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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走了,成了植物人?!?/br>………………“你是不是總說方言不像男人沒欲望,還沒什么力氣。那你知道方言腰上的疤是怎么來的么?”………………“那是方言做腎移植手術留下來的,他的另一個腎,就在躺著的高誠的身體里。他現在所有的不幸,都出自你手,李總你可真厲害?!?/br>李驍巖的眼里是對地獄之音的恐懼,這個人不是小白臉,是白無常。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像在宣讀他的死期。☆、49李驍巖掐了自己好幾下,想知道剛剛是不是在做夢。小白臉是什么時候走的他已經記不清了,下屬打電話來,說貨被放行了,姓寧的終究還是沒有太為難他,是方言在幫他求情么?方言對他,還是有感情的么?畢竟那么多年了。方言表面上看著很冷漠,但是心特別軟,話說的再狠,都磨不過時間,時間一到,恩怨也就淡了。方言住在他的樓下的對面,醫院的大樓是c字型,他在c的這一頭,方言在c的那一頭,他們包下了一整層,除了特定的醫生根本不讓外人進入那一層。李驍巖像個每天定點守在電視機前的小學生一樣,窗戶前一站就是半個小時,只為能抓住一個空隙看方言一眼。現在表現得這么癡情,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于邈對這種行為相當嗤之以鼻。他這樣的全優好男人,當然不會理解這種渣男的思維模式。只是有時候實在忍不住,就像李驍巖吐露了自己的疑惑:“你既然那么愛人家,那你搞什么外遇啊?!?/br>李驍巖憂郁地撇了他一眼,并沒有立馬回答。像于邈這種家庭事業性福美滿的飽漢子,怎么會理解他這樣'十年磨一劍'的人是怎么餓著的呢?“喝rou湯和舔rou皮,跟吃rou下肚。能一樣么?”半晌李驍巖吐出來一句。于邈當然不明白什么意思。然后李驍巖比出兩個手指。“兩次?!?/br>?“我跟方言在一起了十幾年,一共就上了他兩次。還他媽都是□□?!?/br>…………于邈沉默了。“原來……你是下面那個?”“放屁!我倒愿意當!他得愿意上!你信唐僧么?我原先不信,見了他以后,我他媽就信了!十幾年??!不讓人上也不上別人,連自己動手都沒動過??!那玩意兒除了撒尿他就沒硬過??!是男人么????!是男人么?你見過這樣的么?”…………于邈愣了三秒鐘“見過?!蓖鲁鰞蓚€字。李驍巖一下瞪大眼睛,等著聽那人是誰。“寧梵?!?/br>cao!在這等著他呢!李驍巖眼睛四下掃著,在屋里急躁地走來走去,抬了手又放下,四肢不知道怎么協調好,“你帶支票本了么?pos機也行?!?/br>“怎么了?”于邈從包里掏出隨身攜帶的小本,遞給李驍巖。李驍巖大筆一揮在上面刷刷填了一串零。“我這會兒得砸點東西,你先出去一下,錢先付了?!?/br>…………李驍巖力竭地躺在一堆狼藉里,這習慣打他又跟方言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了。每次心里堵的慌煩的慌就要砸一屋的東西,才能撒氣,當然方言如果在旁邊看著,他會撒得更快更徹底。可惜方言不在。愛情里最可怕的并不是情敵,而且情敵比你帥,比你有錢,還比你努力。而更可怕的是,遇到這樣的情敵,他還是沒辦法放棄。他怎么能放棄他呢?就算方言殺人放火,他也愿意為他一扛到底。不過項展宏這個兔崽子竟然還沒死。雖然他和高誠一樣在李驍巖的人生里出現了不到十分鐘,但是李驍巖仍舊清楚地記得他們的名字。為什么呢?因為誰讓他們都動了他老婆呢?一秒鐘他都會記得。而這個項展宏,也成為了他們人生的分割線。☆、50話說他們剛來到s市的時候,方言為了早日還完房貸,挑了個工資最高的金融公司,主營業務簡單來說就是放貸款融資,吃高息做投資,拿錢生錢。公司除了方言只有老板一個男的,李驍巖雖然知道這類公司的本質,但是出于世界上喜歡男人的男人還是少數,何況是坐在女人堆里的男人的想法,還是讓方言去了,畢竟就算他不同意方言也不聽。方言上班的第一天,就把結婚的戒指戴手上了。由于中午時間緊,方言基本都在單位加班不回來,他們每天相處的時間只有早上和晚上。這讓每天二十四小時游手好閑的李驍巖十分寂寞空虛冷,白天不讓人起,晚上不讓人睡,恨不得變成方言的一塊皮。這讓方言十分蛋疼,但是礙于對方是個病號,也不好意思罵人,更別說打了。為了讓李驍巖快點痊愈,自己好早日一揍解千愁,方言不管是商場還是超市飯店菜市場,只要和骨頭,鈣有關的東西,通通打包買回來,讓李驍巖吃。李驍巖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是在吃一斤親一下的鼓舞下,李驍巖成功吃下了一頭牛那么重的骨頭,牙都磨利了,咬起人來特別疼。每次親方言都把方言咬得嗷嗷叫,結果自己光聽見叫聲就直接完成了舉槍射擊收槍等一系列動作。這也成為了李驍巖一生中最糾結的事情之一。跟別人睡覺的時候總要把別人想成方言,但真和方言睡,卻又要把方言想成別人。而令他如此著迷的方言,也成功吸引了另一只不懷好意的大尾巴狼。當時的項展宏算是s市數得上號的人物,長相瀟灑又多金,衣冠禽獸,人面獸心,作風狠毒,好色花心。外表一副社會精英樣,內里就是陰險的臭流氓。光憑那兩層樓的女員工就能看出來了。個個盤正條順,波濤洶涌,個個都是業務精英,方言算是里面最淡漠,學歷最高的了。當然,也是公認皮相最好的。剛進公司沒兩天,就有女同事來暗示,盡管戴上了戒指表示已經結婚了,但對方仍不死心地要求獻身。于是方言就允許了李驍巖在自己身上留記號,每天鎖骨和脖子都會帶著牙印和紅痕,用來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可是也招來了麻煩。“你女朋友是外國人么?嘴這么大?!?/br>方言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和碰到自己鎖骨的手嚇了一跳,往后猛地一退,咬了一半的面包片也不知道被他扔到了哪里。那是方言在那家公司工作的第二年,他已經成了公司的主管會計,做得一手漂亮賬,有自己獨立的隔間辦公室,第一次有人進來不敲門。“你不記得我了?我把你招進來的???”他記得,這個男人是他老板。但是他們平時正面接觸并不多。他屬于只干活,很少拋頭露面的崗位,相當于那個女會計主管的助理。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