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如奴(01-03)
「那就好,回去給琳道個錯,她急壞了,打了好幾個電話?!?/br> 老媽終于掛了電話,我也長出一口氣,但手機馬上又響起來了,這回是妻子 的。 「你終于開機了,我隔五分鐘就打一次你手機,你在哪兒呢?」妻子的聲音 聽起來很疲憊,綿軟無力。 「有什么事嗎?」我冷冷說道。 妻子嘆了口氣:「你回來吧,我們談談,好嗎?」 「還有什么好談的,你去找你的小白臉談吧?!?/br> 妻子沉默了好一會兒,又說道:「你先回來吧,要是你見著我煩,我可以先 去我媽那住?!?/br> 「不用了,你想鬧得人盡皆知嗎,你丟得起這個臉,我丟不起?!?/br> 我掛了電話,打了個的回家,妻子給我開的門,我脫下衣服徑直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妻子已經鋪好了床,怯生生的坐在床邊等著我,我沒理她,直接抱 了一床被子去了客房,睡在床上時,我隱隱聽見妻子在房中哭泣,后來酒勁上來 了,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妻子已經先起床并做好了早餐,看她樣子憔悴得很,眼圈 紅紅的,也不知道是昨晚沒睡好還是根本沒睡,我洗漱穿戴整齊,也不吃她做的 早餐就直接出門,取了車我打電話給了阿力,阿力是和我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我 們上學時一起逃課一起打架,但這小子學習不好,沒考上大學,憑著家里的關系 讀了警校,出來做了警察。 我把事情大致給阿力說了一遍,阿力馬上就來了,他這個警察平時就沒什么 事,工作時間常常在外面晃悠,我和他先去了妻子的單位,那小子今天沒來上班, 說是請假了,妻子同樣也沒來,其實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我們向他的同事打聽 他的住處,阿力警察的身份就是好用,很快得知這家伙是在城西一個小區租房子 住的,立刻開車殺往城西,到了我才發現這兒離昨天妻子接他的那個健身俱樂部 沒多遠。 我讓阿力上去敲門,半天沒反應,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躲在里面不應聲, 我就要砸門,阿力勸住了我,打個電話找他們所里的開鎖王。半小時后,開鎖王 來了,沒幾下就弄開了那個看似牢固的防盜門,看得我心寒啊,這開鎖王也太神 通了,他要是做賊,這誰家的門安全??! 阿力打發走開鎖王,我們一起進去,房間里確實沒人,靜悄悄的,窗簾都拉 著,這是一個二室一廳的小戶型,打掃得很干凈,一間小客廳一間小臥房,剩下 一個大的房間里擺了很多東西,電腦、投影機、柜子、行軍床,不過最引人注目 是天花板上安裝的一套動定滑輪組,上面吊著帶鐵鉤的細鋼索。 我翻看了一下丟在電腦桌上的幾本書,類型很雜,有財經方面的雜志,也有 健身教程,還有本叫的書,阿力叫了我一聲,我走過去,看見 他打開了屋角的那個書柜,里面并沒有什么書籍,而是整齊的排放著皮鞭、皮手 銬、棉繩和各種yin具,嘿,這小子家里還存有這些東西,數量還不少,柜子下面 還有兩個格子,打開來看,一個里面竟然裝滿了女人的絲襪、內褲和胸罩,那些 女人內衣明顯都是穿過的,有些內褲上面還粘著干黃的污跡,在內褲和絲襪中我 看到有幾條似曾見妻子穿過,一陣作嘔的感覺涌上心頭。 阿力打開了另一個格子,里面全是色情光碟,大部分都是日文的封面,封面 上的女人個個千嬌百媚,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這些女人不是被繩子捆縛著,就是 下體插著各種各樣的yin具,然而我注意到格子里還有兩個牛皮紙袋,其中一個紙 袋上面赫然寫著妻子的名字,阿力看了我一眼,把那個紙袋遞給了我。 我拿著紙袋,感覺里面裝著一疊圓盤和相片狀的物事,猶豫了一會兒,我打 了開來,倒出里面的東西時,我的手微微有些發抖,首先映入眼里的是一張妻子 的七寸裸照,妻子一絲不掛的蹲在桌子上,雙腿大大的張開,雙手扒開自己的陰 唇,嫩紅色的陰蒂和yindao口都暴露無遺;第二張照片妻子俯身彎腰半跪在沙發上, 身子背對著鏡頭,卻扭過臉來,一只手伸在屁股后,手指翻開自己的yinchun;第三 張照片妻子側臥在沙發上,雙手托乳,一雙美腿盡情的伸展著,大腿中間鼓脹緊 夾的大yinchun清晰可見…… 我一張一張的翻看著手里的照片,照片的背景好像是辦公室,窗外是夜景, 妻子臉上的表情不一,有些半閉著眼,有些微張著唇,臉色紅潤,給人的感覺是 又羞恥又興奮,尤其是幾張她扒開yinchun的姿勢,簡直yin賤到極點,不但把女人私 處的細節都完全照了出來,還能看出她的陰蒂是充血腫立著,yindao口正在淌出yin 水。 