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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兒子媳婦,看他的哪個兒子還能有明儼榮辱不驚,去留無意的優秀和大氣。只有世襲吧,可他還太小。其他兒子,都是庸碌之輩。 “好,我們就此決定了?!鼻赜昵嗯陌福骸扒嗌桨嘴F,碧水蘭舟,遠離塵囂,幽幽曉夢?!?/br> 董友姑也對一句:“農家棚屋,漁家小院,神仙不羨,山居秋暝?!?/br> “好,雨青喜愛的‘曉夢亭’,友姑喜愛的‘山居亭’,我為你們建起來?!编嵜鲀皼Q定了額,伸手,然后三個人的手握在一起,就此擬定了以后遠離塵寰的閑居生活。 該入睡了,秦雨青心中還是有些不甘:一官,今日上午,你的夫人派人來要取我的命,想讓我一步步走向陰間。今日下午,你來探望友姑,我以為這是對我們的疼愛,可你卻像他人一樣懷疑我陷害友姑!你夫人莊睿合的次次毒害,雨虹因你而死,我忘不了。若不是為了我的兒子鄭經,我怎會答應明儼友姑一起離開這是非之地? 秦雨青煩悶地睡了。 驚蟄節氣來臨,黑夜的空中早已是看不見的烏云密布,風雨將襲,雷電將擊,熟睡的人們在夢中,等待著。 一道閃電,一聲驚雷,一場從天而降的瓢潑大雨,老天爺宣布驚蟄天來臨。驚醒了熟睡中的蟲子,熟睡中的人,和迷惑中的的人。 年年如此,可對今年的董友姑來說,驚蟄不一樣了。她是從噩夢中驚醒的,“啊”的一聲坐起來:“明儼,那些暴徒又來了!他們都說我是不干凈的女人!” “友姑,沒有暴徒,只有我在你身邊?!编嵜鲀跋氡胨???伤阉涣?,光著腳跑了出去,鄭明儼跟著跑出去。 秦雨青也已驚醒,聽丫環敏嫣說:“秦夫人,大少奶奶被雷聲驚醒,跑了出去,大少爺也隨著出去了?!?/br> “她定是噩夢了?!鼻赜昵嗯弦路?,撐起傘,說:“禾苗,敏嫣,魚泡,你們都醒了,照顧好小少爺。我去勸大少奶奶回來?!?/br> 雖是漆黑的夜晚,但閃電讓秦雨青看到了鄭明儼和董友姑,她撐著傘過去:“友姑,沒有惡人了,只有我和明儼,回去吧!” “友姑,明日就離開,會有很多東西要搬,今日休息好,明日才有力氣!”鄭明儼喊著。 因為雨聲太大,又時不時的雷聲,三個人都說得很大聲,才能互相聽見。董友姑最大聲,淚水雨水交雜:“我是個骯臟的女人,雨神,將我洗凈吧!雷公,劈死我吧,洗不凈我就劈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沒臉活了!” 董友姑好大聲的撕心裂肺的哭喊,沒有能打過雷聲,卻劈到鄭明儼心里去了,他在背后抱著著她的雙臂,哭喊著:“雷公爺,你若劈死友姑,就連帶著我一起劈死吧!” “不要啊,雷公爺,你若劈死他們,我活著有何意義?誰來照顧鄭經?一個還不會走路的嬰兒?!鼻赜昵嗤纯拗?,扔掉傘,扶著他們。 雷電沒有停,但也沒有劈到他們。董友姑凄慘地請求雷公尋死,鄭明儼一直不停手地摟著她,秦雨青拉著扯著他們回去,請求他們不要去死??蘼暠焕茁曆谏w,淚水被雨水混合。 一巨閃電,一聲猛雷,將西邊的一座亭子打得粉碎?!拔业臅詨敉?!”秦雨青嘶喊著。 另一巨閃電,一聲猛雷,將東邊的一座亭子擊得粉碎?!拔业纳骄油?!”董友姑喊得凄裂。 三個走在命運路途坎坷處,且分叉處的年輕人在驚蟄天的雨夜里哭喊著,悲痛著,最終因董友姑的體力不支而回到社玖院。 天亮了,這是春季,天亮得早,雨后陽光明媚。所有人,睡著的,未睡著的,都睜開了眼。昨夜的雷雨交加,并不是一個簡單的驚蟄天,而是一次洗練,一次血洗。秦雨青,鄭明儼,董友姑的心態都來了一百八十度逆轉。 秦雨青思量著:一官說,他曾與大夫人達成協議,用明儼的長子之位和前程換得我在鄭府的安全。但我并不安全,眼見著大夫人步步掌握著大權,將不出色的四少爺鄭世蔭推上鄭家的繼承者之位,我不該就此罷休,讓她得逞。而一官心中最優秀最看重的兒子,顯然,還是明儼,對友姑這個親自挑選的媳婦也有著“主母之相”的極高評價。對如今這個“嫡長子”世蔭根本不入眼。那么,我就要幫明儼重新入主至幸堂,奪回長子之位,繼承鄭家大業之權。讓屢次毒害我們的大夫人莊睿合一無所有。這些,是我該做的,也是我欠明儼的。逃離現實,始終不是辦法,明儼心中也舍不得這個家。今日,我要說服明儼友姑,留下,還有前景。 鄭明儼呢,本就對離開鄭府,另立新居一事拿捏不定,只是為了董友姑的心情安寧,才一切依著她。但昨夜的一聲聲雷,一道道電,讓他清醒了:離開鄭家,是個未知的世界,且不說這亂世難以生存,雨青和友姑會跟著我過清貧日子。就大娘的個性而言,我已成為她眼中,掌權路上的阻礙,只怕她會生斬草除根之心。到時我拖兒帶女,孤身在外只會更加危險,她下手更容易,且一個隨便的理由就可掩飾她的罪行。不能離開,絕對不能,只是,該如何對友姑說呢?我昨日才答應她去過無是非的日子,今日反悔,她能受得了嗎? 秦雨青已來到正房,可她和鄭明儼一樣,也沒想好該怎么勸說董友姑。其實不用他們勸說,董友姑已起床站在窗戶邊,伸出手,想捧著雨后的晴朗。 她轉身,雖還是憔悴,但眼神似乎在剛才吸收了雨后的陽光,那樣明媚。她問秦雨青和鄭明儼說:“明儼,雨青jiejie,你們那么疼我,可否原諒我一次出爾反爾?” “友姑,你笑了,幾天沒見你笑得這么開朗?!编嵜鲀案吲d得暫時忘了自己的想法,問她:“是否這驚雷過后的晴天,讓你笑得比陽光還溫暖人心?” 秦雨青覺得她的語氣比前兩日勇敢了:“友姑,什么出爾反爾?只要你說得對,不耍賴,我不會說你言而無信的?!?/br> “友姑,你好像有什么新奇的想法?”鄭明儼問。 董友姑向鄭明儼行夫妻之禮:“明儼,我錯了?!?/br> 鄭明儼扶她起來:“你這是做什么?這里沒有外人,你這做給誰看呢?” “做給我自己看,我在道歉呢,”董友姑將自己的志氣全部道出:“我一直催著明儼另立新居??纱竽锖菪囊輾鲀?,不管我們住到哪去,她都會忌諱明儼的存在,懷疑明儼你在覬覦‘嫡長子’之位,爾后對我們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