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付之一炬,無一人幸免,全燒成了灰燼。“是周家的人干的么?”小七輕輕的問我。我搖搖頭:“不知道?!睊吡艘谎鬯闹?,我一手拉起一個加快了腳步:“先回去,這事兒我得和大哥先商量商量?!?/br>剛轉過一個路口,我們便被四個黑衣人攔住了去路,領頭的一個沖我抱了抱拳,帶著濃重的口音,嗓音尖細幾乎難辨雌雄:“徐先生,我們主子荊老板有請?!?/br>我警惕的看著他:“我不認識什么荊老板,你是不是認錯人了?!?/br>那人顯然對我的推脫已經預料到了,繼續一板一眼的把話重復一遍,我閉了嘴,雙方就這么僵著,終于,對方先失了耐心。領頭的對另外三個使了個眼色,刻板道:“既如此,那么得罪了?!?/br>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小攻登場--33、第三章...我本來以為就憑我們三這一身沒什么攻擊力的本事撐不過一刻鐘,結果沒想到對方下手很有分寸,很明顯是想抓活的,既然如此我就打定主意和他們拖,拖一刻是一刻,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反正打架嘛,又不是一定要斗個你死我活,只要對方不下狠手,我打不過躲總行了吧。小八小七跟在我身邊的上串下跳,間或還把剛采來的東西朝對方狠狠砸過去。雖然大多數沒什么用,不過藕還挺沉的,我一邊可惜沒有糖藕吃了,一邊趁空夾著兩人朝書畫鋪飛奔,眼見在過一個路口就到了,領頭的那個終于知道再不動手就完了。不過三招,我肩上和背上立馬多出了幾道血口子。幸好字畫鋪看門的老爹老遠就看見了我們,叼著漆金的煙斗,身法居然還很快的疾掠過來,我一咬牙,扔沙包一樣的把兩個孩子奮力擲出去,剛想再吼一聲叫他通知大哥一定要來救我,就感覺脖根一麻,兩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來的時候是趴在床上的,至于為什么是趴著的,自然是因為我背上有傷。時運不濟啊,舊傷剛愈,又添新傷。我齜了齜牙,感覺背上的傷口有被好好打理過,心下大定,看來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了。有人走了進來,看到我醒了也沒什么表示,放下托盤里面有菜有飯,然后給我傷口換藥,弄完一切便走了出去,過程中一句話沒有,我呆在床上,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就這么接連過了一個月,居然沒人和我說過一句話,都快憋瘋了。我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房門都不準出一步,想放水有痰盂,隔三天還會有人端著木桶進來給我沐浴,功夫都不用練,這陣子偶爾照鏡子居然還胖了。直到今日過了正午,一開始抓我回來的男不男女不女頭領才出現在我面前,照例蒙著面,對我抱了抱拳:“徐先生,荊老板有請?!?/br>我真有沖動仰天長嘆,終于有了個會說話的了。跟著他繞了幾個回廊,我費盡的觀察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宅院處在哪,大體能看出是在山里,至于具體哪個山自然就研究不出來了。“到了?!蔽翼樦^領的指示望過去,瞬間被震撼在原地動都不動。那叫怎么個形容法呢,這么說吧,我們呆的呢是個庭院,露天的,也不知道種滿了是桃樹還是梨樹,不過兩種大概都有,反正是紅白花瓣的滿天飛啊,一人長身玉立在院中央,別問我為什么花瓣能飛的那么壯觀,我也想知道,照理說風也不大啊,那人穿的……恩……那叫相當的華麗,我滿眼就是金紅的一坨,還水亮的,看背影那叫一個氣度偉岸,英武挺拔,站在紛飛的花雨里,那場面,哎,不說也罷。我嘴角抽了抽,被人按著跪在地上,也不知道該說這荊老板詩情還是畫意。頭領跪在我旁邊,恭敬道:“主子,人帶來了?!?/br>第一遍,那人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是背對著我們。頭領看了我一眼,皺了皺眉,我一臉無辜,你看我干嗎,你主子不理你難道還要我安慰你?硬著頭皮,頭領又重復了一遍,那人還是背著身子,沒有一點反應。我心想,該不會是聾的吧,不過也只敢心想,在別人地盤上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來。沒法,我們兩只能這么跪著,也不知道跪了多久,日頭都有西沉了,我雖然有點功夫底子但內力實在是差的可以,跪了這么久兩雙小腿早麻了,那個荊老板也真是的,他站那么久一直維持一個姿勢不動難道不累嗎。總算,唯一站著的人發話了:“賽猛你先下去?!?/br>叫賽猛的領頭得了命令終于松了口氣,站起來時都忍不住晃了晃,我挺同情的,跪了這么久也難為他了,轉念一想不對啊,他走了我怎么辦,難道還要繼續跪著?!正糾結著,一直背對著我的人終于轉了過來。日落昏黃,他的背影遮住了落霞,淡淡的陰影落在他的臉上,看不清楚表情。我費力的仰著頭看著,光線刺的我幾乎瞇起了雙眼。高鼻深目,異域的長相,不似堯菱韶的瑰麗,五寶的絕色,卻是如山間的泉,高嶺的松,一頭金發隨意的松散這,耀眼非常,我見的美人不少,卻還是為這般容顏贊嘆了一番。“徐先生請起?!鼻G川看著我,好心道。我立馬得令就要站起來,結果因為跪了太久,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才起身就一個趔趄向前沖去。站在我面的荊老板很不厚道的微微錯開身子,我頭朝下摔了個狗吃屎。荊川絲毫沒有扶我一把的意思,淡淡的站在一旁看著,也沒有不耐煩。我咬牙重新站起來,結果起到一半又忍不住蹲了下去,實在是太疼了,腳底跟針刺一樣,簡直就不是自己的了,偷偷瞄了一眼上頭的人,荊大老板一臉閑適的看著身旁的一朵菖蒲,很是淡定。別告訴我他剛剛就是看朵花看了一個下午,那簡直就是花癡了。終于能站穩的時候,荊川終于發話了:“徐先生可還好?”我沒理他,實在是氣都沒順過來,不想說話。荊川也不多話,先行一步走在前面,也不知道突然從哪出來的兩人,架著我就跟在后面。也還好有人架著,要不然荊川那速度我赤著腳都趕不上。剛進正廳我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齊漠涯。大哥看著我被架出來的一瞬間明顯明顯變了臉色,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原來這就是荊門的待客之道?!?/br>荊川坐在上位,接過身邊人遞上的茶,喝了一口才緩緩說道:“我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