阿力在旁邊也是一臉尷尬,干咳了兩聲:「別太在意,嫂子照得還是挺漂亮 的?!?/br>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除了這些照片,袋子里還有七、八張光盤,每張光盤上 面都按日期編了號,最遠的是半年多前,最近的是一個月前,其實不用看我也知 道里面是什么了,可我還是去打開了桌上的電腦,一開機就提示輸入密碼,這難 不倒我,我直接切了電源,打開機箱卸了主板的電池,過了一會兒再次開機,一 切OK,順利進入Wws。 我把張光盤放進光驅里時,阿力很識趣的說:「我出去買包煙?!?/br> 電腦上畫面展開,場景還是辦公室,妻子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座椅上,身 上的工作套裙被擼到腰間,露著雪白的豐臀和美腿,腿上的絲襪被扯得零零落落 的,內褲掛在一只腿的膝彎處。那個小子赤裸著下體抱著妻子的腰,從后面狠命 擠撞她豐美的白臀,妻子的臉斜對著鏡頭,表情欲仙欲死…… 我幾乎想當場砸了電腦,關掉了視頻,又拿起日期最近的那張盤,寫的日期 就是我航班取消的那一天,這一次的場景就是我現在所處的房間,妻子成熟性感 的rou體被捆綁著吊在半空中,全身一絲不掛,她的雙腿彎折起來和雙手一起被綁 在背后,形成「四馬攢蹄」的姿勢,鋼索從空中伸下,鉤住妻子手腳上的繩子, 妻子的長發也被束成馬尾,束發的繩子另一端拴在鋼索上,使她的臉就只能向前 昂起。 那小子赤裸著走進畫面里,笑嘻嘻的說道:「琳姐,我剛叫人裝了這東西, 就叫你來試,對你好吧!」 「呸,你就知道欺負我,我手酸死了?!蛊拮勇曇魦擅牡恼f。 「是嗎,那我給你揉揉?!鼓切∽诱f著動作起來,不過他揉得不是妻子的手 臂,而是妻子垂吊在胸前兩顆碩大的rufang。 妻子很快呻吟起來:「嗯啊,你輕點,我的奶頭都要被你揪掉呢!」 「嘻嘻,你最喜歡的不就是這個嗎!」那小子說完轉身離開了一下,過了一 會兒,就見他手上拿了兩個大鐵夾回來,每個鐵夾上都系有一根細繩,繩上吊著 一個空的可樂瓶子,他蹲下身子,把兩個夾子分別夾在妻子顫巍巍的rutou上,妻 子皺著眉頭哼了幾聲。 那小子又出去提了一桶水進來,然后蹲下開始用水勺慢慢地往可樂瓶里舀水, 隨著可樂瓶中的水漸漸上漲,妻子的rufang被水瓶的重量拉成了圓錐形,兩顆rutou 也被拉長了許多。 「啊,別弄了,我受不了了?!蛊拮釉诎肟罩信又眢w,嘴里時高時低的 呻吟著。 這時兩個可樂瓶里都已經加了大半瓶水,那小子笑嘻嘻的站起身:「琳姐, 我最喜歡你這對yin蕩的大奶子,又大又白,柔韌性一流?!?/br> 「你這小壞蛋,又從那學的新花樣,忒折磨人?!蛊拮託獯跤醯恼f。 「不是有句話說,活到老,學到老嗎,我這么好學,盡力盡力的伺候你,琳 姐要怎么獎勵我?」那小子一邊說一邊撫摸著妻子美麗的臉。 「我還不知道你那點鬼心思,來吧?!?/br> 那小子拉動鋼索,將妻子吊在空中的身體放低了一些,然后站在她的臉前, 將yinjing送進妻子的口中,妻子很配合的吮吸著他的yinjing,畫面里傳來「唏咻唏咻」 的聲音。 看到妻子賣力的為那小子koujiao,我痛苦得想閉上眼睛,想要關掉視頻卻不知 為什么沒動手,用鼠標拉了一下進度條,見那小子已從妻子嘴里抽出yinjing,他用 手在妻子身上一撥,妻子吊縛著得胴體轉了個圈,變成下身對著他的方向,他把 妻子的雙腿又拉開了一些,上前挺腰將roubang插進妻子的下身。 那小子雙手握住妻子的纖腰,推動她的身體前后擺動,掛在妻子rufang上的可 樂瓶也跟著晃動起來。 「啊……啊……啊……」妻子表情痛苦的呻吟著,可能是因為她的rutou被可 樂瓶牽動而感覺疼痛吧。 「哇啊,琳姐,你里面真緊,好爽啊,我要忍不住了?!鼓切∽右贿厓疵偷?/br> 沖頂著妻子的下身一邊大呼小叫。 「你別射在里面……啊啊……不是安全期……啊啊……用力……用力啊…… 啊……」 妻子表現得越來越yin蕩,原本略顯痛苦的呻吟變成了一聲一聲的浪叫,那種 風sao放蕩的模樣我從沒見過,與她平時高雅嫻靜的形象判若兩人。 「好啊,不讓我射這張嘴,那就射另一張嘴,好不好?!?