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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御主,阿斯特拉又覺得這個結果并不會讓人難以接受,畢竟那個男人為了心愛之人的孩子可以過上正常的生活,可是以近乎全部的生命作為賭注,召喚出了會讓他隨時可能死去的從者啊。 雖然他并不知道,那個有著奇跡美譽的許愿機的內部已經被污染了。 “間桐雁夜倘若知道那個圣杯……” 阿斯特拉的喃喃自語,引得梅林側眸。 “算了,沒什么?!?/br> 他明明自己和衛宮切嗣說了沒有如果,自己又為什么要執著于這種可笑的假設論呢。即便他此刻無比清晰的知道,那個結果是什么,也不打算繼續深究下去。 見下面的戰斗已經分出了勝負,阿斯特拉忽然道:“控制從者擬態成我想要的樣子,這個方法……終究也只能使用一次?!?/br> 說到底,大圣杯本就是魔術師化作的,就算失去了人格的現今,那份智慧也不至于被徹底蠶食殆盡才對。 御主可以感知到他們召喚出的從者,大圣杯則可以感知到戰敗的從者與獲得勝利的從者分別是哪幾個,那么在這場戰斗結束的那一刻,它就會知道獲勝的并非最初召喚作為祭品的那個Ruler,而是間桐雁夜的從者Berserker。 到了這個時候,大圣杯總算是知道了阿斯特拉的小把戲。 “戰斗也結束了?!?/br> 看著那個充滿了不詳氣息的從者漸漸化為金光,消散在視線中,梅林才對阿斯特拉開口道:“最麻煩的已經處理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不然阿爾托莉雅和衛宮切嗣他們會起疑了?!?/br> 阿斯特拉卻搖頭道:“不,還沒有結束?!?/br> “嗯?”梅林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那個從者沒有消失? “趁他病,要他命!” 語氣森然的說完這話,阿斯特拉的身影出現在解除了虛假模樣的從者旁邊,臉上的笑容無比冰冷。 “湖之騎士,你的存在會讓我的計劃全部打水漂,所以請你——” 伴隨著尖銳的金屬聲響起,又是一道金光消散在了空氣中。 直到此刻,梅林才明白阿斯特拉的意思。 ☆、第五十七章(倒v) Berserker因剛剛的拉鋸戰消耗了八成的魔力, 遠離御主的他幾乎得不到魔力供給, 失去了力量的情況下,在阿斯特拉快而準的攻擊下,自然是毫無反抗能力。 而至于梅林, 則是完全沒有料到這個發展, 他甚至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管怎么說,這個Berserker的真實身份是圓桌騎士的蘭斯洛特,是他伴隨亞瑟王成長期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可是,也正是他早就發現了王后與蘭斯洛特之間有問題, 卻沒有及時點醒亞瑟王。于他來說,有些事情是一開始就注定的,那個時候的圓桌騎士結局雖然凄慘, 卻也不過是順從了命運的結果。 解決了Berserker,阿斯特拉并未展露出笑顏,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了許久,身體才有稍微搖晃, 盡管那個幅度很小不細看根本不會發現, 卻無法瞞住梅林。 聯想到第一個特異點時候御主的亂來,梅林急忙回到地面上, 扶住了看起來很糟糕的御主。通過對方那泛著冷汗的面容來看,情況很不妙。 “御主,您又勉強自己了?!?/br> 不難聽出,梅林的語氣中隱含些許責備。只是這是真實的情感,還只是故意表現出來的, 現在的阿斯特拉已經無法去區別兩者的不同了。 輕輕喘息著,阿斯特拉推開梅林,擺了個手勢。 “我沒事,不過是將自身的魔力給用掉了一部分而已?!?/br> 阿斯特拉比任何人都清楚,是什么造就了他虛弱成這個樣子,以及之后還需要面臨的困難有哪些。 切斷了愛麗絲菲爾的魔力供給,對他來說情勢會變得相當嚴峻,他雖不愿這樣,卻沒有辦法一邊接受那個人造人的力量,同時又能保證她的意識不會被嚴重吞噬。 意識到自己到底許下了怎樣一個近乎無法達成的承諾,就算是阿斯特拉,也忍不住露出了苦笑。 “我這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br> 梅林用眼神掃了眼他,看了眼上方的天空。 “我聽到了雷鳴聲?!?/br>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身邊空間一陣扭曲。 “應該是Rider組,我是不擔心打不過他們,只不過——” 從藍發少年那緊繃的神情,梅林可以看出他有多么不愿意做出他話語中的事情,便也不再多說什么,跟在了阿斯特拉身后。 待兩人離開后,韋伯和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出現在了原地。 “我就說了,肯定來不及的!” 查閱了文獻,韋伯很清楚曾經作為Ruler職階的阿斯特拉的能力,除了真名看破,還有最棘手的就是Assassin的氣息屏蔽無效化的能力,因此他們的到來在對方眼里完全沒有驚喜可言。 只不過—— “那個Caster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傷?!?/br> 伊斯坎達爾摸著下巴,眉頭緊鎖。 看起來從Ruler到Caster之間的轉變,不只是能力,似乎連性格也稍微有所變化了。在成為C階以前,那個少年可是不會在察覺到了敵人所在還會悄無聲息跑掉的。 “剛剛消失的是兩個從者?!?/br> “小子?!?/br> “又干嘛啦?”韋伯鼓著腮幫子,一臉憤慨,“總是這么亂來,好歹也照顧下我這個御主的心情??!” 沒有理會御主的話,伊斯坎達爾語氣沉重。 “我沒有看錯的話,剛剛兩個從者之中有一個是Lancer吧?” “呃——?” …… 回到了愛因茲貝倫在冬木的城堡,阿斯特拉隨便打發了梅林,就往床上一躺,完全不想爬起來。 上一次疲累到這個模樣的時候,應該是在倫敦的時候,那個時候身體跟不上特異點的節奏,加上霧氣的毒性雖然無法嚴重影響他,不過改變體質倒是事實。因此那個時候,只是醫生稍微的提醒了下,他也就沒有堅持的好好休息了。 那么這次呢? 單手撐著床,阿斯特拉爬起身靠在了墻壁上,覺得視線有些模糊,便揉了揉眼睛,發現依然這個狀態。 一個人疲倦到極致,困意就會慢慢的席卷而來,不一會兒他的頭一歪,就陷入了沉睡中。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衛宮切嗣渾身是傷的回來了,西服上大大小小的劃痕不少,有幾道口子可以看得出沁出來的鮮紅色血跡。 阿斯特拉正在餐桌前用餐,看到男人的背影,便沖著他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衛宮切嗣?!?/br> 而看到阿斯特拉,衛宮切嗣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打量了其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