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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內力愈發地深厚,他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這應該是自己和晏行玉雙/修之后的神效。“嗯?!眰z人相視一笑,坐在大床上,盤腿而坐,雙手都觸碰著對方的手。晏行玉當即就接收到了從賀綻體內緩緩渡過的治愈力。他凝神沉默,心里卻在想著,自己得重新努力修煉。上次那洗面奶一事過后,晏行玉意識到,張宿新的確也跟著他一起穿到了這兒。既然他依舊有不容小覷的實力,還想著為非作歹,自己怎么也得努力,萬一哪一天碰上面了呢。這里已經是法治社會,公民們絕不可以隨意傷害他人,更別提奪取他人的性命了。但對方有不科學的異能,而社會上還沒有公布相關的管理條例,唯一存在的維護秩序的協安局,也是見不得光明的存在。大家根本還沒意識到,有些異能是有多逆天、可怕。若是沒有遇上賀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做出和對方再次同歸于盡的選擇?,F在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了,為了保護賀綻,讓大家的未來的日子沒有后顧之憂,晏行玉即便是不能把他抹殺,也定要叫那人丹田氣海破碎,經脈盡斷,再也不能修煉。賀綻現在很輕松就能運出自己的治愈力了,他睜著眼睛看源源不斷的靈力纏繞著兩人的雙手,慢慢地繞著晏行玉的身體游走。大概是因為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很好,從他體內涌出來的靈力在他的情緒感染下,調皮地像是一尾尾小魚兒,繞著晏行玉游動。賀綻越看越覺得相似,在他的想象下,原本一縷縷水霧似的無定型的靈氣,竟然真的凝聚一起化成了一尾尾鮮活的魚兒擺尾游動。他輕笑一聲,晏行玉也發現了,任憑這些小東西繞著自己游動著,最后一頭扎進自己肌膚里,融入自己的血脈中。“對了,晏現在的內力恢復幾成了?”賀綻問道。“還遠著呢,不過比起之前好多了?!标绦杏裼X得,就連自己身上的寒毒都幾乎全被逼迫出來了。雙/修雖然對兩人的修煉精進大有裨益,但是要是天天和賀綻做這種愉快的事,晏行玉反而不舍得了。賀綻每次都會用治愈力給自己恢復,但是晏行玉總覺得,他必須得好好愛惜賀綻,半點兒都舍不得讓他疼。“嗯,那就好?!辟R綻給他傳功渡了好多治愈靈力,又堅持要給晏行玉捏捏肩膀——他今天干了太多活兒了。“時候不早了,明早還要去和大哥見面,我們睡覺吧?!标绦杏癖凰蠹绨蚰蟮檬娣?,臨睡前親親賀綻,這才一同關了燈睡下。*這一邊是溫馨靜謐的黑夜,大家安睡入夢。另一邊,國內的大白天卻灰蒙蒙,城市里莫名地沉靜壓抑。“易先生,如果你能提供任何關于那人的信息,上面對之前的事情會寬厚處理的。畢竟,真正施力的可是溜走的那人啊……”寬敞的咖啡廳隔間里,陸斐耐心地和對方打探著消息。易錦被他們協安局的人來回盤問了兩三次了,早已經沒了耐心,但是莫名其妙地就跟著陸斐的思路走了,他問什么,自己就答什么,話都到嘴邊了他才晃過神來。“我第一次見那個人是在我們別墅區的后山,當時我是準備去林子里跑圈的?!?/br>“他當時打扮古怪,臉上還傷得血rou模糊。他躺在地上、央求我救他。我見他著實可憐……真的很慘,就打了個電話給醫院?!?/br>陸斐微笑著打斷他冗長的回憶:“那后來你們倆怎么合作起來了?”易錦省去了中間的一大段經過,直接說:“他說是因為手里有獨特的方子,能讓人容顏煥發的,被人知道了想要搶奪方子才被追殺到那兒的?!?/br>陸斐露出質疑的神色,只要是稍有理智的人,都不會輕易相信這番話,更何況還是他們這種常年浸yin在商界的人。瞧見陸斐看白癡的眼神,易錦惱了:“我也不是這么傻的人。他說有方子,我自然是沒有輕易信的……直到后來他真的把那東西弄了出來,我們試驗過了,的確有效,而且對各種類型的肌膚都是無害的?!?/br>“無害?”陸斐冷笑出聲。那人的異能很古怪,但是相當的毒辣,他所謂的煥顏護膚洗面奶,其實是在透支使用者的生命之力。如果把一個人一年、五年內的膠原蛋白一下子催發喚醒,在短期內的確是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變白、變嫩、變美。誰又能想到,他們預支的是未來的青春時光呢。什么“駐顏術”、“煥顏新生”都只是那人的謊言。“之后呢?他有什么異樣嗎?”陸斐繼續問。“異樣……他后來成天把自己關在屋子里,呃,我當時也沒特別把他放在心上?!?/br>“后來‘雪盈’洗面奶推出了,第一個月的反響很好,銷量暴增。兩個月后,我給了他一筆錢,他答應把方子給我,然后就走了?!?/br>“方子呢?”“……假的!他當時寫了一串奇怪的草藥名字,我們尋來了,當著他的面按照他的要求弄好的?!币族\蹙額,“起初是有效的,后來我們自己再弄,就已經沒用了?!?/br>陸斐聽著,點點頭。那是自然的,異能者有效的是他自己身上的能力,那家伙應該是隨便給了易錦所謂的“方子”,當時要求在場,只是為了悄悄把自己的異能注入其中,使其生效而已。“好的,這些我都已經知道了。不過有一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陸斐手指頭輕輕敲了敲桌面。“嗯?”“按照你前兩次的描述,我們的畫師和技術部工作人員已經做出了最精準的肖像圖,但是我們查遍了所有的數據庫,查無此人?!?/br>“怎么說呢,就好像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這個人?!?/br>易錦生來就含著金湯匙,做什么都一路順暢、毫無阻礙。遇到那人已經夠玄幻,是他不走運,現在聽著陸斐這么說,好像更詭異了。他覺得腦殼疼:“……你別嚇人了?!?/br>“說不定他只是黑戶口,或者為了躲避什么?!币族\看看手表,“陸警.官,我們今天約好的時間已經到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要回去了?!?/br>他頓了頓,又說:“我已經交了足夠多的罰款了,希望這是警.官最后一次約談了?!?/br>陸斐笑意盈盈目送他離開,然后才給祝星打了電話過去:“小領導,這一次還是沒有問出別的。易錦只是普通人,他沒法扛過我的精神力誘導,看來他知道的也真的不多?!?/br>“嗯,還是查無此人嗎?”祝星在另一頭低聲說。“是,我覺得我們與其在這兒糾結他是不是黑戶,還不如先換個角度想一想,這人會不會偷偷地去整個容、換個臉?!?/br>”說不定他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