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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并排而立的竹子,拉過秦雨青躺在上面:“既然在乎我們,你就還是我的女人?!?/br> 壓彎的竹子上下來回,翹來翹去,鄭明儼問她:“雨青,這竹子好玩嗎?” “別這樣折磨我們好嗎?明儼?”秦雨青求他。 “是你在折磨我和友姑,”鄭明儼說:“自你失蹤回來后,我們很少像以前那樣開心呢過!” “明儼,誰都有不得已的事??!”秦雨青只有落淚,不斷地求他。 “這個竹床很舒服吧?我們再來瘋狂一次吧?!编嵜鲀伴_始吻她,秦雨青閉上眼睛,期待著這牲畜之行趕快結束。 不用等,很快結束了,董友姑來了:“明儼,你還沒吃早飯吧?友姑為你準備好了。你若不想吃,就去海邊買些包子吧?!?/br> 鄭明儼立刻回頭:“友姑?!?/br> 秦雨青也起身,穿好衣裳:“友姑,你別誤會,我沒有……” “雨青,我知道你沒有做不知廉恥,搔首弄姿,招蜂引蝶,打情罵俏,**,耐不住寂寞的事。你沒有對不住別人,別這么內疚?!倍压谜f完,不緊不慢地走著,似乎一點也不把這事放在心上。 “鄭明儼,剛才友姑說的話,全是你昨天罵她的話吧?看來這氣難消了,都是你自己做的好事!”秦雨青恥笑鄭明儼:“曾經最愛你的兩個女人,都恨透了你!” 鄭明儼追上友姑說:“友姑,原諒我吧?!?/br> “明儼,你思念雨青jiejie沒錯,但我心中的‘翠竹君子’,卻在我的墨蘭小道上,壓彎這些常青竹。人心難測,海水難量,或許我不該對你抱那么高的期望!”董友姑頭也不回地說。 鄭明儼已無言回答,他停下了腳步,自己珍愛的兩個不舍都需要去一一解釋,他很疲憊。去到海邊疲憊地站著,想著該怎么樣去說出心中因疑惑而生的謎團,憤怒,瘋狂。 秦雨青現在唯一的期待就是找到芋頭,讓他回來,指正大夫人是幕后兇手,然后要回自己的兒子。等到戌時了,鄭世渡還未回來,秦雨青以為他可能已找到芋頭了,就滿懷欣喜,準備去群山廟,可剛想走,鄭世渡回來了:“沒有找到芋頭,但凡是不可急,明日我再去,我相信我的判斷是對的。芋頭想找莊睿合,就一定會出現!” “那我也再等一天吧?!鼻赜昵嗍卣f。 可等待是一件難熬的事,尤其是苦悶痛恨中的等待,秦雨青的心事——鄭明儼對自己的不理解和暴行,此刻竟然只能委婉地向自己的仇人之首鄭飛黃傾訴:“一官,我是不是對不住明儼?已和他有夫妻之實,還為他生子,卻和你一起度日?!鼻赜昵嗄弥黄袢~在鄭飛黃臉上刮著。 鄭飛黃沒有真面回答她:“雨青,當初這個閏竹園的名字和種滿竹子的主意是你和友姑一起想好,為明儼而想的?” “是的。一官,當時我還以為,你心中認為我心在你這。原來你早就知道那時我是深戀著明儼,只是對你的關懷有些感恩?!鼻赜昵嘤行┎唤忄嶏w黃的想法和做法。 鄭飛黃躺著祥和地笑:“傻瓜,明儼最喜翠竹,‘有節骨乃堅,無心品自端’,我這個做爹的怎會不知。你和友姑一心一意為這小子,是他的福氣。我就從無兩個女人如此一起真心待我,我都嫉妒明儼呢。所以,我也不想冷了你們那份心意?!?/br> 秦雨青覺得奇怪:“一官,當時你對我的情意,我不是不知,我佯裝對你有意,你也知曉。你就那樣任我愛著明儼,不妒?不恨?” “一個是我器重的兒子,一個是我深愛的女人,怎么妒?怎么恨?況且我讓你們散了,這已是惡意,還有資格去妒,去恨嗎?”鄭飛黃摸著她的頭發說。 秦雨青對鄭飛黃的話還是分不出真假:這是真的嗎?你真的不怨我曾經騙你?你對我與明儼是寬容,可對我卻是自私。我該如何對待你那不知真假的情意?暫且當做是真的吧,心里會好受一點。 秦雨青不大開心:“一官,我知道你對我已經夠好了。但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疑問,我是不是對不住明儼?”秦雨青不自覺地撒起嬌來。 鄭飛黃慢慢講:“雨青,這個,我或許要為你和我自己辯護,你靜心聽我講,好嗎?” “一官說吧,雨青聽著呢?!鼻赜昵嗾f。 鄭飛黃闡述了他的信仰:“雨青,我是天主教信徒?!?/br> “天主教?”秦雨青從未聽說。 鄭飛黃回答:“對,將像佛教一樣,是一種信仰。天主教認為,人生來就是有罪的,這與我們漢人認為人性本善是截然相反的。人生來的罪叫原罪,雨青,你的浣紗之美就是你的原罪,讓我和明儼父子兩都對你難以忘懷。你和明儼相戀沒錯,但我卻還有意于你,收斂不住邪惡的心,自私地將你攬入懷中,這是我的本罪,是難以洗刷的,百年之后,我會反悔,但要經過煉獄才能入天堂??捎昵嗄愕匿郊喸锊挥媒閼?,有耶穌為你流出鮮血,代你的原罪,受罰。因為那本就不是你內心所生?!?/br> 鄭飛黃還想解釋秦雨青是無罪的,但秦雨青已失聲痛哭:“不管原罪還是本罪,犯了罪就是惡。luanlun就是天理不容!” “雨青,除了耶穌的鮮血之外,你的原罪,還有我代你承擔,受罰,進入煉獄。你一身清白地進入天堂?!编嶏w黃撫親吻著她。 秦雨青問:“入天堂?就是西方極樂世界的意思嗎?雨青哪還有一身清白,奢望進入那里?” 不過秦雨青有了一絲安慰:原罪?生來的罪?言之,就不是我的錯嗎? 大夫人在至幸堂的日子是度日如年:“如今小雪來了,也可說說話幫我解解悶。但是,撈月,這次交給你的任務可辦得不大利索。你算算,兩個月了吧,從秦雨青失蹤回來后的第一夜,老爺就從未與我共度過,我這主母的尊嚴,也成了一層窗戶紙。你我都知老爺和誰過的,怎么就沒聽你說起過,老爺每夜在哪個地方丟了魂?” “夫人,奴婢無能,只知道二少爺雖與秦雨青成親,但只是一對假夫妻,二少爺每晚都和五少爺在祥瑞院一起念書,習字?!睋圃禄卮?。 大夫人瞅了她一眼:“這個我早知道?!?/br> “奴婢費了很大的勁去找老爺和秦雨青。但每夜跟蹤他們的人都回答,跟到半路就會稀奇古怪地跟丟。有一個跟蹤者為了跟上老爺,還被一扇門給壓傷腿,這小命差點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