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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站了起來,臉漲得通紅,看看霍永安,又看看在監視器畫面里揮舞著胳膊的某只蠢蛋,“我不喜歡你!”霍永安在后面涼涼地提醒,“你這樣說他是聽不到的?!?/br>于是言嘉又轉向霍永安,十分激動地抓住對方的胳膊,“你要相信我!”“如果昨天我沒有花了很大力氣才把你們兩個連在一起的部位分開的話,”霍永安抬了抬眼皮,“你現在說這種話我還勉強可以理解?!?/br>“你不要我了嗎?”明明之前還很想從這棟屋子里跑出去的,也還理所當然地想霍永安有更多更好的選擇,不會吊在他這顆歪脖子樹上,但現在這么泫然欲泣又是為什么呢。霍永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你們現在看上去這么兩情相悅,我堵在中間做什么?!?/br>聽上去是非常大度的語氣,但只有講話的人清楚,事情當然不可能以他退出作為結尾。第九章、老司機caoxue的正確姿勢“我喜歡你的,”言嘉的眼淚說流就流,“我怎么可能喜歡海澤,他就是個白癡?!?/br>言嘉抽抽搭搭說喜歡自己讓霍永安沉默了,畢竟這可能、大概、應該就是沾了海澤的光,“那你是不是要證明一下?”還有什么比脫光衣服掰開xiaoxue求對方進入更能證明的呢,言嘉干脆利落地除掉了自己全身上下所有衣物,但在他抓著霍永安的手往自己身上撫摸時,霍永安就解開了門禁,海澤大概很快就能進來了。霍永安沒有多做解釋,言嘉也顧不上去思考他們三人共處一室可能會出“命案”這種可能了,滿心只想著要取悅霍永安。霍永安抱著渾身光溜溜的小戀人上樓了,他zuoai的習慣可以說是非常健康,連道具都很少用,因為哪怕單純只憑下身那根東西,他就能讓言嘉爽到哭都哭不出來,只會張著腿讓他為所欲為。也不知是該說天賦異稟還是什么,昨天還腫得不像話的xiaoxue此時就已經差不多恢復了原先的嬌嫩緊致,只除了全身白皙皮rou上留下的痕跡證明了昨天過得究竟有多yin亂。霍永安將人放在鋪得整整齊齊的床上,將被子揮到一邊,頓時床與光裸的美人就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海澤鉆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他難得“機智”,又或者說是為了下半身的幸福連霍永安的老巢都敢闖,也不怕是什么請君入甕的伎倆。總之,他大搖大擺摸進了霍永安的臥室,而且一見到沒穿衣服掰著花xue讓霍永安褻玩的言嘉眼睛就眼冒綠光,像見到了獵物的餓狼,他嗷嗷叫著撲過去,震得整個床鋪都彈了彈,他真的很重,言嘉在經過昨天被對方壓來壓去幾百遍之后親身體會到。就算他喜歡霍永安,言嘉也實在想象不出這兩人上床的畫面,霍永安肯定不可能讓他擺弄,而海澤也不是霍永安喜歡擺弄的類型。感覺到言嘉的走神,霍永安有些不滿地在他腿心間拍了拍,還往那朵小rou蒂上用力擰了擰,立刻讓言嘉發出了敏感不已的浪叫聲,為了主動認錯,言嘉干脆收起腿,半跪在床上朝霍永安爬去,伸手拉開他早已被撐得鼓起一大包的褲鏈。一直被寵著躺好就可以很性福的言嘉,給霍永安koujiao的經驗可以說是十分稀少,于是讓這種主動的唇舌撫弄顯得格外具有誠意。