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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份草莓慕斯,驅車到了喬方店里。剛進門就看見孔竹百無聊賴的趴在柜臺上。“喬方呢?”秦勒把蛋糕放在孔竹面前,微笑的看著對方像小狗一樣的眼神。孔竹嘟著嘴,慢吞吞的撕著蛋糕盒道:“方姐和肖先生去約會啦?!?/br>秦勒了然,怪不得老早就不見了肖蔚然的影子,原來是到這里來私會佳人了。他坐到孔竹身邊,看他小心翼翼的挑了上面的一顆大草莓放到旁邊的盒子上,然后先吃下面的慕斯蛋糕。有些忍俊不禁,他知道孔竹有個習慣,越是喜歡的東西越是要留到最后慢慢品嘗。“哎呀,你不喜歡吃草莓啊,那我幫你吃吧?!鼻乩昭鹧b不知道的樣子,拿了草莓就一口吞進嘴里。孔竹正塞了滿嘴的蛋糕,眼巴巴的看著他把草莓吃了,痛心疾首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秦勒微笑,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是想要就自己來拿。孔竹看了一眼店門,猶豫了下還是抵不住誘惑湊了上去。等到對方終于大發慈悲的放開自己孔竹已經滿臉通紅的氣都喘不過來了。“你騙人!我的草莓呢?!”孔竹漲紅了臉指控。秦勒張了張嘴,毫無愧疚:“吃了啊?!?/br>“你、你、你剛說給我的!”“沒辦法啊,誰讓你太美味啦,我一個不小心就吞下去啦?!?/br>孔竹羞憤的淚流滿面,不就是一個草莓嘛,大哥你用的著說的那么色情么T-T喬方和肖蔚然回來的時候,秦勒還沒走,肖蔚然看見他明顯有被驚到,倒是秦勒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微微點了點頭。孔竹之前就已經知道肖蔚然和秦勒認識,倒也沒多大反應,喬方更是看不見,只是問孔竹:“小竹,你的手機號怎么掛失了?”孔竹一愣,沒反應過來:“我手機沒帶啊?!?/br>“咦,那就奇怪了,難道被偷你朋友幫你掛失了?”孔竹狐疑的看向秦勒,對方坦然一笑,很有安撫意味的拍了拍他手背:“意外,說來話長,回頭慢慢跟你講?!?/br>喬方這才注意到秦勒也在,有些欣喜:“秦勒你也在啊,你認識肖先生么,聽他說,你們一個公司的呢?!?/br>秦勒點點頭,心想不但一個公司還是上下級關系呢,面上倒是笑的越發和煦:“肖先生是公司上層,我怎么可能沒聽說過,是吧肖先生?”肖蔚然苦笑,他是真的沒想到秦勒會認識孔竹和喬方,一時仍轉不過來角色。四個人又聊了一會兒,秦勒看了下時間下午還有個會議得回去,也不避諱肖蔚然,臨走時親了親孔竹的臉蛋:“晚上等我來接你啊?!?/br>孔竹乖順的點頭,秦勒歡喜的揉了揉他腦袋。兩個大男人坐在車里,肖蔚然憋了良久,還是忍不住先開了口:“秦總?!?/br>“恩?”秦勒收回看著窗外的目光,一只手很隨意的撐著下巴:“你想說什么?”肖蔚然斟酌了一下,想了許久,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我對喬方是真心的?!?/br>秦勒微微張大眼睛,覺得有些好笑:“這事兒你和我說有什么用?!?/br>肖蔚然訥訥的,似乎想想也是,有些尷尬,秦勒第一次見他這樣,倒也微覺動容,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肖蔚然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放松不少,只是眼神有些暗淡,他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其實我沒多少希望,小方心里,有著別人?!?/br>他看著秦勒,勉強牽了牽嘴角。“她不會愛我?!?/br>秦勒坐在車里,給自己點了根煙,看著街對面的書店。他用大拇指撐著太陽xue,視線里的銀鎖是一年四季不離身的東西,就算清理得再勤也氧化的很厲害,幾乎面目全非了。秦勒找那個人找了很久,他自己都快忘了找了有多久了,就好像成了習慣,找不到也不失望,就這么一直找了下去。當年唯一有關系的孔家消息封鎖的很緊,可以說一點頭緒都摸不著,他也不急,他時間多的是,就這么兩方耗著他也無所謂。秦勒看著孔竹慢慢從對面走過來心里有些柔軟。他喜歡干凈乖巧熱情又善良的孩子,跟當年的那個人一樣,都是他喜歡的類型。正想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肖蔚然。“這已經是這個星期第四封恐嚇信了?!毙の等浑y得有些焦躁:“你這幾天不要老是出去,我已經去安排了保鏢,畢竟孔家,薛氏都沒有收到,很明顯就是針對我們實力最弱沖著我們來的,你別無所謂,稍微當心一點?!?/br>“我知道?!鼻乩湛粗巴?,表情有些陰狠:“我就是等著他們能有動作呢,放長線釣大魚,我就不信不能毀了他們?!?/br>肖蔚然嘆了口氣:“我就知道當時薛氏,孔家找你合作就沒好事,果然出了事情就是能推到你這來讓你扛著,薛銘我就不說了,莫洋也是個老狐貍?!?/br>“你才知道啊?!鼻乩招Γ骸澳阋詾榭状螽敿宜乐盀槭裁袋c名要莫老頭接手孔家,那老頭你別看他慈眉善目的樣子,指不定就是一肚子壞水?!?/br>肖蔚然被他的口氣也逗樂了,但還是不放心的叮囑:“反正你這幾天還是當心點的好,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還有孔竹那邊要不要也讓人照顧點,我怕……”秦勒看著正準備開車門的孔竹,眸色暗了暗:“這邊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自有安排,事后有很多事情等著要忙,你這今天還是多做點準備好”孔竹走的有些急,鼻尖上冒了點汗。秦勒看著他,不知什么原因心思有些復雜。孔竹看他半天不開車,一直看著自己,有些莫名:“怎么了?”秦勒搖頭,臉色變了幾變,最終只是抬手揉了揉他劉海:“沒事,今晚想吃什么?”“隨便啦?!笨字衲樣行┘t,他到現在還不太習慣秦勒突如其來的親熱。秦勒送孔竹到宿舍樓下,孔竹猶豫了半天,并沒有馬上開門下車。“怎么了?”秦勒很有耐心的問他。孔竹終于鼓足了勇氣似的,猛的抬頭看他,倒把秦勒嚇了一跳。“那個雖然可能晚了點,但我覺得有些話還是要正式的說一下?!?/br>“……”“我一直覺得我們是在交往,當然也許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但、但我還是覺得要說明一下,這樣對于以后的交往也能有個原因?!?/br>“……你到底想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