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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膽量,有見識。雨青,你若多念些書,想必會更勝書墨一籌?!编嶏w黃贊許秦雨青。 秦雨青無奈笑笑:“老爺,您不是要悼念三夫人嗎?怎么又談到我了呢?” “有感而發而已,無它意,你莫多想。今日與你秉燭夜談,心情平復了不少。雨青,謝謝你肯聽我的嘮叨?!编嶏w黃這番平易近人的話,讓秦雨青覺得他今日有些怪誕不經。 秦雨青還是有禮貌地回答他:“老爺哪里話?!?/br> “夜深了,我也該回去歇息了,你也歇著吧。至于今日那封誣蔑信一事,我相信明儼會盡快幫你證明清白的?!编嶏w黃走了。 “老爺慢走?!鼻赜昵嘞胫亨嶏w黃,你來與我秉燭長談是什么意思???你思念你的三夫人就自己去思念好了,與我說做什么?我何須與你一起思念? 卷一 第七十章 有驚無險 大夫人在她的禮珪院里,也不忘頂著她膨高的牡丹頭,焦急地等消息。撈月終于回來說:“夫人,我找了幾個奴才,出高價,也沒人敢進樂山別院一探虛實?!?/br> “那你就不能自己進去嗎?”大夫人不顧儀態,發火了。 撈月不敢直視大夫人:“撈月也害怕,就在門口守著。老爺許久才從樂山別院出來,但奇怪的是,他臉上滿腹愁腸的樣子?!?/br> “這是怎么回事呢?”大夫人自語。 撈月接著說:“奴婢不知。老爺走后不久,大少爺就進了樂山別院,我也就回來了?!?/br> “老爺悲切傷痛?而書墨不久前才在別院中自裁,秦雨青又有身孕,想必老爺也做不出什么不齒之事。但他父子兩一前一后去找同一個女人,有違倫理啊。這個秦雨青始終是鄭家的禍害,可她腹中之子,又確實是明儼的孩子?!贝蠓蛉讼肫颇X袋,也想不出如何對待目前的秦雨青。 鄭明儼確實在鄭飛黃離開樂山別院后一刻鐘不到,就來找秦雨青,神色匆匆。 秦雨青嚇了一跳:還好鄭明儼沒與鄭飛黃碰上,要不又要生是非了。以前的我,是希望這樣的尷尬事發生的,而今的我,卻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想必我只是想平安生下腹中胎兒,不想惹是非吧? 鄭明儼一直想著為秦雨青洗刷罪名,開口便問:“雨青,你曾與四娘有什么誤會或是過節嗎?” 秦雨青詫異:“明儼,我們一直在一起,我的事你還不清楚嗎,我哪里和四夫人有過節呢?對了,今日,你與各位夫人辯論過嗎?” “對不起,雨青,我……”鄭明儼內疚地說。 秦雨青安慰他:“不用擔心,終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鼻赜昵鄬⑺麚г趹阎?。 “雨青,明日我會繼續尋找證據,證明你的清白?!编嵜鲀敖z毫無氣餒:“現在夜深,你身子重,好好休息。我陪著你?!?/br> 鄭明儼熄滅了蠟燭。 這時,驚險的一幕發生了,一蒙面人持刀闖入屋子中,鄭明儼立刻拔劍欲對峙。蒙面人見到鄭明儼,立刻逃走了。夜深霧重,又熄了蠟燭,秦雨青和鄭明儼都沒看清蒙面人的臉型和身材。 秦雨青嚇壞了,鄭明儼牽著她出去:“雨青,剛才那人,見到我便離開,定是想來取你性命。此處已不安全,我們先離開這里?!?/br> “萬一老爺和各位夫人知道我違背老爺的命令,私自離開,拿此事做文章,我們該怎么辦呢?”秦雨青問。 鄭明儼邊走邊說:“雨青,保命要緊,何況你我,你腹中孩子三條命。如果有人拿此事刁難,我會解釋的?!?/br> 兩人回院子的路上,路過臨書亭,只見鄭世渡擺了一桌菜,飲酒。鄭明儼憐憫他失去母親,過去看看他:“世渡,夜深露重的,你還在此擺什么筵席呢?”鄭世渡不理他。 一旁的丫環說:“大少爺好。二少爺日日思念母親三夫人。因為三夫人是在夜晚過世的,所以二少爺夜夜在臨書亭擺酒席,悼念三夫人?!?/br> 卷一 第七十一章 暴躁的二少爺 “世渡,三娘知道你一片孝心,會感受得到。我看你日日痛不欲生,這日子怎么過下去啊。盡快從悲痛中走出來,你我一起念書,將來不論從商從政,都可助父親一臂之力?!?/br> “父親眼中只有你這個出類拔萃,鶴立雞群的鄭明儼,哪里在意過我?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鄭世渡對鄭明儼說話,眼神卻是窮兇極惡地看著秦雨青,秦雨青不禁感覺寒風襲來。 鄭世渡沒有手指的右手扶著桌子,左手吃力地拿筷子夾菜,一不小心,筷子掉了。秦雨青雖恨他,但也念在他失去母親的份上,勸他:“二少爺,你用湯匙的話,會好一點?!?/br> “住口,你這個沒名沒分的賤女人!”鄭世渡疾言怒色:“你和鄭明儼一樣,對我,對我娘都心狠手辣。若不是你的肚子,我娘才不會這么離去?!?/br> 秦雨青對這樣的辱罵習以為常了,心里卻想:鄭世渡,我只是可憐你,如果我把你寫的那首令人驚悚的給老爺夫人看,你怕是早就沒命了。我也是為了自己的名節才留著那首惡詩的。 鄭明儼壓住心中的怒火:“世渡,大哥言盡于此,你要為自己的一生好好打算,不可再自輕自賤了。雨青,我們走?!?/br> 四夫人回到她的祿玘院中后,見到自己的兒子,也就是三少爺鄭恩慶拿著一幅畫看得目不轉睛,浮想聯翩。 四夫人走過去,奪過畫一看:“又是這個女人。還有一句詩“陌上誰家女子,足風流。吾擬將身娶與,一身休”。你這個不爭氣的不孝子,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她?” “娘,你今日在建安廳內與大哥對峙抗衡,句句話都針對秦姑娘,你有什么證據嗎?”鄭恩慶雖然長得比他娘高了,但說話還是略顯稚氣。 四夫人摑了他一巴掌:“這個秦雨青,身為一個丫環,妄圖高攀,把你大哥迷得七葷八素,慫恿你大哥私奔,還常與你爹抗衡。你居然鐘情于她,恩慶,她只是一只被人穿舊了的破鞋?!?/br> “娘,你不能這么說,秦姑娘畢竟是大哥的侍妾?!编嵍鲬c說。 四夫人直眉怒目:“你也知道???她現在連個侍妾的名分都沒有,只是個丫環。如果你將來要了這個女人,就別怪你娘走了你三娘的路!” 鄭恩慶有個強勢的母親,自己呢,相貌軟弱,性格不堅定,從來爭論不過他娘。眼見娘又哭又鬧,他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