/br> 「啊……隨你了……啊……啊……我不行了……要來了……啊……」妻子突 然發出一聲高亢的yin叫,整個身子哆嗦起來,經過這一番折騰,原本綁著她頭發 的繩子也松了,黑亮柔順的長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半邊俏臉,吊在rufang下的 兩只可樂瓶也全甩掉了。 那小子也在這時拔出了yinjing,他又將妻子的身體轉了個圈,雙手掌著妻子的 后腦,將yinjing塞入她喘息中的嘴,屁股一拱一拱的在妻子臉上磨蹭,等他把屁股 從妻子臉前挪開時,我看見妻子白皙嬌美的臉上神情恍惚,臉頰上布滿性高潮后 的暈紅,一邊的嘴角流淌著白濁的jingye。 視頻到這里已進入尾聲,畫面的最后是那小子放下妻子,扶著她走出鏡頭, 我呆坐了好一會兒,妻子其他的光盤我也不想看了,把手上的光盤和照片都裝入 紙袋,又拿起另外一個紙袋看了看,上面也寫了個女人的名字,打開來看,同樣 是裸照和光盤,照片里的女人沒有妻子漂亮,但要年輕許多,她的光盤數量很多, 大概有二、三十張。 我隨手放了一張盤到電腦里粗略的瀏覽了一遍,也是那種不堪入目的性虐畫 面,里面那小子把這個女人綁在椅子上,用女陰擴張器撐開她的yindao,用一個算 尺測來測去的,我心里大罵這小子真他媽變態,學什么金融嘛,應該去學專門的 人體器官研究,進銀行工作真是屈才了。 正當我想著捉住這小子以后,把他那兒割下來,讓他自己也量一量的時候, 突然聽見門外有些響動,我想是阿力回來了吧,走到貓眼前一看,卻是吃了一驚。 (三) 門外一個女孩正將鑰匙插進鎖孔里,這時我已經來不及去關電腦什么的了, 干脆就站在門后,那女孩打開門溜了進來,我一手抓住了她,還順手關了門。 「你,你什么人?」那女孩顯得很吃驚。 這時我也看清了那女的臉,又是一驚,竟然就是在電腦上被那小子yin虐的那 個女孩,穿著一身淺綠色的吊帶裙,一雙美腿rou光致致的裸露著,腳上穿著白色 的運動休閑鞋。 「是你!」我低聲說。 「你認識我?」女孩狐疑的看著我,將我抓著她胳膊的手甩開,這時房間里 的電腦正好傳出一陣高亢激烈的呻吟聲,女孩呆了一呆,臉有些紅了。 「你是誰?」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過來問她。 女孩一臉警惕的打量了我好一會兒,突然說道:「我是濤的女朋友,你就 是那個sao貨的老公吧!」 她對妻子侮辱的稱呼讓我很難堪,換在以前,誰要敢在我面前這樣說我妻子, 我肯定是不答應的,可我現在連辯駁的勇氣都沒有。 「濤在什么地方,躲那去了?」我問她。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轉身走進了放電腦的那間房,屏幕上那小子正在用一個 小巧的金屬鉗子擰住她的陰蒂往外拉,她閉著眼睛大聲地呼叫,下身顫抖著噴濺 出一股股水花,也不知是尿還是yin水。 我跟在她的身后,有意看了看她的表情,竟是臉色如常,不禁心里暗暗佩服, 這都是什么人??!這樣的情況下還表現得若無其事,和那變態小子真是絕配。 「好看嗎?這些玩意你老婆也全都試過,濤給我看過錄像,你老婆表現得 比我還sao,爽得那叫是一塌糊涂,我知道是那張牒,要不要我找出來放給你看看?」 「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刮依渲樥f。 「你是問他嗎?他已經……他已經躲回老家了,你別看他人高馬大的,其實 膽子忒小,玩女人的時候威風,有了事躲得比誰都快?!?/br> 我不知她的話是否可信,但看她的樣子好像對那小子并不是很在乎,她姿勢 優雅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目光毫不畏懼的與我對視。 我反而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仿佛是要搬回面子似的,我故意指著電腦說: 「你這種女人是不是有病,竟然喜歡讓男人這樣玩,太讓人惡心了,做婊子的感 覺很好嗎?」 她也不生氣,竟然還笑了起來:「感覺好不好,你可以回去問問你老婆, 濤給我說過,你老婆在床上浪起來可瘋呢,什么都敢玩,有些我沒敢試的她都玩 過,要說婊子,你老婆是最下賤的?!?/br> 她的話讓我感覺自已像一個小丑,羞愧得幾乎想要鉆到地底去,我們又回復 到一言不發的目光對峙,電腦里那小子已經開始在cao這個女孩了,屏幕上兩具白 花花的rou體糾纏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聲和yin蕩的呻吟彌漫房內,而我們兩人卻在 冷冷對視,氣氛怪異之極。 