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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不怕?!?/br>他把頭埋進我的肩窩,笑得渾身在抖。“默默別怕,我哪里都不好,口活也差,吃菜口味也差,身材如今也差,但是沒關系,我都會改?!?/br>他掰起我的臉,眼神認真到令我害怕,語氣卻溫柔。“葉默,你對我做什么都沒關系,你要求我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會和我一輩子,怎樣都可以?!?/br>第5章發情期快樂我將浴室的門鎖上,趴在洗手臺邊前仰身子,將一只手指探進身后的xue口。那濕軟溫暖的地方含著我的手指,又sao又饑渴,簡直就像是天生拿來被人干似的。我臉臊得通紅,想起每次上床時,岑溪臣都喜歡叫我撅起來讓他舔,那柔軟的舌尖一會進去一會出來,岑溪臣卻說那里甜的要命。我在發情期一向玩得開,什么“把我放狗一樣干”“搞死我讓我懷孕”“把我cao爛”,多不要臉的話都是敢說的,我曾想過,如果遇見的不是岑溪臣,換了別的Alpha,恐怕是忍不住信息素的誘惑當真把我玩壞的。若是碰上一個玩法特殊的,拳交3P生蛋SM,我估計也會聽之任之。發情期快到了的Omega,大概當真與一條母狗無異。我從浴室出來時面色尚且潮紅,卻聞到一陣飯香,新鮮的蔬菜和rou糜的香氣混雜著,甚至還有一絲甜膩地蛋糕似的味道,充滿了一種詭異的名為“家”的氣息。岑溪臣戴著我媽當初硬買給我的碎花小圍裙,手里拎著把鋒銳無比的張小泉菜刀,正神情專注地掏出辣椒里的筋。旁邊是他泡水的土豆絲,再一旁還有攪好的雞蛋。桌上林林總總買了許多。這本來應該是個挺溫馨的畫面,除了這家伙圍裙里是全裸的這一點外。這一小段時間的鍛煉和調養讓他水腫的肌rou消下去不少,一米八多的個子包裹在圍裙里還有點隱隱約約的線條美感,小腹那里隱約是還沒愈合的傷疤,我居然下意識地動了動喉結,結果更他媽有趣的事來了,岑溪臣那家伙放在臺子上的手機嗡嗡地響了起來,他瞥了我一眼,微微抬了抬下巴。我習慣性地幫他把手機擱在他脖子和肩膀之間,看著他偏過頭夾著手機,一邊洗著菜,一邊聲音低沉地“嗯”了一句。“讓高晨解決,你跟方氏的人聯系一下。對,跟他們新來的那位副董接觸下,然后讓后勤處的人這兩天手頭上抓把緊,最近老頭子……老岑,對,岑董最近會過去一趟……我不出面,你們安排倆小姑娘陪著他就行,別用藥……”岑溪臣認真打電話的樣子其實頗具有迷惑性,以前的他和我約會時會接到類似的電話,緊急時會抱歉地親吻我臉頰而后去安排事情。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這一點絲毫不假,岑溪臣那張帥臉更是給他加分不少。當然現在的家庭煮夫岑溪臣一樣讓我心跳亂了那么一下,如果不是因為他認真工作的同時身下還有一根同樣工作的歡天喜地,在圍裙里晃來晃去的jiba,我會更欣賞現在這樣充滿居家氣息的他的。我說:“你一直在和你的人聯系著?”我沒問出口的是,那你為什么不走。岑溪臣切好了土豆絲又開始折騰rou絲,他“唔”了一聲,“也不是,一開始我也沒找到機會開那個鎖……”他瞥了我一眼,“其實……我有偷偷錄你跟我zuoai時的聲音然后在你出門后拿去擼?!?/br>……cao。“還有……我其實挺喜歡你玩這種禁斷py……”岑溪臣舔了舔舌頭,“但你每次都逼著我用套,還都不用帶螺旋的,尺寸還總是買小一號,我都懷疑你是故意的?!?/br>“……”我敗下陣來,再次開口時已經找不到話題,只好無力地問了一句:“今天怎么想起來做這么些菜?”岑溪臣眼神濕漉漉地看了我一眼,咧嘴一笑。我眼睜睜看著他從微波爐里端出來個盤子,一塊差不多4寸大的蛋糕,上面用巧克力涂著:“默默發情期快樂”。岑溪臣道:“你說過,你的生日你和我在一起的紀念日你的發情期你的第一次買套的日子我都要記著?!?/br>他抱著我,該死的那圍裙上的油都沾了上來,他的臂膀把我牢牢圈在懷里。“我聞不到你的信息素,但我會記得關于你的一切?!?/br>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那還真是很遺憾啊。你個感受不到任何O的信息素的廢物?!?/br>如果他能感受得到,就會發現從我出浴室以后就一直在散發信息素,在我看見他之后,我的甜膩的信息素的氣味已經快把房間都溢滿了。蛋糕掉到地上。我吻住了岑溪臣。真是瘋了。第6章奶味兒的Alpha岑溪臣的體溫總是有些偏高,胸膛處的兩點比我還要敏感,用牙稍微咬一咬他就會仰起脖子低低地喘。他過去腰線細窄,掀開上衣就是性感的腹肌,如今被我養出了贅rou,原本的六塊腹肌變成平緩的一片,摸上去還有點rourou的,我將手伸進他的圍裙里面,手指在他肚臍那輕輕畫著圈,向下伸攥住了他的挺立的東西。他“唔”了一聲,很是發浪地頂了頂胯,把東西更深地往我手里送。他的吻溫柔的不像話,舌頭伸進來纏綿地舔舐我的口腔,我吻得愈狠厲,甚至恨不得咬斷他的舌頭咬爛他的嘴唇,他回得愈小心翼翼纏綿悱惻,手臂虛虛環住我,卻不敢緊緊抱住。唇齒分開時他說:“默默,我想干你……我想干你,干到你徹底壞掉?!?。我退開一步盯著他,盯著這個男人。岑溪臣被我一路擁吻著壓到客廳的沙發上,他渾身上下只一件圍裙,下擺還被撈起到腰腹,露出下身,整個人yin穢不堪地斜靠在沙發上,仰著頭笑著著我,“怎么了,默默,你不是都等不及了嗎?”他懶散地半躺在那里,大敞開雙腿,握住了他的東西上下擼動起來,動作不疾不緩,一點急色的模樣都沒有,嘴里卻說著:“我都等不及了……”以前我只覺得這家伙好色得不行,后來又為他那么想要我而暗自竊喜,再后來,我對他除了發泄生理需求便沒再有別的關注。我竟從沒注意過,這個男人是真的那么想要zuoai嗎?岑溪臣望著我,嘴角依舊是我熟悉的笑容。他一向如此,剛認識時是如此,和我同居zuoai時如此,讓我流掉那個孩子時亦是如此,乃至于后來的囚禁,如今的變相的相處,一直如此。說來好笑,變得反而是我,從最開始的陶醉,到驚恐膽寒,再到如今的冷靜。“岑溪臣,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