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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了。“想穿鞋子就拿里面那雙熊貓的,不想穿就光腳?!标惸穆曇暨h遠傳來。石槿拿了鞋子穿好進來。一切都感覺像是電視劇里才有的東西,他下意識的左看右看的。戳了戳軟軟的沙發,石槿才慢慢的往下坐,然后又像想到了什么一樣臉色發紅的直挺挺的坐了下去。陳墨端著飲料出來的時候被石槿的動作給逗笑了。“喂,你至于嗎?”陳墨不在意的把綠茶擱在他面前。“……沒實感嘛,不能怪我?!笔扔悬c不好意思的別開腦袋。作者有話要說: 陳墨:我心疼~~~石槿:我肝疼!你丫是跟蹤狂屬性嗎?!陳墨:不,倒霉催的說我是癡漢屬性。沙澪:(誰喊我?)王大山:我知道你丫是癡漢,夠了!呵呵呵,小劇場完畢。不鬧,回歸正題,我喜歡有票子的男人。嘛,雖然說這錢來的也不是很正常就是了……☆、16雖然想說這只是一場狗血劇,但可惜它是我的現實“我才沒實感呢……你那邊是什么劇情……”陳墨突然提問道,他不想和石槿繞圈子,因為石槿自己也很能繞圈子的。所以單刀直入永遠比拐彎抹角好。“???”石槿沒反應過來。“就是說你爸、你哥什么的?!标惸镒煲桓睈阂赓u萌的表情。石槿臉瞬間黑了,配合那透過發絲的眼睛宛如地獄爬出來的鬼。陳墨鐵皮刀槍不入,兩人對峙五分鐘,陳墨偷襲使出摸你手的惡意招數讓石槿敗退。“……真是的,你就不能不那么八婆么?!笔瓤恐嘲l,離陳墨遠遠的吐槽道。“……就是那個男人是我爸,那個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我媽是我爸第二個老婆,他們結婚后就不合,一直詛咒對方去死什么的。之后我媽在我升初中的時候出車禍腦溢血搶救無效去世,他也就搬去找他前任住了,雖然大概是因為愧疚什么的把房子留給我,但是我小家子氣沒有原諒他而已?!笔扔靡环N仿佛在說別人的故事的冷淡語氣,這不禁讓陳墨有些難受。“我不會原諒他,也不會后悔不原諒他,即使是他的葬禮我大概也不會去。假如他需要那個房子,我可以還給他,我留在那里也只是純粹為了紀念我媽而已?!笔纫豢跉庹f完似乎整個人都略微放松了一些。“……我該高興你和我說這些嗎?”陳墨露出一絲尷尬笑容。“高興個屁!”石槿順手抄起剛剛的啤酒往嘴里灌去,但是一口氣喝完之后……“等等,這不是伏特加嗎?”陳墨看著明顯已經是醉了的石槿,再看看手里的罐子上面的英文……不禁無語。暈了的石槿毫無防備的靠著沙發,似乎只是睡著了一樣。陳墨仿佛做賊一樣慢慢靠近,輕輕撩開石槿的頭發。一張漂亮的臉蛋露了出來,話說回來似乎和他的證件照上很不相同啊,證件照上只是個清秀的男孩而已。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睡著后因為習慣微微張開撅起的嘴巴,仿佛在邀約親吻一樣可愛。于是陳墨下一刻就遵循了內心的想法,輕輕的吻住了他。但是這一次沒有深吻,只是仿佛蜻蜓點水一般的一掠而過。不想再被他討厭了。這種奇怪的心情阻礙著某種本能。————當石槿睜開眼睛,就覺得腦袋一陣陣刺痛,整個視線都有點飄忽的感覺。手下意識的想要掀開被子,卻摸到了個似乎是人的玩意。“嗚哇!”石槿嚇一跳,隨后便看見陳墨一臉呆樣的揉著眼睛坐了起來。石槿立馬看了看被子里面,嗯,還好,衣服是完整的。“真是的我又沒有對你做什么!”陳墨不爽。“誰讓你有前科的!”石槿有理有據令人信服,陳墨完敗,滾邊上畫圈圈去了。雖然和陳墨開了玩笑,上課去的時候還是腦子犯暈,幾節課下來全是趴在桌上裝死。“喂,明天要檢查服飾外貌什么的,你要剪頭發了吧?!标惸形缯粘硌s。“唉?——”石槿覺得自個錯過了什么。“不剪頭發……大不了就記過么……”下午沒課,被拉到理發店門口,石槿還是一副不想去的樣子。作者有話要說: 00狗血不常有,但卻真實存在的。嗯,果然我的簡介沒寫好嗎?感覺沒什么人。☆、遇見了老流氓……該怎么辦?“記過個屁,你上課睡覺什么的早就劣跡斑斑了,不能再鬧了!而且你接觸恐懼不都好了不少么!”陳墨撇嘴。“話是這么說……”但一想到陌生的人要在他腦袋上動刀子什么的……就會覺得有些害怕……石槿低著頭,雙手攥緊。“真是的,很快的,就理個劉海,后面給你留著,回頭你把后面的蓋住可以了吧?”陳墨勸慰道。石槿稍微安心。理發店沒有人,只有一位看起來很得體的大叔在整理著理發用具。陳墨微微皺眉,強迫癥?“就幫他剪個劉海就好了,越快越好?!标惸S意的說道。“斜劉海吧,不過他后面不剪么?這么長的話,夏天會很熱的,而且他頭發也是比較厚的那種?!贝笫鍦厝岬膯柕?。“不用了,謝謝?!笔炔逶挼?,大叔看了看陳墨,然后輕輕搖搖頭開始幫石槿修剪劉海。斜劉海并沒有多厚,零零碎碎的蓋在額頭,一頭長發也被陳墨準備的發圈綁在腦后,大叔也不禁感慨石槿天生好臉型。很漂亮很帥氣!石槿不太習慣的看了看鏡子,然后臉上閃出一絲驚訝,再沒然后了。“……你是多久沒照過鏡子了?”陳墨問道。“……不是沒照過,只是沒注意而已,不像今天仔仔細細的看了。我不習慣?!笔韧蝗坏谋г棺岅惸汇峨S后才注意到一路上不少人對他們進行著慘無人道的圍觀。陳墨習慣了被看,但是石槿不行。還患有輕微對視恐懼癥的他現在看哪都想死。“嘖,抱歉啊?!标惸撓峦馓咨w在石槿的頭上,護著他進到地鐵站。“……沒事?!笔壬晕察o了下來。一路上人很多,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石槿卻覺得心很靜,似乎再次被擁再懷里并不是一件壞事。“吶~我跟你說啊,就是我那個朋友……”耳旁傳來幾個女子交談的聲音。【朋友?】他忽然轉醒。“朋友怎么了?”陳墨奇怪的低頭看著念叨出這兩個字的石槿。“不……沒事?!笔葲]了劉海遮擋表情簡直一覽無余的,那明顯是一臉有事的樣子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