這時那女孩突然交換了一下并攏著的雙腿,我敏銳的發現她裙下閃過一片rou 光,心里突了一下,這女孩似乎沒有穿內褲,聯想到昨天妻子也是這樣光著下身 去幽會的,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我心里冒出來。 你小子玩我的老婆,我就玩你的女朋友,一報還一報,我暗暗想著,目光開 始在女孩的身體上下游動。 這女孩還是挺漂亮的,相比妻子嬌媚的鵝蛋臉,她圓圓的臉很可愛,齊耳的 短發,皮膚也很白皙,身材雖不像妻子那樣高挑,但屬于嬌小玲瓏型,該鼓的地 方鼓,該瘦的地方瘦,曲線迷人,和妻子身上那種成熟女人的韻味不同,她的身 上充滿了青春野性的氣息,尤其是那雙明亮的眼睛,時時透出一種精明。 那女孩感覺到我目光的變化,終于有些不自在了,把頭低了下去,可這時我 的思想已經全被那個邪念占據了,加上電腦屏幕上yin亂畫面的刺激,我低吼一聲, 向她走了過去。 「你想干什么?」女孩緊握著雙手站了起來。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伸手就拉下她裙子的肩帶,她肩部的肌膚抓在手里的感 覺柔軟豐膩,我的手順著就向她的胸部摸去,她在我懷里掙扎著,但想當初我也 是?;@球隊,手上的力量豈是她能比的,一只手就將她牢牢控制住,另一只手已 經把她的裙子脫到腰部,還扯掉她的胸罩,她的整個上身已經赤裸裸的全暴露出 來。 女孩見掙不過我,低頭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哇……」疼得我直抽冷氣,抓住她的一只rufang狠狠一扭。 「啊……」她也疼得叫出聲來,咬我的嘴總算松開了。 我怕她再咬,扭著她的rufang沒有松手,狠狠說:「你再敢咬我,我捏爆你的 奶子?!?/br> 女孩點了點頭,神色一片迷離,竟是不再掙扎,我放開了她的rufang,推著她 到了房里的行軍床前,讓她彎腰雙手撐在床上,將她的裙子剝了下來。 她果然沒有穿內褲,堅實而充滿彈性的臀部向后翹起,我把手從后面伸進她 的下身,發現她的私處竟然已經濕潤了,滑膩膩的yin水浸滿了rou縫,他媽的,果 然不愧是受虐狂,被強jian也會流yin水,還流這么多。 還有一點讓我驚訝的是,她的私處干干凈凈的摸不到半點陰毛,手感十分順 滑,感覺就像是在摸未成年小女孩的陰戶。 「賤貨,你濕得還挺快,讓我看看你那張sao屄被玩爛了沒有?!?/br> 我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褲子,站在她身后,挺著yinjing就插了進去。 「啊……」她仰起頭叫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翹高的屁股竟配合著向后聳動了 兩下。 我一手撐著她的屁股,一手抓著她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下身猛力沖頂著 她挺翹的臀部,roubang在她濕透的yindao里反復用力抽插。 她「嗯嗯啊啊」的呻吟著,后翹的臀部越撅越高,還前后擺動,到后來我感 覺已像是她自己在taonong我的roubang,這種感覺大大打擊了我的報復心理,我不甘心 的伸出兩根手指,對準她緊閉的肛門插了下去。 「啊……你……」她的臀部一陣顫抖,突來的襲擊讓她的yindao一陣劇縮,夾 得我的roubang差點射精,不過這種滋味確實美妙,我一邊抽插roubang一邊抽動手指, 很享受這種yindao緊夾的刺激。 「賤貨,你還不錯??!」我舒暢的吸著氣,瀟灑的挺動著屁股,自從那次跟 丟了妻子的車,我就一直很郁悶,像這種舒爽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我想起那 柜子里的東西,一邊干著她一邊推她到柜旁,伸手拿了一根粗大的電動陽具,對 著她的肛門插了進去。 「啊……」這一次她的叫喊聲很痛苦,狂亂的搖著頭,但我沒有絲毫惜玉之 情,繼續將那根電動陽具直插到底,打開了開關。 「唔……唔……」女孩已經要哭泣起來,整個身子顫抖著往地上癱,要不是 我強攬著她的腰,她已經支持不住。 我也是氣喘吁吁,在她肛內轉動的電動陽具隔著一層薄薄的rou膜摩擦我的rou 棒,那種刺激太強烈了,弄得我都不敢抽插,就這樣抱著她的腰又慢慢回到行軍 床,這次我沒用后進的姿勢,將她仰放到床上,整個人壓上她嬌小的rou體,roubang 插進她yindao里一陣狂抽。 