨子岑溪臣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