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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碼農,難不成用彩虹鍵盤砸死BOSS么。 “這個壞人有多厲害?”污衣看著一臉我要死了完蛋了的張小愛覺得新鮮,同樣的魂魄在不同的身體里,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區別么?她從未想過自己也能做出這樣生動無助的表情。 張小愛瞄了一眼對她緩緩搖頭的柳莫崇,為難的砸了砸嘴,柳莫崇來之前叮囑過,千萬不可以讓污衣插手未來的事,而看書看得很雜的張小愛也大概的覺察到,時間線亂竄應該是會出問題的。 “其實還有一個方法?!蔽垡禄瘟嘶巫约耗_上的鈴鐺,“我腳上的這一個鈴鐺,是未曾封印過的,你如果一定要拿一個被封印或者被藏起來的鈴鐺走,我可以封印掉這個,然后用你身上這個?!?/br> ……這樣……可以么?慌慌張張擔心被鬼車追上來的張小愛有點懵。 她看向柳莫崇,卻發現隱身了的柳莫崇此刻的注意力都在污衣背后的寶劍上,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她們之間的談話。 如果互換鈴鐺?張小愛被自己的腦子繞成漿糊,過去的東西和現代的東西是可以互換的么?哪怕是同一個東西?她隱隱的有種哪里不對卻怎么都抓不住的感覺。 “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張小愛本能的排斥這個提議,卻有一時抓不到關鍵的點,她很是郁悶的瞪了眼此刻已經飄到污衣身后研究那把寶劍的柳莫崇,不理解向來靠得住的他怎么在關鍵時候突然掉鏈子了。 “我們可以慢慢想?!蔽垡滦α诵?,“但是似乎你害怕的那個很厲害的人已經快到了?!?/br> ……???!張小愛汗毛直立。 污衣指了指樹林方向,古代沒有路燈,在并不清晰的月光下,張小愛分明的看到了一個慢慢靠近的黑色旋渦。 “它在找你?!蔽垡曼c了點頭,贊同了張小愛之前說過的話,“確實是個厲害角色?!?/br> “柳莫……”及時剎車后張小愛心虛的看了一眼似乎對五通神名字并不敏感的污衣,“你到底在看什么?她要追上來了?!?/br> “不對勁?!绷绨櫭?,為什么污衣背后寶劍的血跡是黑色的? 確實是不對勁,張小愛跺腳,有一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聚集在一起她完全不能正常思考的感覺。 那個黑色旋渦似乎更近了,安靜的夜里似乎轟隆隆的有車馬的聲音。 “鬼車?”污衣凝神,“你要躲得人是鬼車?” ……這都能聽出來?!張小愛膛目結舌,她有一種很模糊的念頭,似乎不應該這么急著入夢,今天見到的污衣,跟過來的柳莫崇,甚至向著她這個方向緩緩過來的鬼車,都透著一股她不熟悉的,不詳的感覺。 “換!”污衣已經二話不說的摘下了自己的鈴鐺遞給張小愛,做了個結印,金色的鈴鐺似乎被裹上了一層透明的黏液,瞬間沒有了金色的光芒,“我在外面加了一層結界,你就算碰到了也不會解了封印?!?/br> 污衣……為什么看起來有點著急? 張小愛下意識的解下鞋帶和污衣互換,迷迷糊糊的想,這場單純入夢想要尋求污衣封印的事情似乎已經脫離了她的掌控。 “走!”污衣在拿到張小愛鈴鐺的那一瞬間,發力推開了張小愛,對著那個黑色的旋渦舉起了寶劍。 而與此同時,一直隱身不在狀態的柳莫崇突然全身金芒大作,對著張小愛大喝一聲:“醒來!” 張小愛只覺得全身被什么東西猛地一拽,五臟六腑都擠在了一起,她手里緊握著那個黏糊糊的鈴鐺,在慌亂之間腦子里閃過了一個很不合時宜的念頭,原來柳莫崇是能把她從夢里叫醒的,那么上次那個夜黑風高晚上的親吻,是他蓄謀的么…… *** 張小愛沒有醒。 她被拽到一個很奇怪的地方,那個地方所有的擺設她都熟悉,是她的床,她的書桌,她的電腦,但是床上坐著的那個人,卻不是她自己。 今天入夢找污衣絕對是個錯誤的預感又一次出現了,張小愛都沒有勇氣看床上坐著的那個人。 那個人身材和頭型太熟悉了,還有她粗糲的嗓子,這是命運,那位一開始柳莫崇說了她絕對不會遇到第二次的家伙,現在似乎是第三次了。 “你還是換了?!泵\看著張小愛,嘆了口氣。 “鈴鐺么?”張小愛看著手里的那個黏膩的被蒙上一層灰的浩骨鈴。 “你闖禍了?!泵\粗糲的聲音又一次響起,“每一個人在經歷不順的時候,都會怨天怨地怨命運,但是卻沒有人知道,我從來都是給你們選擇的余地的,從來都是有選擇的?!?/br> ……所以她不應該拿這個鈴鐺么?既然知道不應該就應該出來跟她說一聲啊,每次時候跑過來強調自己是有選擇權的是什么意思?丟鍋俠? “如果事關大局,你下次可以提前提醒一下?!睆埿塾X得自己都快要開啟嘲諷模式了。 命運晃晃悠悠的又嘆了口氣,對著張小愛笑了笑。 然后張小愛終于醒了。 還是她熟悉的臥室,里面塞滿了靈異生物。 河東和可樂護在她的床前,身上狼毛直立,嘴里咆哮威脅。 “……不要再把我丟到結界里了!”心有余悸的張小愛趕緊先開口為強,然后看向它們防備的對象。 鬼車,娉娉婷婷的站在她臥室的穿衣鏡前,理了理頭發,回頭對著張小愛嫵媚一笑。 “你似乎一直都不知道神的威力?!惫碥嚶曇糨p柔,引得河東和可樂又是一陣咆哮。 “柳莫崇這家伙一直愛做一個入世的神,所以自然不會管你平日里褻瀆神靈的行為?!惫碥嚲従徔拷鼜埿?,河東和可樂的聲音已經從咆哮漸漸變成了嗚咽,“所以你也自然不會知道,墮仙,也是神?!?/br> 張小愛握緊懷里的浩骨鈴,鬼車身上凜冽的殺意比第一次見到的更盛,她是經歷過神威的人,此刻躺在床上的腿正在瑟瑟發抖,而讓她更為恐慌的是,她沒看到柳莫崇,連小寶都沒看到。 “聽過白娘娘的故事么?”鬼車坐到床沿上,一張過于美艷的臉笑瞇瞇的靠近張小愛,“區區一只蛇妖,水漫金山死了多少凡人百姓你可數過?” 柳莫崇呢?!張小愛想起剛才他那一聲暴喝,夢里面發生了什么? “而你知道我是什么么?”鬼車仍然笑瞇瞇,臉上卻有了類似于柳莫崇的不可一世的樣子,“修行千年的蛇妖,因為水漫金山被永遠的困在雷峰塔底,而我,哪怕是殺了比水漫金山多幾百倍幾千倍的凡人,我都不會受到任何懲罰,你知道為什么不?” 張小愛茫然搖頭,她現在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柳莫崇呢?!那個不管發生什么事都會出現在她身邊的神呢?到底出了什么事? “因為墮仙,早就脫離了六界倫常。我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