「啊……啊……」她大叫起來,四肢緊緊纏住我的身體,全身像失去控制似 的劇烈抽搐,yindao里的yin水更是瘋狂涌出,順著臀縫往下流。 我這時也到達了快感的頂點,yinjing頂在她的體內深處噴射著,她yindao里的每 一次抽縮就像是一只擠弄roubang的小手,讓我不可遏制的一射再射,直到最后癱軟 在她身上。 我還沒喘夠氣的時候,門響了,阿力叫門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我勉強起身去 開了門。 「哇,老峰,你這是怎么了?不會氣成這樣吧!」阿力見我一付喘氣的樣子。 我指了指房間里面:「那小子的女朋友來了?!?/br> 阿力在門口看了一下,回頭對我說:「老峰,你這可玩大了?!?/br> 「怕什么,我恨不得剝那小子的皮,這婊子賤的很,就是電腦上那個,她敢 說出去,我把她的錄像全傳到網上?!?/br> 我見阿力眼睛轉溜溜的,從小一起長大,那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怎么,你也想試試?」 「我幫你報仇?!拱⒘χ苯用摿搜澴?,走向行軍床,床上的女孩還在高潮余 韻中,阿力俯身抱起她,讓她四肢跪在床上,騎在她屁股上將roubang插了進去。 女孩呻吟了兩聲,本來閉著的眼睛睜開了,目光中竟有一種很享受的愉悅, 扭動著屁股迎合阿力。 我穿好衣服坐在客廳里,耳里不時傳來阿力和女孩的呻吟喘息聲,這女孩剛 進門時表現得精明干練,樣子也很清純,哪知一到床上,竟是如此yin蕩,不由得 又想起妻子,她平時何嘗不是高貴端莊、儀態萬方的模樣,時時都注意自己的形 象,真正是做到了「笑不露齒、行不露履、坐不分腿」,可在錄像上她的表現卻 是不一般yin賤,不但任由那小子yin辱虐待,還讓他射在嘴里,想起半年來和她纏 綿接吻的情形,我心里就是一陣惡心。 這時阿力和女孩已進入尾聲了,我走進去看時,只見阿力一臉滿足的抱著女 孩,那女孩也是臉紅紅的,嬌聲喘息,表情風sao無比。阿力穿好衣服就把女孩抱 起進了浴室,還把我叫了進去,他讓我像把尿那樣抱著分開女孩的雙腿,他用一 塊毛巾浸濕了熱水擦洗女孩的下身,還把熱水灌進女孩的體內清洗,這一弄又讓 那女孩呻吟連連。 我不禁再次佩服阿力,果然不愧是專業人士,懂得吃完后擦嘴,消滅證據, 像我就傻傻的只想到用光碟威脅,你真把人家弄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告上法 庭,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要知道輪jian可是大罪。 阿力做好一切善后事宜,對我說:「老峰,看樣子那小子躲起來,我會托人 幫你留意的,今天我就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br> 阿力走后,女孩也重新穿戴衣服,她穿裙子時,我看見她白膩的乳rou上留著 五道紅紅的抓痕,那是我扭她rufang時留下的,此時看上去觸目驚心,可見我當時 確實粗暴,她絲毫沒有在意那塊傷痕的意思,而是對我說:「你把我的光盤和照 片還給我?!?/br> 「這些東西不會給你,我也不會外傳,但你要是把剛才的事說出去,你就等 著變名人吧?!?/br> 女孩看著我突然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你那么緊張干什么,我又沒說過 要告你,這種游戲我玩多了,可能你還不知道吧,濤除了喜歡玩虐待,還喜歡 玩群交,他有兩個同好的兄弟,一個叫鐵蛋,一個叫勾子,三個人經常在一起玩 輪jian游戲?!?/br> 我說這女的怎么表現得這么鎮靜,被輪jian了沒一點悲憤的樣子,原來根本就 是個爛貨。 「這兩人叫什么,住那里,濤是不是躲到他們那里去了?」 女孩看了我一會兒說:「他們三個是同學,鐵蛋叫鐵,叫他鐵蛋是因為 他的蛋蛋很大,他是證卷公司的,住在城北路小區,具體那間房我 不知道,勾子不姓勾,叫王,叫他勾子是因為他那根東西立起來是彎的,插進 去弄時很舒服,他畢業后沒找到工作,在外面晃呢,居無定所,住那我也不知道?!?/br> 「你這么清楚,肯定是經常和他們鬼混吧?!刮液俸倮湫?。 「濤的那個女人不和他們混,他們三個經常共享女人玩的?!古⒁怖湫?/br> 著對我說,她的表情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像是在嘲笑什么。 