不同于海澤那種甚至還帶有些微粉嫩色澤的處男roubang,霍永安的性器與他斯文冷靜的外表不太相符,反而顯得有些猙獰,青筋環繞,粗長駭人,正伸出舌尖對著guitou含吮舔弄的言嘉心頭不禁浮上一陣害怕,擔心自己能不能吃住這根陽具,畢竟海澤雖然本錢不小而且更是蠻力無數,但霍永安擁有的是比他下身roubang更加可怕的高超技巧,每每被他cao弄,如果他不想射,無論言嘉嘴上怎么求,xiaoxue怎么夾,霍永安在他泄到渾身癱軟甚至失禁之前,都是不可能放過他的。思及此處,言嘉害怕得抖了抖,因為明白霍永安大概很少一次性在他身上徹底盡興,但這次恐怕是不會再多做憐惜了。霍永安若是能聽到言嘉的心聲,大概會說寶貝真聰明,但言嘉現在的種種表現反映在他這個腦回路十八彎的老司機眼里,就是在走神、在想海澤這個野男人。言嘉才剛含下整個蘑菇頭,正準備放松喉嚨好好地舔一舔,整個人就被霍永安拉了起來,他甚至差點沒來及裹好自己的牙齒,直接咬在那根大roubang上被霍永安分開腿抱在懷里,言嘉立即反射性地手腳并用,如同藤蔓一樣緊緊攀在對方身上?;粲腊惨恢淮笳莆兆∝S滿的屁股,另一只手則摁著他的后腦勺朝自己的方向壓過來,言嘉立即獻上嘴唇,于是兩人綿綿密密地接了一個有些漫長的吻。“你自己的味道好嗎?”彌漫唇在齒間的咸腥味道讓言嘉嘟噥著問霍永安。臀部上傳來的一陣大力掐弄差不多代替了霍永安的回答,誰會喜歡吃自己前列腺液的味道。這個吻顯然也勾起了正在一邊觀看兩人耳鬢廝磨的海澤的欲望,他摸著自己破掉的嘴唇,暗自回味昨天在言嘉身上到處啃弄的滋味,那種滋味無比清晰,令他很想現在也湊上去加入,但他的手才剛摸上言嘉的臉,就被言嘉大力拍開了,言嘉還兇兇地對他亮出了那么多根昨天把他抓得傷痕累累的指甲,沒錯,后來海澤在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最痛的反而不是被踢到的那幾處,因為言嘉踹他的時候畢竟沒穿鞋,再怎么踢都沒有讓他真正受傷,只是當時的痛感格外劇烈而已,想也是因為喜歡自己,所以其實只是為了使自己短暫地喪失反應能力,好讓后面發生的事情格外順理成章而已,后來他不是騎在自己的roubang上動得很快樂嗎。海澤自覺忽略了玩過一次的騎乘姿勢只是言嘉讓他掐著腰被迫地“動得很快樂”,而且因為海澤那番絲毫不知輕重的蠻力,現在腰肢上都還留著兩個手掌印,活像是被某種野獸給抓了才有的痕跡。現在那把留著他的痕跡的腰被霍永安捏在手中,細得仿佛輕輕一折就會斷掉,霍永安勃發的yinjing抵在言嘉弧度優美的翹臀下,被那隱沒在密處的xiaoxue中流出的液體染得滿是水光。口腔的每處敏感點都被霍永安細細勾弄著舔了個遍,舌頭也被帶著一同起舞,言嘉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腿間原本就濕潤不堪的yinxue越發泛濫成災。“??!”突然的刺入讓言嘉發出了一聲尖叫,也不知道是不是zuoai的時候頭一次有人在旁邊圍觀,所以格外地爽和痛,霍永安的roubang順著泥濘濕滑的花瓣撞入了言嘉身下的sao洞,其實才嵌入一個guitou而已,但嫩小緊窄的花xue已經敏感得想要泄出陰精了,霍永安安撫地吻了吻言嘉的耳垂,徐徐挺動著腰身,roubang的速度也緩了下來,只在洞口淺淺進出,很快言嘉就放松了身體,xiaoxue像是被撥動了什么開關,不斷有汁水溢出,而且空虛得要命,他開始不自覺地迎合起男人的抽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