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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帶。又在楚聿的臉上親了一口,“好娘子,讓為夫好好疼愛疼愛你?!?/br>楚聿的眼底浮現起了無奈而縱容的笑意,也樂得陪宋清野做戲,討他高興。鬧夠了,宋清野這才對楚聿說:“我先說好,你可別對秋秋動手啊?!?/br>楚聿倒是有幾分訝異,宋清野怎么會覺得自己會對楚秋動手,楚秋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楚聿點點頭,“嗯?!?/br>宋清野這才說:“我估計溫筵對秋秋生了情愫,被秋秋發現了,兩人談崩了,所以溫筵才會離開的?!?/br>楚聿眉頭一皺,一副兇神惡煞要打人的模樣,宋清野用食指戳了一下楚聿的眉心,“說好了不能動手的啊,我看秋秋對溫筵應該也不是沒有感情,只是他自己沒有察覺到罷了,你們兄弟倆都遲鈍得要死?!?/br>楚聿抓住他的手,握在手心,“抱歉,當初因此讓你吃了少苦頭?!?/br>“我那算什么啊,我也沒比你早明白多久?!?/br>“若是找到溫筵,你打算怎么辦?”宋清野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到底楚聿才是楚秋的親哥哥,只有楚聿才能做決定。更何況,若是楚秋忽然想通了,要和溫筵在一起,那他們倆又該怎么向楚大夫妻倆交代。兩個兒子,一個爺們兒娶了個爺們兒,指望著弟弟能傳宗接代,沒想到弟弟又和同樣是哥兒的溫筵糾纏不清。于宋清野自己來說是無所謂的,畢竟在他看來真愛不分性別,就算有人戀上一株植物他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可奇怪的,可以說宋清野的接受度非常高。楚聿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道:“只要他能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怎么選都可以?!?/br>“就算他真的和溫筵在一起?”宋清野問道。楚聿攬著他,點點頭,“嗯?!?/br>不愧是他愛的人,心胸就是寬廣。宋清野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說既然哥兒娶女子,女子可以懷孕,那他娶個哥兒,哥兒能夠懷孕嗎?”這個問題把楚聿和宋清野二人都問住了,按照邏輯來說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這個沒有人實踐過啊。這個還是不要深思得好,一切順其自然,順其自然。溫筵從楚秋家跑了出來,放棄了宋清野許諾給他的,他所向往的生活,他不辭而別這對他自己來說,這種行為是很失禮的,但是他知道,若是他去和宋清野夫夫倆道別了,那他就走不了了。是他自己先動了不該有的心思,而后還被當事人發現了,他根本不配待在宋清野一家家里,他怎么可以對楚秋起那樣的心思呢,這簡直就是恩將仇報。溫筵走在街上,沒走多遠竟然碰巧遇見了剛從賭坊出來的舅舅,他正打算跑,就被他舅舅看見了。“溫筵!別跑!”溫筵驚慌失措,他完了,但隨即他又鎮定了下來,或許這才是現實,這才是他的命數。作者有話要說:我出去玩回來啦!謝謝大家的評論和雷,么么噠~第135章^最新更新:2018-03-2808:00:00溫筵終究還是被他舅舅抓到了,他舅舅一把拎住他的后領,讓他無處可逃。“你還敢跑!”溫筵的舅舅喘著粗氣,氣急敗壞的給他一巴掌。直把溫筵扇得頭暈眼花,耳朵嗡嗡嗡作響。溫筵沒有吭聲,目光直直的盯著男人,男人被他的眼神看著更是怒不可遏,“你他媽,這是什么眼神?老子還不能教訓你了?要不是你這個狗雜種老子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嗎!”原來溫筵的舅舅因為巴結房廉敕,把溫筵賣給了房廉敕,好不容易攀上一艘大船,結果沒多久,大船就被人踹翻了,而溫筵也不知所蹤。現如今被他逮到溫筵,他怎么可能還會放溫筵離開,沒有房廉敕,還有李廉敕,張廉敕,總歸溫筵除了眉心那個疤痕之外模樣還是不錯的。溫筵的臉被他舅舅扇得腫了起來,他看起來慘極了,原本就瘦弱,這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更是像是只流浪狗一樣可憐。“嘿,你這人怎么打人呢?!”有路過的人吼了溫筵他舅舅一句。溫筵他舅舅是個地痞流.氓,哪里會怕那個路過的人,他狠狠的啐了一口,“呸!老子教訓我外甥管你屁事!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小心老子連你一起打?!?/br>“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道理啊,就算這孩子是你外甥,哪有打得這么重的?!?/br>“呵,你要和老子講道理,那你拿錢來,我就把他給你?!?/br>那路人只不過是路過的,有些看不過去,但要是讓他掏錢,他又不認識這孩子,自然不可能說掏錢就掏錢,那路人擺擺手說了聲晦氣就離開了。“呸,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睖伢鄣木司送现鴾伢郯阉依飵?。他直接把溫筵扔進了柴房又對他婆娘說,“你看著這狗雜種,我去去就回?!?/br>“你個天殺的,把他帶回來做什么?你以為多個人是多張嘴的事情嗎?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給你!”溫筵的舅媽張嘴就嚎了起來。“哭哭哭,哭個屁,成天就知道哭,老子還沒死你呢,你哭個逑!我這不是弄錢回來了嗎,別看這狗雜種瘦巴巴的,說不定能夠賣個好價錢呢?!?/br>溫筵他舅媽一聽,眼睛立馬就亮了,也不鬼哭狼嚎了,立馬就笑瞇瞇的對她男人說:“那你早去早回,我等你回來吃飯?!?/br>溫筵他舅舅,不耐煩的擺擺手,便出門去了。女人走到柴房去看了一眼,見溫筵躺在干草堆里一動不動,心里想著該不會是被她男人打出毛病了吧?女人推開門走了進去,先是用腳踢了一下溫筵,“喂,死了沒?”溫筵沒有動靜,女人心頭一緊,蹲下身去查看,可就是在這么一瞬間,變故發生了。溫筵猛地爬了起來,抬手就將一塊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石頭砸在了女人的頭上,女人腦子一暈,趁著最后的力氣想去抓溫筵,溫筵被她的指甲劃破了臉,他吃痛將女人推開,然后跑了出去,女人想去追他,可惜她的視線一片模糊,剛跨出一步,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溫筵倉皇逃竄著,他的手在發抖,他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的手上是否有血,他得逃跑,他必須逃跑,楚秋救回來的命,不該就這么被辱沒了。溫筵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久,他漸漸的跑不動了,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他扶著一旁的土墻,弓著腰重重的喘息著,他感覺自己的小小的胸腔像是要碎掉一般,因為跑得太用力,溫筵的腦子有些發暈,他慢慢的停下了步伐。周圍的風吹動著樹梢,夕陽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忽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溫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