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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青姑娘用情之深,情郎可真幸福?!痹砬v一邊教一邊說。 秦雨青想著:情郎?明儼?是啊。他說過我‘浣紗明珠’。 到下午酉時了,鄭飛黃讓鄭全過來說:“鄭全,她們三個人,筆硯,扶策,皂莢,給她們贖身?!?/br> “奴婢謝過鄭老板,能遇上鄭老板真是三生有幸,鄭老板的恩情,奴婢此生也還不完”三人感動得磕頭謝恩。 鄭飛黃讓她們起身:“都是流落風塵得苦命才女,回家好好過日子去吧?!?/br> 館娃齋完全安靜了,又只有秦雨青和鄭飛黃了。 秦雨青在鄭飛黃身邊走著,感慨地說:“一官,挑來挑去,挑出三個女子。但我仔細觀察,她們的容貌音色是這十個舞姬中最不起眼的,甚至可說是其貌不揚。一官有何意呢?讓我想想,筆硯,年紀稍大,言語穩重,比我更能懂一官的心吧?” “確實,人啊,過一年就長一歲,明智之人總能越來越明理,懂得傾聽,安撫。當然雨青你也是這樣?!编嶏w黃回味說。 秦雨青彎著腰問坐著的鄭飛黃:“更重要的一點,筆硯寫得一手好字,讓一官你不禁勾起了對三夫人的思念?!?/br> “是啊,筆硯一手好字,比不過書墨的書法,筆硯也是自恃清高之人,可也不比書墨的自尊志強。不過筆硯這樣活著,沒有書墨那樣累,也不錯?!编嶏w黃懷逝者,惜今人。 秦雨青可惜地說:“遺憾的是,筆硯的相貌與三夫人是不可比擬的?!?/br> VIP卷 第二百三十一章 你如果知道某些真相會怎樣? 鄭飛黃伸出食指,揮著指頭,表示否定,笑她:“雨青,以為你在鄭府念書多了,會長進很多。怎你的識人還停留在淺顯的外貌?也對,長相相似,確能激起一個人對故者的思念甚至戀情,但那所有的情意都是因故者而生。如果這個長相相似的人,愛好,脾性,才情,與故者完全不一的話,只會讓思念的人覺得,那是故者的行尸走rou,反而更心痛。我對書墨的敬仰勝于愛,卻讓書墨在我身邊痛苦一生。這些,都告訴了這個筆硯,筆硯說的話倒也讓我覺得對書墨稍稍安慰了一些?!?/br> 秦雨青心中念著:一官,你若是知道,清高的三夫人蔡書墨,被你那其他幾位夫人逼得走上爭奪權勢之路,而后心態脆弱,自了其命,你會怎么想呢?可憐一官你風云半生,卻只有蔡書墨這個美好的回憶,我不愿毀了她。 秦雨青不提三夫人了,免得傷心,說起另一個舞姬:“扶策,乃扶住,支撐的意思吧?這個扶策,比三小姐稍大,卻撐起一個家,沒有愧對她這個名字。小名‘有有’。她彈得一手好琴,又飽讀詩書,一問三答,言語品性之間,怎么,扶策的這一切,讓我想到了友姑。一官,難道你,不,你不是這種人,不是,我不信?!鼻赜昵嗤蝗患恿?。 “雨青,你別胡思亂想,”鄭飛黃知道她的意思,解釋道:“我這是在慶幸自己慧眼識人,為我鄭家尋得一好媳婦,為明儼覓得一賢妻?!?/br> 秦雨青激動的情緒,這才穩定下來,也坐在一旁:“一官,你差點嚇到我了。不過,這好媳婦,賢妻,如何說來呢?”秦雨青給他搖著搖椅。 鄭飛黃笑了,忘了今日是要氣她的,將心中的話全告訴她:“前幾日在曉夢亭,你我不都看見,山居亭里,明儼友姑夫妻兩不顧世俗,甜蜜恩愛的樣子,讓我都羨慕。雖明儼平日里有些桀驁不馴,狂放不羈,但也是明理懂事的孩子,若不是深愛著友姑,也不會讓全家人都知道他們的這般甜蜜。明儼是與你深情厚意的,曾冷落了友姑,可友姑能讓明儼這般帶她好得沒話說,可見友姑她對明儼是全心全意,才讓明儼感動至此?!?/br> 秦雨青也贊賞鄭飛黃的慧眼識人:“一官你真的是,明眼識珠,友姑她確實一直對明儼愛戀著。她剛進門時,也曾因為我的存在而迷惘,嫉妒過,可后來她想通了,與我相處如親姐妹。一官你都看到了。這些日子,友姑無意中對下人說出她的處世理念‘對明儼的感情,和其他事物,不奢望,不強求,不爭搶,只要明儼心中有她,足矣,就心寬天地寬了’。我和明儼審問丫環后,才知道。這話,把明儼感動得多情善感了,連連說,圣賢都說不出這樣高尚得話。這不,對友姑是又呵護,有親昵,都不可收拾了,開心得想讓所有人知道?!?/br> “友姑說得好,‘不奢望,不強求,不爭搶’,絕頂聰慧啊,大智若愚。我的妻妾中有哪個比得過她,自想自解,自想自樂,而且心胸寬廣,氣度可比宰相,是主母之相,這才配得上明儼?!编嶏w黃對董友姑的言行思想贊不絕口。 秦雨青則對鄭飛黃贊不絕口:“一官真不同于常人,難怪是這福建之王。若他人,會說友姑為妻不雅,引誘夫君,有傷風化??赡切┤?,哪個不是在偷看明儼友姑的濃情蜜意?!?/br> 鄭飛黃搖搖頭:“凡事要看本質,雨青你和明儼友姑走得最近,卻從未停你們說過她半句不妥,反倒都是維護,贊賞之詞。尤其是你,常人看來,你定會與友姑爭奪明儼,可我聽到你對友姑的評價全是她如何純,善,美,仁,母愛?!?/br> “是啊,要說我唯一不喜歡友姑的一點就是:她毫不費力地奪走了鄭經全部的心??晌胰ズ翁幈г鼓?,是鄭經這小子自愿纏著她的?!鼻赜昵嗾f道鄭經就有些惆悵。 鄭飛黃笑她:“雨青,都說過,你和明儼友姑住在一起,你同樣是鄭經的母親?!?/br> “只是有些不甘心罷了?!鼻赜昵嘞矐n參半:一方面,可確定一官對明儼友姑的器重,特別是對友姑的“主母之相”一詞,肯定他兩將來不可限量,與現在的“嫡長子”鄭世蔭有得一拼。而另一方面,一官的意思是要我和明儼友姑一起,可我什么時候才能等到鄭經的心呢? 鄭飛黃突然想到:“對了,前些日子,友姑在山居池戲水,抽筋差點溺水,世渡救了她,還為她揉腿。其實這本無可厚非,但總有人唯恐天下不亂,將小事化大。世渡為了保住友姑的名節,不惜撒謊,損毀他自己的名譽。世渡做得很笨,但可見他對友姑的癡愛?!?/br> 秦雨青迷惑不解:“一官,既然二少爺擔下了所有責任,為何你還知來龍去脈?我很難相信,明儼會把此事的全部都告訴你?!?/br> 鄭明儼淺笑:“雨青,我是為人之父,怎會想不到兒子的心思?” 秦雨青恍然大悟:“一官,你這個父親讓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