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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這是最高的贊美了,連師父都還夠不上呢),水水的臉蛋讓人看著直想咬上一口——親親(大心)!絲絨一般的觸感,醉酒后比常溫稍高的溫度,要年年能這么抱著過一冬,我就不用承受師父的百般使喚以忍辱負重換錢買毛毯,不用辛辛苦苦地上山打獵與虎謀皮,不用揮汗如雨地早早砍柴燒炭備著過冬用……人生行樂得如此,吾愿足矣!“大用,”相識這么久,相思第一次正正式式叫我的大名,我受寵若驚,情深款款:“相……思?”“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死無全尸?”“知道,就和我斬的那只雞一樣?!?/br>“既然知道……為什么還不把你的狗爪放下來!”媽呀,河東獅吼,小生怕怕!我趕緊放開摟著相思纖腰的右手,使勁收回不聽我控制流連著在相思衣襟內摩挲的左手,登時整個身體沒了支撐點,全數壓在相思身上,相思眼睛登時瞪得溜圓,吼道:“你給我起來!”“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好委屈,明明是他拉我進來的,明明是他不許我用手支持身體的,現在卻什么都賴在我身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江湖??!不過看著相思才吼幾句就喘上好一會兒的樣兒,我又沒來由地心痛起來——唉,誰叫我是心胸寬廣的好男人?“你怎么樣?沒事吧?”“解藥!”“?”我不明白。“你給我吃了什么?我問你要解藥!”相思不耐煩起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我忽然發現我真的很喜歡這樣生機勃勃的相思,甚至甚于適才媚態橫生的醉美人??此t嘟嘟的小嘴在這么近的距離內一張一合,好象一顆熟透了的櫻桃——對于食物我最沒有抵抗力了,情不自禁低下頭輕輕舔了舔。本以為那雙水波蕩漾的眸子已經睜得更大了,豈料還沒有。靜靜地看著那雙有點受了驚嚇的眸子,它和旺財一點兒都不象,倒有點象只高傲的波斯貓,好好玩兒!“吳——大——用!”波斯貓開始磨牙齒練爪子了,“你當真以為現在的我殺不了你?”不知怎么的,好象我配的酒對相思的體質具有很強烈的麻醉作用,讓他想用內力把我彈開都辦不到。意識到這一點,我輕輕地笑:“惹了你,反正我已經死定了……只要你拼著武功全失,我們同歸于盡便是?!?/br>他大大的眼睛一黯,我怪不忍心的,忙放柔了聲音安撫他:“你放心啦,我又不是活膩了一心來找死的……我都被你下了藥了,要是你真的活不下去,我不也是陪葬的命嗎?”他好象心情好了一點兒,馬上板起一張臉:“明知這樣,你還要做?”“沒辦法?!蔽衣柭柤?,“我有一件非常想得到的東西?!?/br>“你有……非常想得到的東西?”他的尾音有一點點發顫,我不明白他在害怕什么。為了給他以信心,我篤定地,用力的,點點頭。這下子,連他的身體也在顫。好可憐啊,現在還是冬天,穿這么少,太冷了嗎?出于憐香惜玉之心,我慷慨地抱緊他分一部分體溫過去,這又有了新發現:我的左手不知什么上下左右一直在動(右手被他拉緊了動不了了),原來手的同情心要比大腦強。“你、想、得、到、什、么?”可憐的人,冷得只能一個一個字地擠出來了。我沉吟了一會兒。要不要告訴他?告訴他的話他死也要和我搶怎么辦?不過不問他,我現在摸了這么久,也摸不到裝不鳴的小瓶子在哪兒,萬一不鳴沒找到酒勁過了怎么辦?那實在虧大了!權衡利弊,我下定決心:“我想要你……”相思臉上的血色褪個一干二凈,不會吧,我話還沒說完呢,他就守財到這種程度?吳監生!該不該說,我又躊躇了。正當我猶豫間,相思冷冷地道:“我死也不會給你的!”我大驚——不要啊,萬一相思寧可把不鳴倒了也不留口渣給我怎么辦?相思真的在生氣,眼睛不看我,我哭喪著臉,放下身段苦苦哀求:“相思,不要這樣好不好?我不和你搶,不要多的,一點點,只一點點就好了!”“做夢!”相思臉色漲得通紅,仿佛下一刻就會嘔出血來。這一句后,任我百般承諾,扮白臉扮紅臉扮黑臉扮花臉,他都不再說一字,不置一詞。我怕逼急了他會走極端,也不敢大刺刺地搜他身,想到酒勁一過我拼著一死的覺悟連不鳴的味道半點兒都沒嗅到,我都快急哭了:“相思,為了一小滴酒你害我們一尸兩命,值得嗎?”“酒?”相思的眼光吃人一般落在我身上,我哀切切地凝視著他:“就是不鳴??!我發誓,我只喝一滴就夠了,真的!”“你處心積慮、機關算盡甚至不惜犯險也要得到的東西……是不鳴?”生冷的字一個一個從相思牙縫里迸出來,我納悶地看著他:“不然還是什么?”“你不是說想要我——”“是啊,我想要你告訴我不鳴在哪兒,”一急之下我脫口全盤托出,“不管是屋里還是你身上,我怎么都找不到……相思求求你告訴我,不鳴在哪里,我只喝一口就好!”“吳大用,你去死吧!”不好的感覺,本能告訴我就算相思不用內力全身疲軟我這次也會死得很慘。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等了半天相思的拳頭沒落下,反是一只柔荑伸來捂住了我的口——好聞的味道,我使勁嗅,使勁嗅。“別作聲,”相思的聲音遠沒有他的手溫柔,“有人來了!”12人?半夜里睡不著覺爬起來看月亮的人真多。我豎起耳朵聽,沒腳步聲啊?!斑磉磉磉怼蹦泸_我!我用眼光控訴。相思眉毛挑挑,眼神上揚——上面?我用目光詢問,相思點點頭。我亂感動一把。怪不得古人說,心眼,心眼,眼乃心之門戶,象我如此善解人意,連要殺我的人都能與之眉目傳情,應該達到了開心眼的最高境界——物我兩忘,法觀自然。可惜梁上的君子看不見,沒辦法對他們使出開心眼這一招。使勁豎,再使勁——不行,人既然沒有生而為兔子自然有沒有生而為兔子的理由,不過我相信相思。我不至于自戀到,以為相思為了與我長相廝守,專程守在這兒滿心盼望冒出一大撥人來捉jian在床。我向相思眨眨眼,再點點頭,意思是我絕對配合,保證不搗蛋,不添亂,希望相思能放開捂著我嘴巴的手,還我自由。相思不干。山人自有妙計。我伸出舌頭輕輕一舔,相思象被蛇咬了似的忙不迭縮回去,氣沖沖地又要發火。我好整以暇地指指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