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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的,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加之聲音還是清脆的童音,那時候的懷雩,真是叫人難以相信,他是個男孩子。在溯月,女眷是不得隨意出宮見外人的,所以,第一次見他的人心中都會不禁懷疑:這小皇子不會是懷雪公主著上男裝所扮的吧。于是乎,其實并不那么絕色的懷雪公主,\'無辜\'地成了溯月第一美人。懷雩似乎玩的很開心,不禁抿著嘴笑了起來,這一笑不得了,臉上露出了一對淺淺的小酒窩,彎成了兩彎月牙兒的大眼睛更是流光溢彩,美不勝收。于是乎,險些把躲在墻角偷窺的容烈美死在原地。美人啊,吾要把你抓回天狼國當王妃!以后繼了父汗的位,一定要讓你做皇后。于是乎,色迷心竅的容烈向懷雩走去。美人,白衣翩遷,眉目如畫的美人啊。容烈走近,恨不得一把把懷雩抱起,直接扛回家去。“你是誰?”美人的聲音響起,清脆嬌嫩。“唔......我是......蒼狼......”美人兒,你就叫我小名就好了,容烈色迷迷地笑了。“狼?我看你就是蠢豬!”誰知,美人并沒有嫣然一笑,羞澀地喚他一聲\'蒼狼大哥\'什么的,而是給了他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連自己名字都要想半天,還要掛一臉蠢笑。你到底是有多笨吶,去去去,我沒興趣理睬你這個蠢貨,一邊去?!?/br>于是乎,第一次主動搭訕,而且失敗了的容大皇子只好蹲在墻角畫圈圈。父汗之前還騙人家,說人家以后一定是草原上迷倒無數姑娘的美男子......夜晚,一直在四處翻墻游玩的容烈到了質子府,年少時并不懂什么敵我分明,劃清界限,容烈開朗大方,很快就和與其年紀相仿的質子云寂聊了起來。他把白天的事告訴了云寂,云寂沉思片刻,道:“后宮里的小美人,穿著華麗......應該是是懷雪公主......不過,她似乎并非絕色,性子也不如你說的那樣烈........”“切......那還不烈,一個姑娘家的,張口就罵,嘿嘿,不過那聲音真是好聽極了!”容烈又色迷迷地笑道,“老弟,你眼光是有多高哇?以后小心沒老婆?!?/br>次日,容烈懷著無比羞澀和忐忑的心情,捏著幾朵野地里采來的鳶尾花,又是飛檐走壁,東張西望。終于,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了公主殿,在屋頂爬整整兩個時辰,終于目睹到了懷雪公主的芳容。若是昨日沒有看見那個美人,容烈此刻也自然是要驚艷一番的。只可惜,他先看了雩大美人,再瞟一眼這個懷雪公主,嗯,一點都不漂亮。眉毛太淡,眼睛不夠大,鼻子好象也歪了點.......天,這就是個活脫脫的丑八怪......容烈痛苦得差點撞墻尋死,美人,你在哪兒呢……?于是,他以云寂欺騙他感情為由,沖入質子府,和云寂大打一架。后來,再次見面,十五歲的懷雩,已經有了喉結,聲音,也不復當時的清亮,身板更是拔高不少。他終于明白,其實,懷雩是個男子。那個傳說中玉樹臨風,文韜武略的溯月雩殿下,原來,就是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再后來,再后來......女子也好,男子也罷,那個如月光般皎潔的美人,那個傲然獨立的雩殿下,早已不知不覺地走入了他的心里。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直到那一天,他得知溯月已破,雩殿被俘。他心剎那間痛了起來。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忘不掉他?容烈望著帳篷中靜立在一旁服侍的風姿各異的絕美侍女,只,覺得索然無味。心里,空蕩蕩的。作者有話要說: 小容烈真萌☆、茫然是夜,云寂雖已為懷雩解了無形火,但還是一如既往地擺駕雩宮。“懷雩......”云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放著絕色佳人淑妃不要,想也不想地就來了雩宮,似乎,一日未見,心里有些空落落的?!皞?,好些了嗎?”懷雩正坐在案前寫字,懸腕揮墨,動作如行云流水一般瀟灑。懷雩抬首,見是云寂,抿唇一笑:“嗯,不怎么痛了?!?/br>云寂上前,俯首去看懷雩寫的字,只見八字:紫光臨世,天將大亂。筆走龍蛇,大氣磅礴。“沒想到,懷雩的字跡竟如此大氣,不過,懷雩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云寂心道,懷雩天生異能,莫不是已經看出了些什么。“陛下莫不是看不出?天狼蠢蠢欲動,馬上就要開戰了。這江山,只能是一個人的?!睉仰У?,他在心里不斷說服自己,橫豎溯月已滅,他不如全身而退,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坐山觀虎斗,來觀賞這一場亂世爭霸的戲碼。只是可憐了無辜的百姓,懷雩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那懷雩說說,這天下,會是誰的?”云寂饒有興趣道。云寂身上雖有龍氣庇護,但,現在一切還只是個開始,江山誰手,他懷雩也說不定。懷雩輕輕搖搖頭:“成敗熟聽命,死生自由天。陛下,成敗是靠自己爭取的,聽不得命算?!?/br>“好,”云寂大笑道,“那朕,便打敗天狼,奪了這天下?!?/br>“嗯,”懷雩并沒有被云寂的雄心壯志所感染,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他相信云寂有這個實力,這個男人,在治國理政,帶兵打仗這兩方面,有著超群的能力,容烈雖厲害但是終究是少了云寂幾分算計,幾分忍耐,不過,結局也并非一定。“懷雩,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整個人無精打采的?”云寂終于發現了懷雩的異樣,“若按以往,你不該是冷嘲熱諷一番嗎?怎么今日如此乖順,還喚朕陛下?!?/br>“我......”懷雩垂了垂眼簾,輕聲道,“我看清楚了局勢?!?/br>“哦?”云寂不知懷雩所指的局勢為何物。“呵呵,這天下糾紛,早就不光我事了,我還參合些什么?”懷雩的聲音變得極為低落,再怎么想,其實也都是沒什么用的,以懷雩的性子,就算真的全身而退,化作一個旁觀者,他的心里肯定也是不甘的。“懷雩,你是不是見了誰?”云寂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懷雩,仿佛要在他身上燒出幾個窟窿。(真是的,這個目中無人的家伙到底怎么了。)云寂心道。“我......我見了容烈?!睉仰б膊幌氚堰@件事藏著掩著,于是,如實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