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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四射卻不再熱情似火,暖乎乎的風中也慢慢滲透出一絲絲涼意,像剛露頭的初秋。拉墨和宋越都帶著墨鏡,顯得特別酷。聽到后座上的貓頭鷹吹了個口哨,宋越拿起一幅閑置的太陽鏡,扣在了大帝的眼睛上。大帝抱著兩個翅膀一動不動,神情嚴肅,活像個黑社會大佬。宋越不禁朝它回敬了個口哨。這個口哨沒引來大帝的一絲反應,卻引來了拉墨一個熱情的飛吻,宋越定了定神,原來貓頭鷹坐在拉墨身后的黃金座位上,某人以為是向他吹口哨,哎,不經意間又撩了人一把。車開得很快,看起來拉墨對這里很是熟悉,宋越沒話找話得問:“你經常來這里嗎,這里景色很美呀!”“這附近來過幾次,但這次我想去更遠的地方去看看”“以前怎么沒去呢?”典型的沒話找話地問“以前沒有投緣的朋友一起,旅行需要合適的心情,合適的人”“我看拉姆先生是個不錯的人選呢?”“他?哈哈,確實,不過,他的女人太多,恐怕沒有多少時間勻給朋友,共個事,吃個飯還行,旅行嘛,他可沒這個時間,也沒這個體力?!碧崞疬@個朋友,拉墨很是放松。“你呢?”宋越歪頭看向他。“我?什么?”拉墨轉過頭,一臉迷茫。“女人呀,你的女人多嗎?在滑雪場我看你很受女孩喜歡呢”宋越心里有點說不出的不舒服。聽到身邊人的語氣有點虛,拉墨嘴角明顯地揚了揚,他瞟了宋越兩眼,輕聲說:“我從小朋友就很少,不大喜歡接觸人,更別提女孩子了?!?/br>“你是運動員嗎?”“是,但很少參加比賽,我們家族的每一代都會參加一次,不為別的,只為向其他家族證明,我們拉氏家族還是那個有著最優秀基因最具天賦運動細胞的種族?!?/br>宋越偷偷瞄了眼拉墨酷壯的身材,喉嚨有點發干。當天色漸漸黑下來的時候,拉墨把車停在了一個湖邊。這是一個很細長的湖,周圍是人工種植的沙柳,湖邊自然生長著一些叫不出名的紅色灌木叢。宋越走下車,看到湖水很是清澈,里面竟游著一群群銀白色的小魚。他彎下身子,捧了一些水撲到臉上,小魚也不怕人,用軟軟的身子滑著他的手,癢癢的。已經沉寂了八百年的童心突然泛濫,他猛地往前一抓,想嚇一嚇這群可愛的小家伙,不料樂極生悲,沖力沒控制好,眼看著就要一頭扎進湖里了,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腰,一拽,兩人便同時坐在了地上。屁股下的兩條大腿rou感真好呀,彈性十足又不硌人,如果不是那聲壓抑的□□聲,宋越都想多做一會才起來。看到宋越從自己的大腿上起來,拉墨長長出了一口氣,他迅速起身,向樹林里走去。當他沉著個臉回來的時候,宋越好奇地問:“樹林里有什么?野兔?野蘑菇?”“沒有,沒看到,我只是去小便了一下?!?/br>“啊,小便用這么長時間呀?我以為你在里邊采蘑菇呢”宋越有點遺憾。拉墨抬頭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沒吱聲。良久,才問:“你需要先洗澡還是先吃東西?”“洗澡?這里能洗嗎,太好了,我不洗澡簡直睡不著覺的,先洗澡”宋越摸了摸自己滿是沙塵的脖子。拉墨從車上取下一把軍刀,很快在一塊干凈的沙地里挖了一個圓形的大坑,連通湖水,注滿坑后又把湖水堵上。宋越赤腳走了過來,沙子還留著白天太陽熾烤的余溫,他伸手試了一下水溫,驚喜道:“哇塞,天然溫泉呀!來,拉墨,一起洗”站在不遠處正在欣賞湖景的大帝撲棱飛進了樹林中,邊飛邊嘀咕:“一起洗,呵呵,真敢撩!”拉墨轉身去車上,取下兩套白色亞麻睡衣,兩條藍色浴巾,整整齊齊地放在坑邊,抬頭看到已經跳進坑里的宋越時,迅速地背過身去,走向了車里。看拉墨沒進來,宋越才咂摸出自己有點唐突了,看拉墨的排場,是個很講究的人,怎么會跟別人一起擠在一個野池子里洗澡呢。他匆匆洗完,擦干,穿了一套白色睡衣。把自己洗過的水放了,又重新引進一坑新水,才近車前,敲了敲車玻璃。拉墨走了下來,看了看還滴著水的頭發,低聲問:“洗完了?”宋越點點頭,朝那個大坑指了指,拉墨走了過去??吹侥莻€寬闊的后背,健美有力的雙腿,宋越鉆進了車里,媽呀,這要是脫了,還不得讓人鼻血井噴呀。直到聽到拉門聲,宋越才抬起頭,看到拉墨正從越野車后背箱里往下取東西。宋越忙跳下車,幫他一起弄。兩個小箱子,一箱是燒烤用的食材,一箱是上好的木炭。兩人搬到湖邊,拉墨用軍刀挖了一個小小的圓坑,把木炭堆進去,上面支起一個小巧的銀色烤架。宋越翻了翻放食材的箱子,找出一小灌黃油,旁邊真空袋里裝著一些rou片和魚片,還有一些筍類。拉墨從兜里掏出一個精美的打火機,很利索地引燃了木炭,他輕輕地把往上竄的小火苗吹滅,拿起一把小刷子,把烤架上均勻地抹上了一層黃油。宋越正拆開一包鐵簽子,小心地把一包魚片一一穿好,輕輕放在烤架上,拉墨給它們刷上一層黃油。不一會,翻了個個,又刷了一層黃油。兩人一個烤,一個串,很是默契。好像是一對已經一起旅行多年的老驢友似的。當烤上一烤架rou片后,拉墨端過了烤好的魚片,魚片上撒著細細的胡椒粉,飄著一股鮮香。宋越從箱子里拎出兩罐啤酒,笑著說:“走一個?”“好,走一個”,拉墨接過啤酒,嘭,扯開了拉環。屁股下坐著柔軟的沙灘,讓人放松又愜意,宋越就著沙漠里的風,喝了一大口啤酒,心頭好像有一陣叫什么幸福感的東西在微微蕩漾。宋越酒量很淺,一點酒臉就上色,再喝多連脖子也會變成粉紅色。但在這吹著晚風的沙漠里,吃著燒烤,喝著啤酒,要想不喝多,好像都對不起這個氛圍。今晚宋越不僅喝醉了,醉了之后酒品還不怎么好,因為他正在很傷感地唱著一首情歌。聲音很輕很低沉,宋越唱歌很好聽,但現在他唱得有點想哭,真他媽地莫名其妙呀,宋越甩了甩頭。拉墨一直看著他,除了那一雙黑黑的眸子帶著探究,臉上平靜無波,像一個寵溺著自已醉酒朋友的正常人。宋越記不清是怎么東倒西歪地幫拉墨撐起了帳篷,也忘了是怎么睡著的,反正,早晨醒來時,發現自己還蓋著被子,身邊的拉墨早已不見了人影,枕頭旁邊是疊得整整齊齊的新衣服。他快速地換好衣服,一個箭步鉆出了帳篷,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