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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真的很狼狽,愛蘭德的實力的確不如那位驅魔師。不知喝過他的血后,愛蘭德的實力會不會強過那位驅魔師。沒吸血前的愛蘭德要弱于那位驅魔師,那位驅魔師要弱于他,也就是說,身為喪尸王的他,要強過愛蘭德這個等級的吸血鬼。對了,那位驅魔師說愛蘭德是那個等級的吸血鬼來著?伯爵級?侯爵級?公爵級?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會強過這三個等級的吸血鬼?不知在這三個等級之上,還有沒有其它更高的等級,但就目前來看,他的實力應該處于中高之上才對。即便對吸血鬼的等級不熟悉,也可以看出,這三個等級應該處于中高之位,陶西格或多或少的估算出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實力。至于有此實力,他為什么還被愛蘭德給吸干了。他只能說,他真的是太大意了。可是誰又能想到,那個如天使般可愛的男孩子,竟是個吸血鬼呢?想到這里,摸向自己的脖子,陶西格雖沒在脖子上摸到吸血鬼的牙痕,卻對愛蘭德附于此處吸食他鮮血的感覺記憶猶新。話說,他不是喪尸嗎?喪尸有血?………,以前沒有留意,現在想來………難道是因為他是喪尸王的關系?在未穿越之前,他們這些喪尸王的確很像人類了。但哪怕再像也只是像而不是是吧!可是現在他除了不死,力量與速度比人類優秀外,啊,對了,還有擁有異能外,哪里不像人類?你看就連把人類當成食物的吸血鬼不都沒有發現嗎?這真的是太奇怪了。是了,他都能穿越了,還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發生的?或許成為‘人類’就是他穿越所帶來的副作用吧!想不通這其中的原由,只能把其歸結到穿越上,心向來很大(不大不行,如果不大,陶西格早在記憶回歸,知道自己成為喪尸并且又吃過人后就瘋了。)的陶西格,隨之把這一問題給拋之腦后,隨后他苦惱的看向自己的衣褲。這么多的血,想必洗也洗不干凈吧!就這樣出去會不會把人嚇到?一定會把人嚇到吧!所以在回到人群中去之前,他還得先為自己弄件衣服來。啊,對了,他的錢,不知道他的錢有沒有被他弄丟掉。想到這里,向懷中摸去,很快便摸到錢袋子與他那些隨身物品的陶西格,微微放下心來,只要有錢就好。覺得自己已沒有其它問題,陶西格轉身向森林外走去,剛走出兩步便停下腳步的他,垂眸看向擋住他去路的那個動物頭骨。看起來有些像猛獸的頭骨,卻辨認不出這究竟是哪種動物的頭骨,陶西格微微皺起眉頭,他以為他只‘睡’了一個冬天,可這個動物的頭骨,還有半覆于其上的腐葉告訴他,他很有可能睡了不止一個冬天。至于幾個冬天已不得而知。這個問題同樣沒有困擾陶西格多久,他繼續向森林外走去。多少個冬天又如何,他已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不是嗎?并不奢望森林外便是他來時之處,事實證明,陶西格沒有奢望是正確的。望著只依稀長出一些小草,還有零星散著幾棵歪曲樹林的平原,陶西格微微嘆出一口氣來,他已不知自己身在哪里,所以還是繼續向東走吧!望著日頭所在的方向繼續向東,陶西格決定等遇到村落后,再解決他的衣服問題。不知走了多久,很是慶幸自己無需像普通人那樣喝水進食,甚至連疲勞都沒有一絲的陶西格,與其說是在趕路,不如說是在邊說邊玩。這樣廣闊的天地,這樣純自然的美景,如果放在他曾經所在的那個世界末世之前,一定會被人趨之若鶩吧!時而走走停停,時而疾馳而行,足足走了近一個星期的時間,陶西格終于在日落之前,看到一處位于森林邊的小村落,不過村落略顯熟悉的景色,讓陶西格駐足而停。是他的錯覺嗎?他怎么覺得這個小村落有些熟悉。好吧,并不是他的錯覺。沒有馬上入村,而是沿村而行,換一個方向,陶西格終于知道他對這個村落為什么會感覺熟悉了。邁恩之角。那個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初,被人撿回去的村落。所以說,他轉了一圈,這是又回到原點了嗎?有些頭痛的揉了揉額角,陶西格思索片刻后,決定還是去村子里看看。除了他想再看看他曾經所住的地方外,還想探聽一下,他這一‘覺’究竟睡了能有多久。當然在此之前,他得先偽裝自己一下。說是偽裝,其實只不過是除去假胡須,還有把衣服上的血跡洗一洗,把自己整理干凈的陶西格,沒有這就進村,而是坐在樹枝上等待著太陽初生。先在天際邊拉開一條白線,然后使白線逐漸擴大,掙脫黑暗束縛的太陽,緩緩升到空中,為這天地間帶來燦爛的陽光與溫暖。微瞇起眼睛,遙望天際邊那炫目的陽光,只等太陽完全升起,不遠處的村落已有活動的氣息后,陶西格這才試圖跳下樹去。不過,有時命運女神就是如此的調皮,讓你完全猜透她的想法,你以為她會向左時,她偏偏向左,而你以為她為向左時,她又偏偏向右。就在陶西格將要跳下樹枝,以旅人的身份進村時,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的傳入過來。時輕時重,卻并非一群人的腳步,也就是說,這人腿腳不好。垂目看向樹林間,陶西格隨之在樹林縫隙間看向一個腳跛身影,陶西格所猜不錯,來人的確只有一人,并且腿腳不好。沒有這就跳下樹枝,沒有順勢把自己偽裝成旅人,裝做偶遇的樣子,讓那人把自己帶回村去,陶西格就這樣坐在樹枝上,靜靜的看著那抹身影由遠而近。其實陶西格自己也很奇怪,他為什么不跳下去,而是依舊要留在樹枝上。越走越近,越走越近,轉眼間,那抹身影已與陶西格所藏身的樹枝近在咫尺,按理說,行走在樹林間的人,極少會抬頭望空,可這個人偏偏就望了,理所當然的,他也就發現坐在樹枝上的陶西格。在這個人打量陶西格的同時,陶西格也在打量對方,不知是發現了什么,陶西格微微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