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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區別從來不是力量的強大與弱小,也不是人類排外的自我保護思想,孩子都是對方生的,有什么可排外的。真正的區別就在于感情。植物人不是沒有感情,但非常弱,情緒波動很慢。他們可以一整天不言不動,就像一塊石頭。外界的刺激能傳輸給他們的信號非常少。試問你會把一塊石頭和自己放在同等地位嗎?不會。何況這個世界沒有什么宗教信仰,也不會有什么眾生平等的想法。經歷過侵略的戰火,人們信任的永遠都是自己。在最初植物人在法律中還是個人,但是植物人無法工作,無法自己照顧自己。即使飼主死亡也毫無反應。久而久之植物人就淪為了寵,法律上的定義也成為了非人類。研究院一直在研究,想方設法的提高植物人對外界的反應。一千多年下來成效也不大,目前公認的情商最高就是二殿下的茜茜公子,能夠和人日常的交談,表情也不死板。這讓人對二殿下各種羨慕嫉妒恨。如果邊景的事情一旦泄露,迎接它的不是贊美和追捧,而是冰冷的手術臺。所以湯戰一直小心翼翼,沒想到還是被人鉆了空子。湯戰容忍他,和他玩些女王游戲都不過是生活的調劑。真正讓他憤怒的是邊景是他的所有物,他湯戰的寵物自己都沒吃到怎么能給別人吃!但是二殿下受皇帝重視,又手握軍權,是他現階段無法抗衡的。老管家動作很快,廚房里的廚師被完美的借口調到的外宅,內宅換上了可信之人。不是不能動那個廚師,但殺掉一個又會再來一個,就不如放在眼皮底下監視。湯戰讓管家找邊景過來。邊景今天穿的是潔白的襯衫,外面罩著大紅色的袍子,遠遠一望就像火焰里走出的精靈。邊景以為他又發/情了,都想好該用什么姿勢來折磨他了,卻發現湯戰看著他沒有一點狎昵之色。看了那么多天掉節cao的臉,突然看見一張正常的臉,居然有種違和感。湯戰拍拍自己旁邊的沙發:“過來坐?!?/br>邊景依言走過去。湯戰說:“你知道明晚我要帶你出席宴會的事了吧?!?/br>邊景:“知道”“明天的宴會你需要表現的像一個普通的植物寵。你該知道,如果你在外毫不收斂……你將會永遠被關在研究院的實驗室里?!?/br>邊景點頭:“這沒問題?!?/br>“還有一點,皇家宴會表面奢華,內里糜爛,也許有人會對你動手動腳?!?/br>邊景盯著湯戰的眼睛:“有誰會對我動手動腳?”別以為他不知道湯戰的地位,連皇室在表面上都要禮讓三分。湯戰沉吟了一下:“二皇子?!?/br>邊景皺眉:“我能不去嗎?”湯戰摸摸他的頭發:“乖,我們有一些合作,正是要搞好關系的時候。你去替我陪陪他?!?/br>邊景狠狠的打掉他的手:“你要把我送給他玩嗎!”湯戰笑笑:“你說你要是什么都不懂的植物寵該多好,也就沒人惦記了?!?/br>“我不去!”湯戰的表情未變,眼里的笑意卻冷下來:“戰寵,也許是我縱容過度,讓你看不清自己是誰了?!?/br>“別叫那個名字!我叫邊景!”“我在植物寵中心給你登記的名字就是戰寵。也許我該改變一下態度,我總不能在別人吃掉你之前還沒吃掉你吧。我是個商人,這種虧本買賣我可不能做!”“你要干什么!”這一刻湯戰終于撕掉他連日來的溫和外衣。在邊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衣服已經化為碎片,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小內內。湯戰力氣非常大,生意做大,就總會被人惦記,湯戰從小就沒撂下習武。邊景的小細胳膊腿,根本就掙不脫,被湯戰輕而易舉的壓住。邊景趴在沙發上,雙手被自己的腰帶捆的死死的,湯戰隔著褲子,用胯部去撞擊他的小屁股。“放開我!”邊景掙扎不休,卻難以掙脫。“哼,放開?你是我花錢買來的植物寵,為我服務不是理所應當嗎?”湯戰把手伸進他的小內內里,帶薄繭的手指就在他屁股上揉捏。“再說一遍,放開我。你信不信我變成植物!”湯戰湊到他耳邊輕嘲:“你信不信我有十多種藥能讓你維持人形,還欲仙欲死?”“你卑鄙!”邊景側過頭來,眼神冷冽,三千煩惱絲瞬間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向湯戰席卷而去!湯戰猝不及防,被卷個正著,上半身被發絲纏的密不透風。發絲看似厲害,實際上外強中干。冷靜下來的湯戰,輕而易舉的就把手伸到了外面,把頭發一縷一縷攥在手中。扯下腰帶上的盤扣,一甩,一把鋒利無比的短匕在燈光中反射著寒光。湯戰看著站在地上,還在努力控制發絲掙扎的邊景,嘲諷一笑,一刀揮下。邊景驚恐至極,頭發相當于他的藤蔓,剪掉兩根藤蔓就疼的他無法忍受,他不敢想象如果斷掉這么多藤蔓,會不會直接疼死。寒光在他眼中一寸寸落下,他撲過去卻被湯戰一腳踢倒。牽扯著頭發,疼的他眼淚在他眼圈里打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寒光落下。劇痛沒有到來,他的頭發還好好的在湯戰手中攥著。湯戰蹲下來拍拍他的臉:“怎么,終于認清你的身份了?”邊景咬著嘴唇不說話。湯戰狠狠一拽他的頭發:“說話!”邊景疼的眼角沁出淚水,忍著哽咽:“……是的?!?/br>“明白了明天就別調皮。裝的像點,興許二皇子還看不上你。但記得一點,絕對不可以變回植物?!?/br>“……是?!?/br>“以后要記得叫我主人?!?/br>“……主人?!?/br>湯戰踹了他一腳:“大聲點!”“主人!”湯戰滿意點點頭:“過來用嘴服侍我?!?/br>邊景爬過去,頭在湯戰胯間起起伏伏。似乎他們的地位倒置了,可實際上邊景從來沒占什么上風,只是湯戰給了他可以肆無忌憚的錯覺。現在他終于清醒的認識到,沒什么情誼,他只是湯戰的玩物。晚宴之前邊景換上繁復禮服,本該俊俏的臉,卻一片木訥,連眼睛里都一片死寂。昨晚上是老管家去收拾的殘局,他很清楚邊景為什么會這樣。也只是嘆息一聲,叮囑邊景不可有多余的動作和情緒。邊景坐上湯戰的飛車,一點都沒有心情感嘆高科技的神奇。飛車速度極快,到達二殿下的宅邸時,停車場已經停了十幾輛一看就價格不菲的車輛。湯戰掛上得體的微笑,攬著邊景的腰走了進去。二殿下的宅邸也可以算得上皇宮一角,與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