也許是她的表情觸動了我,我的心突然沒來由的跳了一下,一個揮之不去的 念頭浮上腦海,其實我剛才已經隱隱有這個感覺了,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 時這個念頭越來越強,越來越清晰。 女孩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繼續冷笑說:「你是想問你老婆有沒有和他們玩 過吧,說老實話,我沒見過也不知道,但鐵蛋給我提過,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 人和他們一起玩,他說那女人特漂亮特有氣質,是他這輩子玩過最漂亮的女人!」 「夠了,你可以走了……」我喝斷了她的話。 她也不以為意,拿了張紙片寫了幾筆,放進我的胸袋,說「我叫靜,這是 我的電話,你剛才還是蠻不錯的,有空記得找我啊?!?/br> (從下面開始,用「靜」表示,老寫「那女孩」「那小子」的我都煩了) 靜走了后,我一個人枯坐在沙發上,腦子里渾渾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吸 煙,好像這樣才能讓我清醒一點,我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聽到妻子的這種消息。 「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人和他們一起玩」靜的這句話反復出現在我腦中, 每次都讓我的心一陣陣抽痛,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會如此yin亂,我想起我 們次時她的羞澀,想起我創業時她對我的支持和鼓勵,想起她對老人的照顧 孝敬,想起女兒對她的依戀。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做,我很想馬上打電話質問妻子,拿起手機時又一 個念頭掠過我的大腦,也許靜在說謊,她被我和阿力輪jian,我又拿著她的裸照和 光盤,心里恨我,所以故意說了這些來刺激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 稻草,不停的強迫我自己這樣想。 但就連我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我又想到靜說的那個鐵蛋,去找他問 問不就清楚了。 我離開濤的家,開車去了靜說的那個證卷公司,離開前我又細細的了 一遍他的家,確定沒有妻子的其他東西留下,又將他柜子里的女人內衣和色情光 碟全燒了,妻子和靜的裸照和光碟也都帶走,怕他電腦里還有存檔,我將他的電 腦硬盤也砸碎帶走。 到了證卷公司前臺一打聽,證卷公司確實有鐵蛋這個人,我站在遠處打量這 個人,除了姓鐵,他的形象完全和「鐵蛋」扯不上干系,個子不高,干干瘦瘦的, 臉色有一種病態的青白,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著他上了公車,開著車一直跟著他到了靜說的那個小 區,看著他進了單元樓,從樓道孔洞中看著他進了三樓的一間房內,我把車停好, 先去附近吃了一頓飯,中途妻子又給打電話,我沒接,我現在不想聽她的聲音, 給她發了個短信叫她不要再打電話,我做完事自己會回去。 我吃完飯時天已經黑了,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鐵蛋那個屋子也是一樣,我 到汽車后備箱里取出以前買的棒球棍,這年頭殺人搶車的太多,很多有車族都有 類似的防身武器。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里,我心想不知道濤那小子在不在這里,要在的話我 一起狠狠修理,對這點我還是有把握的,中學時就和阿力一起經常干架,讀大學 時還特意練過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鐵蛋」我不會放在眼里。 我啾著四周沒人,摸著進了單元樓,樓道的路燈全是壞的,黑漆漆的伸手不 見五指,不過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鐵蛋的門,他在門內問了兩聲,過了一 會兒,門開了一條縫,我等得就是這個機會,一腳踹開門,對著他腦門狠狠一棒, 這家伙直接暈倒在地。 