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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才見得到人?!?/br>五寶很無語:“我不姓吳?!?/br>東谷:“哎呀,無所謂,人呢?”五寶不說話了,他知道,他們來為的是段恒玉。段恒玉的真實身份是宣武門的大少爺,東谷和煢兔的大哥,這也是為什么,五寶和許鳳瑤打到一半段恒玉會□來將自己救走,安排在宣武門里療傷,卻不會被打擾的原因。要說那時候段恒玉并沒有避諱自己的身份,是五寶自己不愿發現而已。段恒玉從頭至尾,都是堯殤手下的一員干將。見五寶沉默,一直不說話的煢兔難得開了口:“我大哥的身子,你比我們清楚?!?/br>五寶咬牙:“如果我想要他死呢?”煢兔搖了搖頭:“你如果要他死,就不會留到現在了?!?/br>五寶低下了頭,他站在門邊,沒有讓開的意思,煢兔不再多說,側過身繞過他進了石屋。段恒玉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從上到下都收拾的干干凈凈,絲毫沒有狼狽的樣子。煢兔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看到這幅畫面,他居然猶豫了一下,直到東谷在外面叫他:“怎么還不出來?”“來了?!睙ν棉D頭答應一聲,將段恒玉整個扛在了肩頭。五寶沒有阻止他。煢兔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停:“你要一起去么?”五寶似是才反應過來,有些呆愣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緩緩的搖了搖頭。東谷聳了聳肩,剛準備拉著煢兔走,就聽見五寶叫了一聲:“等等?!?/br>兩人停在原地。五寶轉身從屋子里拿出一把斷了玄的破琴。“他要是醒了,就把這琴給他……”五寶看著煢兔懷里的段恒玉,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笑的柔軟:“讓他別忘了回來把琴還給我?!?/br>4.段恒玉走后五寶的生活并沒有什么變化。他仍是吳先生,在落霞村教著書。春天的時候五寶在院子里種了鳳凰花,給他種子的人悠閑的在院子里喝茶,看他一個人埋著頭的松土。“誒誒,那兒的土再松點啊,雜草要拔的啊?!?/br>五寶累的腰都直不起來,恨恨的瞪了那人一眼:“徐子棄,你來到底是幫忙的還是折騰的人恩?!”徐子棄閑閑的用手扇了扇風:“我是怕你教書教的身子骨鈍了才來給你松松脛骨的?!?/br>五寶無語,丟了鏟子坐到另一邊,給自己倒了杯茶,剛想說話就看見荊川從后門進來,手里還提著食盒。“桃酥?!鼻G大老板很狗腿的把食盒放在桌上,絲毫不覺得身為神子去跑腿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徐子棄瞇著眼樂的沒邊,都不用動手,荊川親自把桃酥一片片的送進他嘴里。五寶嘴角抽了抽,決定當沒看見,繼續種他的鳳凰花。于是一天下來干到最后,五寶兩條腿都打戰。徐子棄睡前進了他屋子,手里拿著活血油,森森露了口白牙:“來,哥哥給你按摩按摩~”五寶:“……”徐子棄的手法很好,五寶被按的沒多久就有點迷糊,再加上對方實在是羅嗦的不行,催眠的更狠。“哎,你說你當時怎么想的,這么沖動干嘛,有話好好說不懂啊,兄弟沒有隔夜仇,更何況你和他,好歹那啥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看我和荊川,那廝不知道騙了我多少回,我不都過去了嘛……咋說呢,騙你是他不對,但他沒傷害到你不是?心里有你把你放心上的人不多,要珍惜懂不?”徐子棄嘮嘮叨叨,一轉頭,看見五寶不知啥時候已近輕輕打起了鼾。徐子棄無語的摸了摸鼻子,剛想起身,突然一拍腦袋叫了起來。“哎呀,忘了告訴他,段恒玉上個月醒了?!?/br>門外蹲墻角的荊川:“……”5.驚蟄幫著五寶將風干的鳳凰花編成籠子,吊在墻頭,大熱的天,搞得兩人滿頭滿臉的汗。五寶留了驚蟄喝綠豆湯,剛吃到一半就見一人黑著臉站在兩人面前。“他是誰?!”五寶看到來人的臉,一腔復雜的情緒還沒噴薄出來就被那句頗帶中氣的“他是誰”給震了回去。驚蟄顫巍巍的把碗放下,咽了咽口水,他只是和吳先生在院子里喝綠豆湯而已啊……來人繼續黑著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吼:“我一大早就躲院子后面!就看見這人陪著你弄什么花!你還對他有說有笑的!你不是把琴留給我讓我來找你嗎?!怎么又有別人了?!”五寶有些復雜的看著他,恩,胖了點了,臉色不好,哎呀,胡子都沒刮干凈,嘖嘖,也不知道趕了多久的路,唉,肯定又被他那幫弟弟們耍了,唔,這衣服上面臟的,怎么都是灰???五寶顯然沒意識到自己把這話給問了出來。段恒玉愣住,立馬條件反射的提了衣袖自己聞了聞,隨即皺眉道:“你等等?!?/br>下一秒便不見了人影。驚蟄瞪大了眼睛看著風風火火的男人,轉頭看著繼續淡定喝綠豆湯的五寶:“吳先生……”“恩?”五寶顯然心情很好的笑瞇著眼:“沒事,驚蟄,你喝完再走好了,不急?!?/br>驚蟄:“……哦?!?/br>等段恒玉一身清爽的出來,院子里就只剩五寶一人,晃著蒲扇,慢悠悠的喝著綠豆湯。五寶看著他,笑了笑:“洗干凈了?”段恒玉挑眉:“你要不要嘗嘗?”五寶翻白眼,心想這男人果然本色不改,回過勁來就開始耍流氓。段恒玉看著滿院的鳳凰花顯然有些驚訝:“怎么種了這么多?”五寶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怕你找不到家?!?/br>段恒玉微愣,隨即笑了起來。6.“喝綠豆湯么?”“好?!?/br>“……你手干嘛?!?/br>“恩……我們回房喝?!?/br>作者有話要說:先來五寶和段恒玉的番外==番外:大哥...齊莫涯騎著馬,塞北的風如刀子一般割在他的臉上,腰間有一壺酒,他喝了一半,還有一半沒有動的意思。月亮湖畔旁是終年積雪的阿瓦山,倒影在湖里,盈盈一水間的秀美。洛書的墳就在湖邊,白楊已經長了參天的大,為那墳冢遮了一半的風。齊莫涯屈身,掃干凈墳上的風霜,他想了想,取下腰間的酒,擺了兩杯在地上,盤腿坐下。齊莫涯望著那光禿禿的墳頭,輕輕笑了笑:“洛書,在這里,你可快活?”徐子默年輕的時候是一代大俠,當然不止是大俠,他的職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