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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九王爺說是等不及,自己現代人走了?!卑着鸟R到我近前,看了一眼小七道:“看這天色似要變天,我們得抓緊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才行?!?/br>我點點頭,正要說話就感覺小七拉了拉我的袖子:“四哥,我不想坐馬車,你帶著我騎馬吧?!?/br>我本想不答應,看著小七可憐巴巴的皺著臉,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答應下來。趕在電閃雷鳴之前我們找到一個巖洞避雨,齊漠涯顯然不放心堯殤,又帶著一批人出去尋。洛書和阿白升起了火,我和小八圍著火堆坐下,小七還很好心的借了火給別的士兵,巖洞里燈火通明,也不用擔心晚上會有野獸來。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齊漠涯才回來,那時雨已經下的很大了,難為他在這么大的雨里面還能找的到路。洛書迎上去,齊漠涯抹了把臉,看了我們幾個一眼,搖了搖頭,我事不關己的坐在火堆旁,正想說自己餓了,就看見阿白站了起來。“屬下去把九王爺尋回來吧?!卑渍f著就往洞口走去。我皺眉,臉一沉:“回來?!卑渍驹谠?,背對著我。“你以為你是誰的人,我有讓你去找么,給我回來?!蔽乙а?,加重了語氣。阿白回頭,有些無奈的看著我,猶豫了半天還是對我拱了拱手:“徐大人,我天明之前一定回來?!闭f完,人影就消失在了雨幕中。我一口氣噎在胸腔里,差點沒咳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臉色氣得鐵青。結果一直等到雨停,阿白也沒有回來。白露微曦,我們一行人下山,在山腳下才看見堯殤的人馬,阿白跟在一旁,看見我沖我笑了笑。我別過頭用后腦勺對著他,堯殤看上去還不錯,衣服有些濕,難得看到我沒有冷嘲熱諷的,僵著臉騎在馬上,我自然不會理他,該怎樣怎樣。行了數日便進了沙漠,半路還遇到一個商隊,便和我們一道上路,平安走了兩天,第三天正午商隊里有觀天象的老人神色抑郁,領頭的商人特來與我們籌劃,意思是可能要來沙城暴,兩隊人要扎營,不能前行。阿白這幾天一直跟在我身邊,雖然剛開始我沒給過他好臉色,不過幾天過去,再大的仇怨也都消了。我看了一眼,他也正看著我,沖我點點頭,附耳道:“那人說的沒錯?!?/br>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沒想到他還懂這些,難道是在塞北長大的?洛書顯然還拿不定主意,我剛想和她說去,就聽見堯殤很不屑的哼了一聲:“貪生怕死之徒,小小的沙子能奈我如何,繼續前行!”王爺都發話了做下人的哪敢不從,洛書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整頓了軍士準備出發。我急了,喝令道:“都給我停下,沙塵暴兇險,還是謹慎行事,等過了這一劫再走也不遲?!?/br>堯殤顯然沒想到我會當眾反駁他,臉都氣黑了,用馬鞭指著我暴戾道:“徐子棄,你算什么人,居然敢命令我,你不要命了?!”我冷笑:“我就是要命才不走,你要是不要命你走你自己的,這回可沒人再會去找你?!?/br>堯殤激怒,一馬鞭裹著勁風抽上來,我躲閃不及衣服袖子被撕裂了一大塊,剛想說話,就突然感覺整個天暗了下來。商旅那邊的人馬早就散的散逃的逃,沒人哭喊因為一張嘴就是滿嘴的沙子,我被阿白拉著,他功夫好,站的還算穩當,我就只有上下翻飛的份了。眼睛被吹的睜都睜不開,我也不敢怎么用力呼吸,就怕到時候沙子能把鼻孔都堵了,那真要憋死了。慌亂中感覺有人抓著了我的腰帶,還來不及驚呼就被人扯了下來,我急了剛動一下就放開了拉著阿白的手。阿白大驚,疾掠過來抓我,沙子在他腳下升起了一個旋,沒過多久我手上就都是他流下來的汗。其實要抓住我一個不難,問題是脫我褲子的人還扯在我身上,我踢了幾次都沒踢掉,恨得我一口牙都要咬碎了。阿白內力瀉的越來越快,我都感覺他跟著我們往下一起墜。我緊張的不行,渾身都繃緊了,心臟一直提到了嗓子口,知道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我看了一眼阿白肅穆的臉,狠狠心閉上了眼。在最后放開阿白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喊我:“徐子棄?!?/br>我是在馬車的振蕩中醒來的,晃著腦袋的爬起身就感覺有人壓在我小腿上,轉頭一看居然是堯殤。怪不得之前阿白救不了我,原來是這祖宗扯了我的腰帶,舊仇再添新恨,我心下大怒,一腳把他踹到一旁。馬車里的空間不大,他骨碌一下滾到一邊撞到木板上明顯的撞得不輕,呻吟著醒了過來,看到是我也沉下一張俊臉。我沒理他,微微彎腰掀開了車簾,把正在趕車的老夫嚇了一跳,轉頭有些驚懼的看著我,嗚哩哇啦說了一堆我一句沒聽懂,遠處有人拍著馬跑過來,是個少數名族的姑娘,蒙著面,露在外面的眼睛大而深陷。她看了我一眼用稍顯生硬的漢語道:“沙塵暴剛過起(去),兩位是我們族銀(人)在不遠處假(救)的,你們還有通(同)伴么?”我忙不迭點頭:“有的有的,不知可否勞煩姑娘送我們一程,到了邊城就行了?!?/br>我看他們行裝打扮大概也是商人,一般商人都是去邊城,那里是漢族和少數名族貿易的集中地,老五的兵營也在那,如果阿白他們都還活著就應該會去那里。那姑娘答應下來,還給我留下了點羊奶和青稞餅。堯殤閉著眼在馬車里調息,看到我手里的東西很不屑的撇了撇嘴,明擺著一副不想碰的樣子。我自己把自己填飽了睡覺,還剩一點留著,第二天起來一看動都沒動過,我自然不客氣當早飯給吃了。堯殤到了中午才起來,臉是不正常的緋紅,抱著膝坐著,看面色就知道不舒服。我沒工夫理他,有人送來吃的,我留了一份給他,這家伙到了晚上居然連一口羊奶都沒碰,嘴唇都干裂了。半夜我是被一陣刀劍聲驚醒的,猛的掀開簾子就看見二三十個裹著獸皮的男人騎著馬四處追趕著逃散的商人,那個領頭的姑娘騎著馬跑向我,老遠就沖著我大喊:“馬賊??!”話音剛落,她就被其中一個男人用繩索捆下了馬,拖進一旁的帳篷里。我心下大駭,立馬解了我們馬車的韁繩,揮著鞭子:“駕!”剛跑沒多遠身后就隱隱有火光追上來,我不敢回頭,拼命甩鞭子,甚至試著去解馬車連著馬的繩索,結果解了半天解不開,急得我一頭一臉的汗。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