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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意,讓我不用那么辛苦。要走了,一路保重?!鼻赜昵鄾]想到鄭夫人董尤珠心胸寬廣,不計前嫌地來送她。 “謝謝鄭夫人?!鼻赜昵嗟吐曊f道。鄭夫人董尤珠沒回話,走了。 眼看鄭夫人董尤珠走遠,秦雨青忍不住跑過去大聲喊:“鄭夫人請留步。雨青有話對你說?!贝藭r秦雨青已經跪在鄭夫人董尤珠面前,期待地看著鄭夫人董尤珠。 鄭夫人董尤珠雖然見到秦雨青下跪,但想到秦雨青說的那些惡毒的話,便沒好氣地說:“有什么事,你起身說吧。跪著像什么樣子?” 秦雨青拭干眼淚:“不,鄭夫人董尤珠,雨青對不住您,一定要跪著說完。我對鄭大人所說休妻一事實乃違心之言。雨青只是不愿介入鄭大人夫妻之間,令你們不和諧。曾經跟隨鄭大人六年,只是因為未遇鄭大人時,就生了傾慕之情,與鄭大人相識便情竇初開,后來情意nongnong,不愿離開他。雖然知道鄭大人有妻室,卻不顧矜持地跟隨他為奴為婢,直到鄭大人于我也生了情意,雨青才意識到鄭大人情深意重的妻子和承歡膝下的孩子。我秦雨青完全是個外人,若介入你們只會讓你們夫妻產生嫌隙,讓孩子們不開心。我本想直接離開,可怕鄭大人傷心難過。所以雨青才故意說些惡毒之語激怒鄭大人,他就會因此而趕我離開,也不會因想念我而痛苦。這樣,雨青才能心安??尚闹袇s抑郁地很,只求鄭夫人董尤珠明白雨青的一片苦心,不要記恨雨青?!?/br> 鄭夫人董尤珠覺得秦雨青說得可笑,想扶她起身,秦雨青堅決不起身。鄭夫人董尤珠只得語重心長地說:“你讀了那么多書,怎么傻成這個樣子?你不知道我和阿儼還有三個孩子有多喜歡你,怎么會嫌你破壞我們的感情???,被阿儼打成這個樣子,真讓人心疼。走,跟我回去,我把實話跟阿儼說,讓他向你道歉?!?/br> “不,鄭夫人?!鼻赜昵嗑芙^了:“一旦我們成了妻妾,就會產生嫌隙,你可能無法明白我的想法,當年我的爹娘和二娘就因此鬧過,后來我的二娘離開了我們。不說雨青家的傷心事了,但請鄭夫人不要將我兩之間的話告訴鄭大人,雨青只想讓他恨我,忘了我?!?/br> “你和我說這些,讓我又怎能心安?快起身,我們好好說?!编嵎蛉硕戎橄朐俅畏銮赜昵嗥鹕?。 秦雨青堅決不起:“讓鄭夫人董尤珠心不安就算雨青虧欠鄭夫人的?!?/br> “你沒虧欠我什么,快起來,跟我回去?!编嵎蛉硕戎檎f重話了。 秦雨青還是那樣跪著:“鄭夫人,雨青還有一個原因,我是秦氏嫡長女,若逝去的爹娘知道我為人妾室,怎能心安?我娘就曾對我說過,寧愿嫁給不愛之人,也要做正妻。所以鄭夫人,雨青真的不能跟隨你和鄭大人?!?/br> 鄭夫人董尤珠皺眉:“有這事?難怪你說要阿儼休我?!?/br> “不,鄭夫人,那只是雨青故意激怒鄭大人的話,鄭夫人切莫當真?!鼻赜昵嗝χ忉?。 鄭夫人董尤珠想了個辦法:“我也沒想過這一點,你畢竟是富家千金,怎能為我這個農婦奉茶做妾呢?雨青,我去跟阿儼說,讓你做妻,我做妾,你愿意留在阿儼身邊嗎?” 秦雨青被鄭夫人董尤珠的話驚得驚愕失色:“鄭夫人,你和鄭大人青梅竹馬,同甘共苦,半生情緣,怎能為我一個半路人而自降身份呢?你這不是羞煞雨青了嗎?” 鄭夫人董尤珠摸著秦雨青的頭:“身份沒那么重要,我有阿慧,阿恩,阿忠三個孩子,那才是我最重要的。至于妻妾,你想要什么,都隨你。雨青,你今年已經二十九了,跟著阿儼做丫環,都成老姑娘了。既然你喜歡阿儼,就跟著他吧?!?/br> 秦雨青頓感全身無力而羞愧:“鄭夫人,你心地高雅,潔凈,令我無言以對,無以啟齒。就算做妾,我也沒有資格在鄭夫人之下為妾?!?/br> 鄭夫人董尤珠急了:“你這有學識的姑娘,怎么說不通呢?” 秦雨青的膝蓋跪得生疼:“你別說了,鄭夫人。我主意已定,就此告別吧?!?/br> 秦雨青想起身,但雙腿都麻了,起都起不來,鄭夫人董尤珠一人也扶不起來:“雨青你這個死性子,教你別跪,你卻一直跪著?!边@時小鄭和忠來了,幫著鄭夫人董尤珠一起將秦雨青扶了起來。 秦雨青問他:“阿忠,你怎么來了?要是讓你爹知道,又要打你?!?/br> 鄭和忠講得很有男子漢氣概:“爹不會打我的,爹打秦先生才不對。我聽說秦先生要離開了,特意來送別,還要替爹向秦先生道歉?!?/br> “阿忠,你真是個好孩子,不枉我們師徒一場。秦先生離開后,你要記得念書,練字,習武,樣樣不能落下,知道嗎?”秦雨青每次跟鄭和忠說話都是以慈母的語氣,所以鄭和忠特別信她。 “秦先生的話,阿忠都記得。爹說秦先生執意要走,阿忠和娘祝先生一路保重,平安到家?!毙∴嵑椭艺f得像大人一樣。 “一路保重?!编嵎蛉硕戎橐舱f。 秦雨青難得一笑地轉身離去。 “秦先生,”鄭和忠叫住了她:“你說華山景色別致,許多人在那里修道,練武,學藝,是真的嗎?” “是真的?!鼻赜昵帱c點頭:“好了,阿忠,我們要告別了,聽話,快跟娘回家吧?!?/br> “嗯?!编嵑椭矣辛讼敕?。 秦雨青走了,鄭夫人董尤珠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直嘆息,回到家里,心里一片亂糟糟。鄭明儼也是,坐在院子里,雙眼無神,回憶著雨青的種種:在狼愁林拼命攔住自己的馬;做各種家鄉菜給他吃;在荒野里學騎馬,差點跌落懸崖;雪天里纏著自己抱著她飛舞;離開關內時留下折布簾;后來又莫名出現在軍營,被識破后,差點散命;在金兵境內痛罵叛賊張一旭;高價購買工夫茶;畫送給他,祝他大捷;從冰州回莞州的路上一路歡歌笑語…… 這一切不斷在鄭明儼腦海中浮現。怎么那個溫柔敦厚、尚雅賢淑的雨青會瞬間變得刁鉆、刻薄,自私。鄭明儼怎么也想不通:“這次她肯定回兗州??赡艽松紵o緣相見了。既如此,為何要讓我遇見?” 鄭明儼仰天長嘆。胸懷天下的他難得這樣細膩地感嘆人生無常。 鄭夫人董尤珠一直在想要不要將秦雨青臨別時的話告訴鄭大人,可秦雨青請求自己別說,怎么能食言呢? 鄭氏夫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