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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抹了額頭的汗水,動作上更加不敢怠慢,這可是敖家的心頭rou,要是沒照顧好,那可就完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我知道輕重 “謝謝醫生?!碧K蘭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來,懸著心也落了下來,幸好不是什么嚴重的病。 醫生不再多呆,冒著大雨重新回到自己的醫務室中。 私人莊園里的醫生并不多,尤其是在這樣的天氣之中,沒有人可以將一個醫生占為己有。 蘇蘭坐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床上的人。 “我來吧?!鼻迦A看見蘇蘭眼下淡淡的黑色,尤其是蘇蘭自己也感冒了的情況下。 “我來吧,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碧K蘭淺笑,堅持留下。 昨天要不是顧菲兒看見了她,將她視為眼中釘,更不會有之后的鬧劇,也不會給敖軒灌那么多的酒。 清華沒說什么,讓侍者去準備一些吃的,讓蘇蘭墊墊肚子。 過了一個小時,敖軒的頭疼似乎緩解了不少,他沒有繼續皺著眉頭,身子也沒有任何蜷縮的意思,只是兩床被子疊加的燥熱令他想要將被子踢開。 蘇蘭之得一次又一次的幫他整理好,更換額頭上的毛巾,幫他擦拭臉上的汗水,直到敖軒徹底的穩定下來,燒退了下來,蘇蘭才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頭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 敖軒醒來的時候依舊有些頭重身輕,清華請來醫生為其上下檢查了一遍,點點頭:“那位小姐照顧的很好,再休息一會就好了,幾個小時之內先不要洗澡?!?/br> 敖軒沉默不語,待到醫生離開,他才站起身來,走到蘇蘭的房門前,她似乎不記得昨夜的教訓,大門敞開。 “蘇小姐照顧了你很久?!鼻迦A在身后輕聲開口。 敖軒為她將門關上,臉上又露出了淺淡,卻又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來:“時間差不多了,可以把她工作的事情提上日程來?!?/br> 清華揉了揉臉,軒少還是一如既往的任性,總是隨意的改變之前的決定。 暴風雨的一天看似安然度過,第二天凌晨時,蘇蘭朦朧的睜開眼,嗓子有些疼,鼻子也像是被東西堵住了一樣難受,摸黑爬起來到一樓找了感冒藥吃了,才重新爬上床,再次睡去。 而輕微的腳步聲被隔壁房間的敖軒聽的清楚,直到隔壁的聲音徹底的消失,他才重新接通了頻繁打來的電話。 “你在維護她?”周淑君的聲音從電話邊傳來。 “我知道輕重?!卑杰幦嘀l疼的額角,站起身來將門關上,重新躺下。 周淑君是敖軒的母親,同樣也是如今陪在老頭子身邊的女人,地位在敖家自然不言而喻,再加上那股子精明的勁兒,老爺子似乎都有點離不開這個女人。 “宴會上那么多三教九流的人,你這樣做了,只會讓人認為蘇蘭是你的軟肋,更何況她是你的前侄媳,不干不凈?!敝苁缇h在天邊,但說話的語氣之中也染上了一絲威脅。 “你不是一直都讓我自己處理事情,怎么到了這個時候,反倒干涉起我來了?!卑杰幹挥X得腦袋疼的厲害,對于周淑君難得的說教充耳不聞,直接將手機扔到了一旁,掛斷。 腦袋又疼了一夜。 …… 島上的暴風雨并沒有持續太久,但敖軒的頭疼卻持續了很久。 回到了留清臺,敖軒推掉了手頭的工作,按照醫生的吩咐在家休養,清華卻忙的腳不沾地,晚上都在公司度過。 蘇蘭不敢帶門,寸步不離的照顧敖軒。 按照醫生所說,敖軒的頭疼遲遲未好的原因出自于淋雨和灌酒。 按理說,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人來拜訪,但當蘇蘭拉開門扉,看見面前貴婦人的時候,面色一白:“太太?!?/br> 來者正是周淑君,她一身孔雀藍旗袍,如往日一般雍容華貴,脊背挺得筆直,妝容同樣一絲不茍,整個站定在門前,禮節性的笑容在看見蘇蘭的時候盡數褪盡,轉化成了厭惡。 “你竟然在這?”周淑君從蘇蘭的身邊側過,徑直的走了進去,換了鞋直接朝著樓上走去,應該是想直接去找敖軒。 “太太,軒少還在睡覺?!碧K蘭趕忙將人攔住,目光關切。 因為頭疼的毛病,敖軒都沒有睡過幾次好覺,現在好不容易睡著…… “我們母子間的事情,還不用你來插嘴?!敝苁缇穆曇舨桓?,只抬手將阻攔在面前的蘇蘭扯開,繼續往上走。 周淑君推開敖軒的房門,淺眠中的敖軒馬上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眼便看見了款款落座的周淑君,微微皺眉:“你來了?” “我要是不過來一趟,還不知道你竟然把蘇蘭帶到了留清臺,甚至為了一個女人連工作都不要了?!敝苁缇譃樽约旱沽艘槐?,目光冷漠的看向敖軒:“要是平日里你隨便玩玩倒還好,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人扯走,你是嫌不夠丟人嗎?” 周淑君心中早已經是怒火中燒,這留清臺房產的地方里有敖軒不少的珍藏,他向來不讓人進來,現在卻將蘇蘭安置在這里,甚至還將她帶到宴會之上! 敖軒撐著身子坐起來,揉了揉額角:“你這是來興師問罪?” “你都將我們敖家的臉丟出去了,還不許我來詢問?”周淑君面上淺笑。 敖軒微微仰起臉來:“怎么丟臉了?” “你真是糊涂了?!敝苁缇僖舶崔嗖蛔?,倒了的茶沒喝上一口,直接走到了敖軒的床邊,壓低了聲音:“一個不守婦道還犯過罪的女人,甚至還是被你侄子扔出去的女人,被你接收了。這樣的事情,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br> 敖軒倒是勾了勾嘴角,他想要遮掩的事情自然會遮掩下來,又豈會給人嚼舌根的機會。 “你是認為我沒有能力將這件事情壓下來?還是擔心父親會看見?”敖軒臉上的笑意更濃,目光駭人。 這話聽到周淑君的耳朵里,不是滋味。 敖軒是整個敖家的主心骨,心頭rou,就算是跟個女人做了什么,老爺子都不會怪罪,再憑借敖家在通臺市的勢力,莫約是沒有什么事情做不到的。 敖軒心里更是好奇周淑君來到這里的理由。 周淑君被說的氣悶,眼睛一橫:“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也不能幫你說話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