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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得意地換了個姿勢,卻仍搭在辦公桌上。 兩人不能一直偷偷摸摸見面,趁著股東現在對霍堯換人不滿時,孟家柱也來‘打頭陣鬧事’。 霍堯深吸一口氣,將孟家柱鞋子周圍的辦公用品全推下了桌,包括孟家柱的腳,“這樣就更像了?!?/br> 瞬間,辦公室里叮鈴哐啷的聲響此起彼伏,秘書汪睿急忙推開門,一片狼藉映入眼簾,“霍總?” “沒事兒,沒事兒,出去!”孟家柱朝汪睿擺擺手,不耐煩地攆人,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和霍堯‘吵架’。 汪睿碰了一鼻灰,心情卻不差,有孟董這個二世祖在這兒撒潑,霍董事長應該很滿意。 孟家沒有自家實業,主要以大公司股東為立足根本,是真正的吸血資本家。由于像孟家這樣的老牌資本家族雖然資金和人脈雄厚,但它進入企業后,將滲入企業,對其部分掌控,讓企業家十分反感,因此孟家會受到霍氏董事局的打壓孤立。 另一方面,隨著現代金融的發展,很多風投基金逐漸搶占這部分市場,盡管他們沒有孟家的人脈實力,卻更受歡迎。 孟家柱是霍堯在霍氏的底牌之一,除了兩人小時候的情分在,孟家現在這樣被兩面夾擊,它需要霍堯上位以后,對孟家在霍氏股權上的改變。 “你被盯得很嚴啊,”直到汪睿關上門后,孟家柱才正色道,“接下來,你準備怎么辦?” “新重用的幾個人里面,有兩個人是你的,于董有三個,其他的人誰是誰的,人數都沒有變?!被魣驅γ霞抑崃岁P鍵點。 “哇哦!你都調查的一清二楚!”孟家柱不得不震驚于霍堯對霍氏的把握,畢竟他人已經走了那么長時間了,還能這么快拿到消息。 “需要我說哪兩個人是你的么?”霍堯十指交叉,淡淡地看了眼孟家柱,眼里沒有任何情緒。 孟家柱曾經告訴霍堯,他只有一個人在財務部,現在當面被霍堯拆穿,孟家柱一驚,但隨即就明白了,霍堯真想對付他,就不會告訴他了。孟家柱這么一想,便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好吧,好吧,我認輸。不用這么直白吧,這年頭誰都不可靠,你懂的?!?/br> 不是因為不信任霍堯,而是立場決定一切。兩人現在聯盟,可日后霍堯真的上位了,孟家成為大股東,兩人的立場還是會敵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那這次就從于董下手?” “恩?!?/br> …… 華燈初上,整座城市流光溢彩,兩邊林立的高樓大廈直入夜空,深邃的蒼穹也是被一個城市的燈光所點亮。 “霍先生,于先生從包房里出來了?!币粋€飯店服務員快步走進包廂,對霍堯恭敬地說道。 “呵,才出來?這都幾點了?”孟家柱撇撇嘴。 容華是容澤的地盤,他們想做什么都方便,嚴俊查到于董今天在容華有飯局,霍堯和孟家柱這才早早到這兒,來個‘偶遇’。 霍堯看了孟家柱一眼,孟家柱果斷不再說話,霍堯從錢包里抽出一沓紅票,塞到服務員手中,“謝謝,辛苦了,幫我們把菜撤了吧,再重新上一桌?!?/br> “謝謝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幫您看牢了?!狈諉T說完,悄無聲息地退出去了。 容華管得挺嚴的,一般是不能對外泄露客人*的,服務員也沒有外快可掙,可這不是老板的朋友么,這么難得的賺錢機會竟然落到自己頭上。服務員心不在焉地走著,手指在褲兜里數著有幾張票子。 霍堯和孟家柱交換了一個眼神,霍堯拿著餐巾擦了擦嘴,起身出了門。 他們的包間和于董的之間只隔了一個房間,反應時間剛剛好,走廊兩頭都有衛生間,朝哪個方向走都有借口。 “霍先生?是你?” 計劃好的事情總是會出狀況,關鍵時刻冒出來了一個陳咬金。孟家柱倚在門口偷看,本該惱怒有人破壞了計劃,卻莫名有些想笑,忍了忍,繼續偷看。 “你是……?”霍堯心思全在于董身上,眼看著于董背對著他們離開了,他心中有些煩躁,更不會記得一面之緣的人。 “我是易楠,上個月在晚宴上見過?!本七^半巡,易楠一身套裝依舊整齊地服帖著身上,只有臉頰微紅,讓本來溫婉的笑容染上了嬌媚。 霍堯見于董走遠了,才緩緩收了神,斂去情緒,對眼前的人禮貌地點點頭,“不好意思,剛才在想別的事情?!?/br> “不會,我看著像你,就過來打個招呼,是我冒昧了,”易楠自信而坦蕩,“霍先生在香港呆得習慣么?我也好幾年沒有回家了,這次回來好多地方都變樣兒了?!?/br> “恩,但本就是在這里長大的,我還是習慣香港的氣候,”霍堯的視線還在剛才于董離開的地方晃來晃去,某個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易小姐是學什么的?我似乎沒有在易家的產業上見過你?!?/br> 易楠聽到這話,漆黑明亮的眼睛更加熠熠灼人,秀麗的眉眼彎如新月,“我是學珠寶鑒賞的,現在還在易氏旗下的一個珠寶公司實習呢。你就別叫我易小姐了,直接叫我易楠吧,怎么說你和我哥也是…老朋友了?” 霍堯想起上次晚宴時易楠被他和易州夾在中間,這會兒倒是大方地調侃他和易州的關系,有了一絲欣賞,“恩,易楠,你叫我霍堯就好?!?/br> “好啊。對了,我們分公司打算舉辦珠寶展,如果你有時間,可以去看看,”易楠邊說,邊四周找了找,有些懊惱,道,“…不好意思,我忘帶邀請卡了…” “沒關系?!被魣蚵柭柤?,反正他也不會去。 “我讓我的秘書把邀請卡送過去吧。雖然只是一個小展,但這次是我策劃的,我倒希望朋友都能去充充門面?!币组屑毧聪蚧魣?,說到最后耳朵甚至有點發熱,不知是因為窘迫還是期待。 霍堯見易楠堅持,又想拖延一會兒時間,只好從衣服里拿出名片遞給易楠,“不用特意跑一趟,我不一定在,把它郵寄到我辦公室?!?/br> 易楠接過名片,霍堯的名片很簡單,名字、地址、辦公室座機,她卻能感覺到她的心臟不合常理地跳著,撲通撲通地好似要從嘴里跳出來,怎么都無法平復下來。 “霍堯搞什么?這時候泡什么妹子??!”孟家柱嘀咕著,“…??!” 孟家柱低聲叫了一下,連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