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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一絲不茍的嘚瑟我的模樣,”夏炎壞壞的笑道:“一看就欠cao?!?/br>“你滿嘴的抨擊炮能歇歇嗎?認真點兒行不行?”俞遠受不了眼前這個張嘴就是七情六欲的禽獸。“我哪里不認真了?你是真不知道自己穿著制服那副道貌岸然英氣逼人的樣子有多sao包,好幾次見在執勤點見到你,我都差點兒沒把持住沖上去把你按倒在大馬路上,扒光你那身警服,狠狠蹂躪你……”“說來說去你是喜歡我那身警服???”俞遠挑眉。“嘿嘿,怎么可能,”見某人有些不悅,夏炎趕緊討好:“我只是想說,整個北京城誰穿那身皮都不如你好看,要不然商業中心的那個治安宣傳片怎么偏偏挑了我媳婦兒拍呢?那模樣俊的,英姿颯爽不茍言笑,任誰看了不都得垂涎三百丈??!”俞遠白他一眼:“那片子不是已經下了嗎?”“對啊,知道為什么嗎?”夏炎煞有介事道:“據我所知,你拍那宣傳片在北京飯店滾動播放的半年時間里,造成了較嚴重的交通堵塞,明顯提高了十字路口車輛違章肇事的概率,而且以女司機居多。以往很多女司機在等紅綠燈時都有補妝的習慣,自從你那宣傳片播放后就變成了聚精會神觀看治安教育宣傳片,然后經常因為看的太專注而再次錯過了綠燈?!?/br>俞遠終于沒忍住,被夏炎這張狗嘴逗笑了。“從實質上來說,你那治安教育宣傳片根本沒起到它應有的效果,反而起到了黃片兒的作用,再不撤可是早晚會出人命的?!毕难诇惖剿叄骸跋眿D兒,你確定自己拍的不是成人性教育宣傳片嗎?那么勾人,看得我小貓抓心似的直癢癢……”“你這是在夸我呢還是在羞辱我?”“都不是,我是在愛你?!彼p吻了一下俞遠的臉蛋:“遠兒,以后能別問我喜歡你什么這個問題嗎?”“為什么?”俞遠不解。“因為我愛屬于你的一切東西,不論好的壞的,包括你罵我的話我都愛聽,所以我根本沒法說出喜歡你什么,如果我說了,那是不是表示剩下的都是不喜歡的?怎么可能?”“那我要是喜歡上別人怎么辦?”“想都別想,”夏炎用臉蹭著他的頸窩:“你這輩子從皮到rou,從血到骨頭全部都是我的,只有我夏炎才能碰你,你的身體也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能摸,誰要是敢對你有非分之想我就把他眼珠子給挖了,手腳給剁了,哼!”俞遠伸手輕揉著夏炎的頭發,笑著搖搖頭:“怎么畜性還是這么重?”“就是重了,誰叫我這么愛你?”“……我也是啊?!?/br>夏炎像是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話一樣,一個激靈從俞遠懷里翻騰起來,激動的看著他:“你說什么?再說一次?”如果他沒聽錯的話,剛才俞遠說的是“我也是”,這是在間接跟自己說“我愛你”嗎?俞遠一下明白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有點兒臉紅:“你不都聽見了嘛……”“我要再聽一遍?!毕难纂p手握拳兩眼期待的看著他。俞遠這人既慢熱又沒有情調,更不懂戀人間的卿卿我我,平時連句情話都沒有,那三個字對于夏炎來說更像是天方夜譚,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于他心里,從來沒奢望過會從小警察嘴里說出來,可是剛剛他真的聽到了……“我求你了,我就是要聽,你就說一次好不好?”夏炎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祈求著俞遠,語氣中透出的是迫不及待的期盼。俞遠輕嘆一口氣,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孩,他湊到夏炎耳邊,低聲說:“我說,我也愛你?!?/br>就是這么幾個簡短的漢字,卻聽得夏炎頓時眼睛泛紅。想想他覺得自己跟俞遠真是挺不容易的,本來當初自己死皮賴臉追人家的時候就絞盡腦汁、歷盡坎坷,整個過程被嫌棄過、被誤解過、還被驅逐過,多少辛酸淚暗藏心底,難度絲毫不低于孫悟空三打白骨精。來來去去兜了這么多圈子,經歷了這么多磨難才換來今天安穩躺在自己身邊的愛人。那一波三折都快趕上西天取經了,現在看著眼前的人,心里百感交集。聽到俞遠親口說出那三個字,他就知道自己這一年多來的堅持和努力都是值得的。這時候一個護士進來換針水抄體溫記錄。“怎么?這算是喜極而泣嗎?”俞遠看他很感慨的樣子。夏炎一笑,“我很感動,真的……”“你很在意這種口頭表達的虛無的東西嗎?”在俞遠看來實際行動永遠比口頭承諾更有意義。“當然在意,你從來都不肯說你愛我,我嘴上雖然不承認,但心里真的沒有安全感?!?/br>一旁的護士聽的一臉瀑布汗,這倆小伙子咋這么膩歪呢?看著兩人幾乎粘到一起的臉,故意咳嗽了幾聲以表存在。“那如果我一直都不說,你這輩子就都認定我不愛你么?”俞遠用指腹輕輕暈干他浸濕的眼角,壓根兒沒注意站在床邊的某護士。“不知道……反正肯定沒我愛你多?!?/br>“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br>“我就知道……”夏炎的語氣里透著幾分蠻不講理的嬌嗔,跟平時彪悍的形象實在是天差地別。此時站在床邊的護士看傻了,她被空氣化也就算了,這兩個男人均是五大三粗,怎么會說得出那些甜膩軟乎兒的話?不過奇怪的是她聽著竟然不覺得惡心,也許是因為兩人都長得很養眼的緣故吧。但是不管怎么說,也不應該當著她這個外人的面這么毫無底線的秀恩愛吧?“真是個傻瓜?!庇徇h被夏炎這副小男生樣兒撥弄的心都快化了,忍不住親了他一下。夏炎剛想回應他,一個聲音平靜而顫抖的響起:“你們也是夠了,真當我不存在嗎?這么急,要不我待會兒再來?”兩人一抬頭,才發現床的另一邊站著個護士,而且臉都綠了。“你什么時候……”俞遠有些措手不及,她什么時候進來的,怎么一點動靜沒有?“就在你們爭論口頭表白重不重要的時候?!?/br>俞遠臉上露出一絲窘迫,都怪自己剛才太專注跟夏炎談情說愛了,壓根兒沒留意到有人進來。倒是夏炎,雙手環胸靠在椅背上,不慌不忙的看著那個護士,沒有絲毫尷尬的神色,一分鐘前的孩子氣早已褪盡,全身上下透出的是沉穩持重的氣勢。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那護士一定認為剛才是自己看錯了,一個人怎么能在一分鐘之內有如此大相徑庭的變化?“有什么需要我幫忙嗎?”夏炎笑問,就好像剛才的事不存在一樣。“沒……沒有?!弊o士馬上被夏炎直視的眼神看得臊紅了臉,之前的不滿瞬間灰飛煙滅,她現在滿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