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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個問題。 鐘巖似乎愣了愣,然后用手指在太陽xue處摸了一圈,聳聳肩說:“是哪一個,不記得了?!?/br> 他說的輕描淡寫,齊悠悠卻覺得心疼,歪頭盯著他問:“你以前受過很多傷嗎?” 鐘巖手擱在她背后的沙發靠背上說:“以前帶隊的時候,現場突發事故多,大大小小的傷受過不少,這種事很難避免。所以我一直在更新設備,就是為了讓隊員盡量不用rou身去對抗天災,能最大限度保證他們的安全?!?/br> 他轉頭時,發現小公主雙手交握撐著下巴,眼神里一片晶亮:“鐘巖,你真的是我遇上過最棒的人?!?/br> 鐘巖低頭笑出來,伸手過去,指尖繞起她臉邊的一縷黑發隨意摩挲著:“那你還崇拜別人嗎?” 齊悠悠連忙搖頭,滿臉認真地說:“我以后只崇拜你,你就是我的偶像!” 她似乎天生就具有把rou麻的話說的誠懇動人的天分,鐘巖被她夸得有點發暈,挑起眉故作神秘地問:“你想知道我受得最重的傷口在哪里嗎?” 這次他收獲的是帶著熱切期盼的連連點頭。 他把身體轉了個角度,拉起上衣,再把褲腰往下扯了扯指著一條長疤痕說:“就在這里,當時我們在尼泊爾遇上了余震,我沒來得及躲開,被一塊鋼筋砸到腰上,在醫院躺了半個月才能動,差點就沒命了?!?/br> 齊悠悠盯著那道翻起皮rou的長疤,鼻頭瞬間紅了,幾乎是下意識地把手指貼上去輕觸著說:“你當時一定很疼吧?!?/br> 冰涼的手指貼著舊傷口,軟軟癢癢地摩挲,瞬間就在鐘巖全身點了一把火,他轉頭看著小公主已經快哭出來的臉蛋,覺得在這種時候產生綺念實在太過禽獸,可就是忍不住……真想好好欺負她啊…… 他把拳頭攥緊又放開,終于還是沒法對抗內心的沖動,轉過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往懷里一帶,撞見懷中那人困惑又懵懂的眸子,喉結滾了滾,毫不猶豫地低頭吻下去。 齊悠悠整個人都要炸了,嚇得連眼睛都忘了閉上,微張的唇瓣被他不知饜足地啃咬,僵硬的大腦模糊地轉到一個問題:明明是溫馨的話當年場景,怎么就轉變成限制級了! 可很快她連這個問題也沒法思考了,因為那人竟然把舌尖也撞進來,無恥地把他的味道攪得到處都是,齊悠悠被他親得又熱又燥,舌尖都被纏得發疼,呼吸仿佛凝固住,只能從鼻子里發出幾聲悶哼。小奶貓似的呻.吟聲卻更激發那人潛藏的野性,只是親已經不滿足,扶著她的腰往沙發上放倒,整個人壓在她軟軟的身體上,大手幾乎是無師自通地找到她胸前的扣子,一顆……兩顆……指尖顫抖著觸到一點凝脂般的軟嫩,然后身下那人如同觸電般驚醒,開始拼命把他往外推…… 齊悠悠終于從當機狀態中恢復,才發現那人的咸豬手已經伸進去一半,嚇得不知怎么辦好,于是她……又哭了…… 鐘巖被這哭聲喚醒理智,勉強撐起身體,就看見身下的小公主眼眸含淚,唇瓣被親得又腫又紅,看起來像飽受蹂.躪的小動物,愧疚感到底是壓下小腹那團火,用手指替她抹著臉頰上的淚水啞聲說:“對不起,別哭了,我不親你了?!?/br> 齊悠悠哭得臉都漲紅,一邊抽泣一邊狠狠控訴:“我……我還沒答應你呢!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大流氓……”她越說越傷心,干脆坐起來抱著膝蓋大聲痛哭:她從小無數次想過自己初吻的場景,最好是在一場浪漫告白后,要在某五星級酒店頂層,身邊有999朵玫瑰包圍,耳旁奏著浪漫的音樂,她自己的意中人甜蜜相擁,吻在一起,最好窗外還要燃放盛大的煙火…… 嗯,實在不行也可以把煙火去掉,五星級酒店也可以改成別的什么……可絕對不能在他給她遞過發黃內褲的羞恥夜晚,這下她該怎么求上帝把這一天給刪除了,嗚嗚嗚,實在太生氣了,鐘巖這個滿肚子色.情的老流氓,她再也不要崇拜他了! 鐘巖看她哭成這樣也有點傻眼,干脆把她摟在懷里柔聲哄著,誰知道哄著哄著沒忍住……又親上了……這次他不敢冒進,只是用舌尖緣著她的唇紋輕輕舔過去,大手安撫似的揉著她的脖子,終于令懷中的小公主止住淚水,下巴蹭著他的脖子,無意識發出舒服的輕哼。 可這樣的柔和又親昵的碰觸,卻讓鐘巖保守折磨,終于,他強迫自己離開她的唇,脖子上的青筋都突出,聲音暗啞又急促:“我……再去洗個澡!” 當他好不容易在浴室發泄完尋不到出口的那團火,剛回到客廳,就發現小公主因為今晚折騰的太累,已經歪靠在沙發上睡著。 她在睡夢中還撅著嘴,偶爾嘟囔一聲,仿佛還未放棄對他的控訴。伸手撫過搭在眼瞼上濃黑微顫的睫毛,鐘巖輕輕笑了起來,然后彎腰把她小心地抱起,一路走進臥室,把她放進那張軟軟的公主床上,再溫柔替她把薄被蓋好。 正準備離開時,床上那人突然閉著眼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好似夢囈般地叫了聲:“爸爸,你回來了……” 鐘巖的心被猛地揪了下,轉身蹲在她床邊,用手指替她擦去眼下的淚痕,然后輕輕在她耳邊說:“好好睡吧,我的小公主?!?/br> 第二天早上,當齊悠悠從自己的公主床上驚醒,用偶像劇的方式把自己的衣服檢查了一遍,等確認完好無損才松了口氣,抓了抓頭發光腳走出臥室,然后就看見鐘巖端著兩碗粥在餐桌旁沖她笑著說:“早?!?/br> 昨晚的記憶倏地沖回腦中,齊悠悠的臉頓時紅透,然后轉身跑回臥室,對著鏡子把頭發梳好,又在眼下的黑眼圈上補了點遮瑕,再上點唇彩確認自己看起來神采奕奕,然后才昂著頭又走回客廳,一言不發坐下來喝粥。 鐘巖也不開口,只是含笑望著她,那目光逼得小公主的臉越埋越下,然后終于忍不住把勺重重往桌上一放,滿臉憤慨地說:“好好喝粥,老看我干嘛!”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今天很漂亮?!?/br> 小公主的氣勢頓時沒了,紅著臉撿起桌上的勺繼續舀著粥往嘴里放:好了好了,看在他說自己漂亮的份上,什么都原諒他了。 剛好今天是的第三次錄制,鐘巖查了日程沒別的安排,就執意要送齊悠悠去電視臺,于是小公主就保持著別扭心態被他送到了錄制室。 一到選手休息室,周東游已經不耐煩地等在那里,今天是第一次由導師帶領選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