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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好狠……你你你記下了!……還有,相思你掰開艾蘭的手干嘛?不要那么殘酷地斬斷我的精神支持啦……“哥哥,吳大用好象真的很難過……沒有辦法幫他止痛嗎?”好樣兒的,艾蘭,我以后一定傾其所有地報答你……“別管他,他裝的?!贝蠊聿焕洳粺岬厝酉乱痪?,“對了迷娘,小主人澆花的時間到了……”“對哦,吳大用,我先去澆花,不然花就枯死了……等澆了花后我再來看你……”別走啊,我的小棉襖,別啊嗚……“嗷!”那天晚上,前一夜著的涼再加上當天痛得筋疲力盡,撐不到吃完飯我便昏沉沉地摸回房爬上床睡覺。朦朦朧朧間,被一個熟悉的溫暖緊緊包圍。嗚頭好重鼻子好塞身體好熱不想睜開眼……但我還是努力撐開了一條縫,相思紅撲撲的臉映入眼簾。大腦停擺。……對了,這一定是夢……一個,因為渴念太久顯得過于真實讓我信以為真的夢……“相思啊……”夢里的我傻笑,嗓音因缺水而喑啞喑啞地干。“噓,你病了……”夢里的相思靜靜側著頭看著我,攬著我,憐惜地摸了摸我干燥的唇。由密合的軀體上傳來熾熱的溫暖,直叫我安心。我輕輕在他手指上啃一口:“是啊,我病了……”病人可以任性一點點吧?……反正是個夢…………夢里相思……123離開鬼府的時候,我慫恿艾蘭將鬼火鬼金鬼土鬼水鬼木一類的小玩意兒贈給我,好讓我睹物思人,友誼萬古常青。在大鬼和相思殺人的目光下,我和艾蘭依依惜別、相約有愛千里來私會后,便背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一路高歌向太陽。回程時我最大的樂趣是一件件將艾蘭送的禮物抖出來清倉大盤點,確認我的所有權。相思不管我,也不催我,任馬兒一顛一顛地走得悠閑自在。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么一來我倒也不覺得騎馬有什么不爽不利之處。“相思,這是什么?”我拆開個長形盒子,拿出個小銅人上瞧下瞧不名所以。這小銅人,做的時候也沒多做件衣服,光成那樣兒有點兒象針灸教人認xue的人像,但又沒注明xue位、經脈,更奇的是那小銅人的眉眼竟有幾分肖似相思。坐我身后相思劈手奪了去,沉吟半晌后,他呼吸,吐氣,呼吸,吐氣,字一個一個yingying地迸出來:“誰、給、你、的?”……想不起來。“……‘除了對我,對一切愛情關閉你的心;除了抱我,你雙臂中不抱住任何人’……”“你……真的這么想嗎?”相思的聲音隱隱傳出幾絲危險的信息,我趕緊撇清關系:“不是我,盒子里有紙條,上面寫的……喂,相思,你別搶啊……喂喂,后邊還有,后邊還有字,別撕別撕……‘嘿,膽小鬼,我承認你擁有打令的資格,在此將我的愛情無償轉讓,但保留贖回權……’——喂,相思,我還沒看完沒看完,你怎么就撕了?!——”相思不僅撕毀了紙條、把盒子砍成十七八段,還將那個小銅人生生捏成一團銅塊,扔掉。——不過既然不是金人,也犯不著為它拼命。我立刻轉移到開發下一件玩具的樂趣中。直到來到和由冰約好的會面之地,我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絕大的錯誤:和艾蘭玩得太忘我,我把央艾蘭幫補小可愛那件龍袍的事兒早拋諸腦后了。麻煩又來了……因為,大刺刺坐在由冰身邊的,除了一臉哀凄、哭哭啼啼的小可愛外,還有一位五官明晰可惜臉皮板得可以去開棺材店的棺材臉。我和相思比約定的時間晚到了三天,這兩位陪著由冰在這兒干等了三天。“這位是天糊兄弟的大師兄……”由冰尷尬地陪笑,顧不上跟我打招呼,先替我們雙方做介紹,“這位是……”“老大!”小可愛如逢大赦、如遇救星般撲入我懷中,棺材臉根本沒耐心聽由冰介紹完,“騰”地站起來走到我面前:“至尊袍拿來?!?/br>……那袍子么?給你是沒關系,但小可愛看到我說到辦不到,會不會對我這位老大感到非常失望?我一咬牙,硬著頭皮道:“這一代的方恨少,不是你?!?/br>棺材臉只淡淡地掃了小可愛,我懷里的小可愛“哇”一聲哭出聲來:“大師兄對不起,我不該隨隨便便暴露師門隱秘,是我錯了,哇……大師兄對不起對不起……”身為老大,當得罩手下!我摟緊了小可愛,以比棺材臉更淡漠百倍的目光漠然向他道:“我們來賭一把吧?!?/br>此言一出,皺起眉的不止由冰、相思,連小可愛都吃驚地止住抽泣拖著兩筒鼻涕仰頭看我。——被關注的感覺真好,嘿嘿。“不管你怎么看我、不管我用了什么手段,總之現在至尊袍在我手上。你不想領我情、我不愛白打工,賭國的事兒就該按賭徒的方式來解決,不是嗎?”棺材臉仿佛想用目光在我心臟部位剜出個大洞。曾經滄海難為水,和相思相處這么久,棺材臉那程度的,小菜啦!我淡淡一笑,“我們倆,來一局,贏的人接手‘方恨少’的名號,輸的人,從此放棄江湖上一切恩怨、絕跡江湖——如何?”良久,棺材臉方慢慢、慢慢地道:“劃下道來?!?/br>“大用啊,你怎么那么有勇無謀?”由冰在旁嘮嘮叨叨,相思不吱聲,但了解他的我心知肚明相思對此也不贊成。咳,我是有苦衷的我!為了面子,為了維持“老大”的光輝形象,我不能那么孬種地不戰而退!象現在這樣與棺材臉全力一搏,最起碼,就算我輸了乖乖交出袍子后,小可愛在懊惱我沒有實現諾言補好袍子的同時,應該還是會記著我為他挺身而出力敵大師兄的好!再說,輸了對我也沒多大損失,大不了絕跡江湖后回谷中看看師父師兄是否愿意養我,或者立馬打道去鬼府照顧艾蘭一生一世,我不覺得這種生活有什么不對……我先在地上劃了條線,再在線的兩邊各放了一張椅子,又在其中一張椅子旁邊擺了張桌子,泡好壺茶,再叫由冰將小可愛沿著線帶到十步遠處站好,然后我舒舒服服地坐下來品茶。“你到底要賭什么?”棺材臉按耐不住焦燥起來。我好脾氣地朝他一笑,比比那張椅子:“這位老兄請你坐到那張椅子上……是這樣的,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