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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還未被董友姑帶走,我就可在鄭家多存在一天,繼續我的計劃。 秦雨青和鄭明儼來到許氏醫館,眼前的景象令他們匪夷所思:門開著,里面空蕩蕩的,所有藥柜和抽屜中的藥材都沒了,像是被洗劫一空。 “許大夫,許大夫,”鄭明儼喊著:“難道搬走了?我去問問旁邊的鄰居?!?/br> “為什么我心里有一絲不安呢?”秦雨青焦急地說。 兩人想出去,這時醫館里走出一個而立之年的男子,神色黯然,但他見到秦雨青那一刻,臉色有微小變動,心里已做出重大的決定,不過神色依舊黯淡:“這位蒙著面紗的姑娘,請問你姓甚名誰?” 秦雨青覺得此人問得突然,但想到這可能是許氏醫館的人,便回答:“我姓秦名雨青,許大夫為我治療烙傷已有三個月了。以前我不便出門,一直勞煩許大夫上門治療。不知近幾日許大夫為何沒有來,于是我便上門求醫。不曾想,醫館內是這樣一番慘敗景象?!?/br> 此人說:“秦雨青,就對了。我是許大夫的長子,許云宸,秦姑娘可否讓我看看你的烙傷?” 鄭明儼和秦雨青都覺得奇怪:為何許大夫不自己出來看呢?畢竟一直是他醫治的,心中有底??梢膊缓镁芙^。 秦雨青答應了。許云宸掀起秦雨青的面紗看,點頭,但面無表情:“不錯,烙傷三個月,治療三個月,這樣可以說已回復得盡善盡美了。只是新生肌理與原生肌理不夠融洽。這與我父親推算得完全吻合。秦雨青,這是你恢復容顏得最后一瓶藥,每日早上,清洗臉后,用食指指腹取一點,和水,涂抹于整個右側臉頰,估摸最多一個月后,便可痊愈?!?/br> 秦雨青接過許云宸給的藥瓶:“謝謝許大哥?!?/br> “許大哥,在下鄭明儼,請問為何不見許大夫呢?我們還得再好好感謝他一番對雨青的精心醫治?!编嵜鲀皢?。 “你等等?!痹S云宸說。他進去內屋,搬出一尊靈位:故顯考許公蓬萊老大人之靈位。 秦雨青見此,一時淚雨滂沱,有如曾失去meimei那般:“怎么如此?四天前見到許大夫時,他還鶴發童顏,笑語不絕。才幾日不見,就陰陽兩隔了?” 秦雨青已經哭得站不穩了,鄭明儼扶著她,也是悲從中來:“許大哥,請問這是怎么回事?” 許云宸回憶四天前: 那天,許大夫剛從鄭府給秦雨青敷藥回來不久,一生人進來,到內屋,掏出十張銀票,共計一千兩銀子,對許大夫說:“許蓬萊,這是一千兩,你十年也賺不來吧?” “這位先生有何要事,還是有重疾患者需醫治,都不需這么多錢啊?!痹S大夫說。 來者說:“不是讓你給誰醫治。我知曉你一直再為秦雨青治療烙傷,治得差不多了吧。這一千兩是讓你給她臉上下毒,返回從前烙傷的樣子??傊痪湓?,就是讓她永遠是個“鬼見愁”就行了?!?/br> “這位先生,若你與秦雨青有冤仇,與她直接對質解決或是上衙門狀告都可。何故讓我一郎中來為你復仇呢?醫者只可醫人,不可毒人!這是老夫初從醫時,我爹授予我的道理,老夫一直銘記,從不違背?!痹S大夫斷然拒絕。 但此人似乎有來頭,又拿出一千兩,說:“許大夫,若衙門可處理此事,我也不會來找你了。你看我能拿出兩千兩,就能讓你的兒孫消失不見,讓你孤獨終老。你今日給我一句話,這兩千兩,夠不夠買下你的醫德醫理?”此人出了狠話。 許大夫不愿全家受累,便口頭上答應了:“好,但我只會給她的臉下藥,如果你要我取人性命,絕對不可?!?/br> “行,有你這句話就行,幾日內,我要看到秦雨青的臉潰爛生瘡,無可醫治,否則,后果,你知道?!贝巳巳酉聝汕摄y票走了。 “爹,我們去報官吧?”許云宸知道后說。 許大夫嘆氣:“傻兒子,你都三十了,還不知官商一體嗎?此人必是有錢人家,要迫害秦雨青。即使報官,你以為我們拿出兩千兩銀票就能證明此人的惡行?到時,只怕,秦姑娘不保,咱家也不保?!?/br> “爹,那我們就照他所說,給秦雨青下毒嗎?”許云宸問。 許大夫回答:“不,云宸,你讓你娘子還有你弟弟一家連夜離開南安縣,去泉州之外。憑我家的醫術,找個安家之所,謀生之地不是難事。只是這個秦雨青,我答應過她要給她醫好臉,不能食言。我現在就去配藥。你送你妻兒和弟媳一家離開南安縣后,立刻回來?!?/br> “是,我聽爹的??墒?,爹,你不一塊走嗎?”許云宸問。 許大夫回答:“若我走了,怕惹來此人的追殺,我只有坐鎮在咱的許氏醫館,才能保你兄弟兩家平安無事?!?/br> “爹,我送娘子和弟媳一家離開后,就來陪你,看這人究竟敢如何?”許云宸暫時離開許氏醫館。 等他回來后,醫館就成了如今的摸樣,許大夫已上吊自殺身亡,在事先說好的隱蔽處留下一瓶藥和遺書:我兒云宸,此藥乃為秦雨青醫治的最后一劑藥,代我交予她,爹受人之托,不可食言。為防惡人對爾兄弟兩不軌,為父不得不選擇此路,以打消此人惡念。爾兄兩自此離開泉州另謀生路,莫為為父之死傷心過度,切莫復仇,復仇生惡念,清靜一生即好。父,許蓬萊字。 許云宸給許大夫驗尸,脖子后面亦有繩索印,從醫世家的許云宸一看就知,許大夫不是自殺的,是被人勒死的。許云宸將許大夫匆匆葬了,并在此等秦雨青的到來。 鄭明儼和秦雨青聽完許云宸的敘述后,已是無言以對。 疚?!?/br> 許云宸將鄭明儼曾贈送給許大夫的八根金條和景德鎮茶具如數搬出:“這也是我爹交待我奉還給鄭公子。還是那句話,無功不受祿,鄭公子給的醫藥費已足夠了。唯獨那盆君子蘭,我爹甚是愛惜,我將它種于爹的墳前了?!?/br> “許大哥,令尊的墳在哪?我要去給他上墳?!鼻赜昵嗖粮裳蹨I說。 “秦雨青,你懷著孩子,上墳恐怕不好?!痹S云宸說。 秦雨青果斷的說:“我這孩子該為他的恩人上墳!” 于是,秦雨青和鄭明儼來到許大夫的墳前。秦雨青燒了一把紙錢,還是止不住的眼淚。 許云宸在一旁悲憤交加,卻還勸慰秦雨青:“秦姑娘,你身懷六甲,哭哭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