我進去鎖上門,也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小戶型,裝修得一般,電視機開著,桌 上還有一碗沒吃完的方便面,我了一下,屋內只有他一個人,我不禁有些失 望,找來繩子把癱在地上鐵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實的黑布衣服蒙 住他的頭,提了桶水澆在他頭上。 鐵蛋「啊啊」兩聲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處境,立刻驚恐的大叫起來,我對 著他的大腿狠狠揍了兩根,寒聲說:「再叫我廢了你的腿?!?/br> 鐵蛋痛得直哼哼,卻是不敢再叫了,哭著說:「大哥,我沒得罪你啊,你要 什么盡管拿,我臥室抽屜里有兩存折,里面有幾千塊錢,你要就管拿走,密碼是 2345,你別打我??!」 他媽的,什么「鐵蛋」,明顯一軟蛋,我心里暗道,拉了張椅子在他背后坐 了下來。 「我問你幾件事,你給我說實話,不然我打斷你的腿?!?/br> 「大哥,你問,你問,我一定說?!硅F蛋忙不迭的說。 「你和濤是不是很熟?!?/br> 「是,是的,我們是一個寢室的室友?!?/br> 「他現在在那里?」 「我不知道,我們有半個月沒見了?!?/br> 「是不是不想說?!刮覍χ募绨蚓褪且话?。 「哎呀,大哥,真的是這樣,最近金融風暴,我們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 在那啊?!硅F蛋疼得直擺頭,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我再問你,你和濤還有一個叫勾子的,是不是經常在一起玩女人?!?/br> 「嗯,是,是的,在學校時我們三個很要好,有一次濤提大家一起玩的事, 開始我們還以為他是開玩笑,可沒幾天他就帶來了他女朋友靜,我們一起去賓館 開了房間,從那以后,我們四個就常常在一起玩,后來畢業了,也是這樣,有時 濤和勾子還會帶一些其他女人來,大家都這樣習慣了?!?/br> 鐵蛋的話讓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猶豫了一會兒,終于下了決心,接著問道。 「濤有沒有帶過一個……一個銀行的女人來?!?/br> 「有,有過一個,濤在銀行工作,認識很多銀行女人,大哥,你為什么要 問這個?」 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個肩膀上揍了一棒:「叫你說就說,再廢話我打爆你 的頭?!?/br> 鐵蛋又是一陣壓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復了一些后,繼續問道:「那女的長什 么樣?」 鐵蛋不敢再啰嗦:「那女的是他們主管,長得很漂亮,個子高高的,身材很 好,皮膚很白,聽濤說,她是結了婚的,老公經常不在,后來被濤把上了?!?/br> 我聽到這里就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聲,差點沒握住手里的棒球棍。 「說下去,你們是怎么勾搭上的?」我咬著牙說,聲音簡直像是從牙齒縫里 擠出來的一樣。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銀行找濤,看見他們的那個女主管,長得實在漂亮, 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濤下班和我們喝酒,就問我們想不想上她,我們就笑他 胡說,濤很得意,他說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讓我們耐心等等,后來隔了幾個 月,濤又和我們說起這事,然后有一天我們唱K,濤把那女的叫來了,當時 我們就想在包房里把那女的輪了,誰知那女的變卦,找借口跑了,我和勾子笑 濤沒面子,他很生氣,就說要重新找個機會玩那女人,還說到時候找個好地方, 不限時間,一定讓我們玩個痛快……」 我默默地聽著,感覺自己心在滴血,捏著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發白。 「大哥,你在聽嗎?」鐵蛋半天沒聽見我的聲音,試著問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對著他的左膝蓋就是狠狠一棒,我仿佛聽到「喀嚓」 的骨裂聲。 