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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樣子……”“可這邊是兵家必爭之地——”“——打下后穩贏嗎?”“……這個,兩位兄臺棋藝已臻化境,請恕愚兄眼拙,不敢妄下斷語,慚愧,慚愧……”“既然那塊方寸之地生死不明、輸贏未定,為什么非得苦苦執著于它而不去嘗試更廣闊的可能?”“呃呃……這個……那個……”手里執顆黑子輕輕敲著棋盤,我嘴角無意識上揚:呂端大事不糊涂,這就是……我家的小孩??!這時,相思美人手中白子“嗒”地落盤上——怎么回事?他居然放棄了與我爭地,一子通往那未知的未來?!與此同時小師弟“嗚哇”一聲高叫著跳起:“快看快看,相思聽了我話哩!——相思也承認我是對的?哇,太好了!”說著說著執起相思美人一只手“啪”地低頭吻了一記。“你、找、死!”相思美人寒著喉嚨罵,眸中破繭而出的光芒卻將他無情出賣。好象……弄巧成拙了……換作我,對于那個從來只懂得拿圍棋猜單雙或當彈珠打的小師弟,也做不到這般的無條件信任吧?為什么他敢做?為什么他能做?……到底我家小鬼和這兩位怎么回事?所以,雖然羸了相思美人五目,我卻一點兒都不開心。為了知己知彼好百戰不殆,我盛邀武當派小伙子到聽雨軒把盞賞月、促膝談心,知書達禮的小伙子當然沒理由推辭。他只是堅拒著,滴酒不沾。這堅持在提到小師弟受傷原因時潰不成軍,小伙子俊臉憋得通紅,眼中滿滿傷心、難過雜糅絲絲悔恨。過去的記憶對他而言無疑是一段沉重不堪的負擔,然而他無法憑個人之力將其從肩膀上卸下。作為知情者,他也無法拒絕受害者師兄提出的關于要求了解事件真相的請求。借酒消愁愁更愁。看著他咕嘟嘟灌下整整一壺酒,嗆得眼淚鼻涕一起流,我打心眼里覺得這位怪可憐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大用兄弟都是為了我……真的,為了我他才挨的那一劍……要不是我……都是我冒冒失失連累了大用兄弟!……我,我,我——我該死啊咳!”偌大個小伙子趴在桌上哭得孩子一樣——他醉了,我斷定。好想一腳踹過去……——可是,小師弟舍命救的不應該是相思美人么?這三人間的爛帳怎么算才對?沉吟間,變故頓生。我萬萬沒想到酒醉中的小伙子忽地象只豹變的獸般并指如風,瞬間連點我身上十三道大xue,出手力度、勁道竟妙到巔峰,跟那日與師父對抗時的功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竟隱隱有與相思美人抗衡之勢。不提防中我著了道兒,等弄清情況時已成砧上之rou,完全動彈不得。——難道這家伙故意隱藏實力?心念動間,我已被狠狠壓倒在石桌上,而對方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地在我身上游移,末了發出贊賞的一聲嘆:“……很久沒有品嘗過……象你這樣的極品了!”與那雙欲望橫流的邪魅之瞳接正,我唯有在心中冷笑——水無塵啊水無塵,誰叫你長這歲數還看不透那單純少年虛假皮相下的真實本性?錯,既然自找,苦,當然自吃。他的手輕輕滑過我臉頰,“嘶啦”一聲撕開我前襟:“你好象一點兒都不吃驚?”大冷天里肌膚裸露的戰栗的觸感,很討厭??!我微笑著,迎向他玩味的眸子:“再怎么說,我也已經成人了……”是啊,已經成人了……所以,他所要做的那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能夠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再說了,雖然我極不滿意處于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狀態,但與其被誤傳為我因相中這位伍少俠因此在酒里暗下春藥誘他就犯,還不如演變成目前這種因為我不占據主動因而很容易讓目擊者解讀為“被酒后亂性的伍少俠占便宜”的局面,這樣即便今日之事傳到江湖上,人們也權當街坊謠言,馬耳東風,不會深究。——江湖中沒人會信水大龍頭、水大盟主軟弱可欺任人宰割,卻會信我見色心喜饑不擇食。假象,通常比真實可信度更高。……罷,罷,兩害相較取其輕!再再說了,這小子亂性后的眸子幽深莫測、似笑非笑,與清醒時的中規中矩、正氣凜然相比平增七分張揚、三分盅魅,別有一番滋味牽縈人心,我活到目前為止還真沒碰上過性格反差如此之巨的角色,偶爾換換口味嘗嘗鮮被上也不虧,假如技術一如那張臉般可圈可點當然更是十全十美,只不過……“不過,如果你曾這樣對待過大用,”我從容淡定地一笑,“就請你做好一死的覺悟!”眼前的人若有所思地玩弄著我的身體,大手略顯粗暴地來回摩挲。長年練劍的手掌上那凹凹凸凸的硬繭磨蹭著因接觸冷空氣而分外敏感的肌膚,粗糙的質感使我忍不住絲絲呻吟逸出。他怪滿足地享受著、欣賞著自己所引燃的火種,目光極具侵略性,卻又夾纏著縷耐人尋味的色彩:“那個笨蛋……有什么地方值得你這樣珍惜?”“那……能否請伍少俠告訴我呃……可以不再珍惜,不再珍惜那個笨小孩的法子嗯……”是哦,那個笨蛋,對于別人而言雖然是笨蛋,可是卻是我家的小孩??!我家的……笨小孩……“假如我對你說……”他彎腰在我耳垂上用力啜了一口,盡管無法自控,我仍條件反射地身子一弓——至少在我的感覺上是這樣:“嗚!——”“……假如我說,‘我喜歡大用,請將大用許給我吧’——你又待如何?”“……嗯……啊……少,少……少開玩笑……嗯!”他的技巧,實在太好!“如果……我是認真的呢?”“因為相思和由冰想見你們??!相思還說,有件很重要很重要十萬火急火燒眉毛的事非得和我的家長面談不可——我想,家長?好歹師父能算上一個吧,正好前些年埋下的漬梅子估摸這些天日子到了也該起了……”——酥麻與燥熱交煎之下,小師弟的話反而清明地躍然腦中,我倒抽一口冷氣。難道……這兩位入谷來,真是為了這個目的?把小師弟交給他們?從今后小師弟不再屬于我?我不能制止自己裸露的身體在寒風中顫抖,我不想阻止自己恣意地享受、放縱地追逐行為本身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同樣的,他卻也無法改變我傾盡所有追殺一個人的決心。從來沒有哪次慶幸過,自己是中原最大殺手組織的主人。他一只手在忙,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