鐵蛋驚天動地的大呼起來,我把電視機的聲量調到最大,蓋住他的慘呼聲, 等他好半天后緩過氣來,我對他說。 「你詳詳細細的把怎么弄那女人的過程講出來,我不說停不準停,說的不好 不細致也不行,明白嗎?」我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但透著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說,我說?!?/br> 鐵蛋帶著哭音的繼續說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后,隔了半個多月,濤有個周末給我打電話,說叫上 我和勾子去密云的度假山莊玩,還說那女的也會去,我們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 勾子借了輛車,我們接上那女的,濤讓我們和那女的坐后排,他在前面開車, 我和勾子知道濤是故意的,車上了高速公路后,我們就抱著那女的,勾子摸她 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開始還裝樣子不愿意,可后來卻sao得不得了,我 和勾子脫了她的裙子,把她夾在中間,一人一只手摳她的sao屄,那女的高潮不斷, 尿都噴到前面駕駛臺上,后來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濤找了個地方停了車,在 車上就先輪了她一次?!?/br> 「后來到了山莊,我們只開了一個房間,晚上吃飯時濤給那女的屄里塞了 個跳蛋,那女的吃飯的時候兩腿都在不停的磨,回房間后我們又給她喂春藥,那 女的后來發浪,我們三個輪著上去cao她,一直把她cao暈?!?/br> 「我們在山莊一共住了兩天,白天我們出去玩,也讓那女的屄里夾著東西, 走起路來樣子特別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cao那女的,半夜也起來cao, 那女的表面上又高貴又正經,可在床上又sao又賤,我和勾子夾著她cao,我cao屄, 勾子cao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們老公,大家累了睡覺,濤還把她綁起來,在她 屄和屁眼里都塞上東西,她一晚上都哼哼?!?/br> 「大哥,我說完了,就是這樣,我一點沒瞞你?!硅F蛋誠惶誠恐的。 「你們三個玩那女人,就這一次?」我問道。 「就這一次,后來我們叫濤喊她出來玩,她也不肯出來了,濤說不著急, 慢慢調教她,聽說勾子單獨找過她幾次,她也沒理,有一次勾子去銀行找她,她 差點翻臉,濤還和勾子吵了一架?!?/br> 「你有那女人照片沒有,我想看看?!?/br> 「有,有,在我手機里,在山莊時拍了一些?!?/br> 我拿過鐵蛋的手機翻看,里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幾十張,雖然 畫面模糊,但場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床上,一人在她身后插入,她同時給另 一人koujiao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綁在椅子,雙腿大張,yindao和肛門都插著電動陽 具的…… 「大哥,我全都說了,你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不敢什么?」我問他 「不敢碰那女的了?!?/br> 「你要記住,不但不能再碰那個女的,連這件事也要忘記,要是我在外面聽 到半點風聲,我就廢了你,今天我先給你一點留點紀念,好讓你牢記我的話?!?/br> 我說完就揮棍向他完好的另一只膝蓋擊去,又是一陣骨碎聲夾著他慘呼的聲音。 我從鐵蛋家出來,將他的手機摔碎了扔進環城河里,冷風吹拂我的臉,我的 心情翻涌難平,我突然記起次看見妻子時的情景,她穿著純白的裙子,抱著 書翩翩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那樣的純情,那樣的潔凈,就像一個不慎落入塵世 的天使。 可現在,天使還在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