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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人要么是部隊上的要么是派出所的,果然……“在基層工作應該很忙吧?”“還行,基本就是隨叫隨到?!?/br>…………俞遠埋著頭一路走回家,剛進家門,坐沙發上的俞mama就站了起來,一臉關注的看著兒子,等待兒子主動匯報戰況。俞遠是真不高興了,說:“媽您可以啊,昨晚才知道我和楊佳佳散了,今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帶我去相親,您就這么猴急嗎?”俞爸爸貌似已經知道這事了,坐在沙發上看著書,對自己老伴兒的行為也是無奈其何,只要別鬧的太過火就行,他不發表意見。俞mama得意的說:“開玩笑,就你媽這辦事效率那可不是吹的,怎么樣,人姑娘不錯吧?人家可是正經大學畢業自主創業的典型,有本事著呢!”“您喜歡就自己留著吧?!庇徇h多一句話都不想說,轉身走進自己房間。“我自己留著有什么用啊,”俞mama追在兒子屁股后頭叨念道:“你得喜歡才行啊,我和你齊大姨……”“砰!”俞遠一把關上門,俞mama站在門外愣了一下,還是不死心:“那你到底喜不喜歡???留手機號沒有?要不再約一次?”等了半天里邊兒都沒回應,俞mama一臉好心沒好報的表情轉頭看向俞爸爸,俞爸爸干笑一聲還是沒說話。“俞遠!”俞mama傻等了半天也沒得到回應,頓時也惱火了,扯開嗓子喊:“從你生下來那天起老娘就給你縫新的補舊的,熬稀的煮干的,用生命在伺候你,現在又為你的終生大事cao碎了心磨破了嘴,摔斷了胳膊跑斷了腿,到頭來你就回報你老娘一個閉門羹哈?你不喜歡人家?行,那你就抱著你那身警服過一輩子,娶你抓的那些犯人當媳婦吧!”俞遠睡床上,聽著老媽在門外喋喋不休沒完沒了的念叨,當聽到最后一句時,他“噗嗤”笑了。媽,這可是您說的,我還就真娶自己逮的犯人當媳婦兒了哈!俞mama在門外跟打炮似的叫個不停,俞遠聽的煩了,干脆拉起被子蒙著腦袋睡大覺。俞mama在門口碎碎念了二十來分鐘后罵得口干舌燥,也不知道小兔崽子聽見沒有,算了,她也罵累了,老娘就不信這幾天你都躲在里面不出來!晚飯時間,俞遠揉著眼睛一副剛睡醒的模樣從房間里走出來,俞mama一見兒子就擺張臭臉,看都不看他一眼。任俞遠怎么主動跟她搭話討好她都不理不睬,像個沒有滿足她心愿的孩子一樣。俞遠心里一笑,行行行,您老人家什么時候心情好了就什么時候搭理我,反正在相親這件事上,我是不會妥協的。年初二,俞遠一整天在家陪著老爸,下下棋,聊聊天,看看電視,打理一下老爸悉心培養的花花草草。父子倆向來不缺話題,聊什么都津津有味,根本不會因為年齡的差距而產生代溝。俞mama在一邊看著這對有說有笑的父子倆,這當老子的不但對兒子的個人問題只字不提,還跟兒子在那兒玩的不亦樂乎,這是親爹嗎?其實自己兒子什么樣兒俞爸爸還能不知道呀?兒子跟他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要有耐心。偏偏俞mama性子太急,什么事都恨不得當時就能開花結果,怎么可能?再說了,這時候逼兒子相親,就他那臭石頭脾氣能答應嗎?俞遠的年假很快結束了,他買的是年初三中午的高鐵車票。早上跟爸媽告別后他就出門了,臨走前,俞爸爸說:“生日快樂,兒子,照顧好自己?!?/br>“我會的,爸?!痹掚m簡短,俞遠還是有些小感動,不過今年的生日看來跟往年也沒啥區別,他就沒什么盼頭。最后跟老爸來了個擁抱,不舍的離開了。剛回到北京,俞遠就被一個電話叫回所里了,是趙小懿給他打的,說是在小草廠胡同一群小屁孩兒放鞭炮出意外了,炸傷了六個人,其中有兩個是重傷,現在正是過年期間,所里人手不夠,讓他趕緊去現場支援。俞遠家也沒回坐上出租車直奔小草廠胡同。到了現場一看,真可以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案發地點一片狼藉,斑駁的血跡濺到墻上,還有被炸飛的鞋子和類似衣服的布料,滿地都是雜亂散碎的鞭炮,墻角還剩一部分完好的堆在一邊。俞遠走到趙小懿身邊,問:“人呢?”趙小懿知道他問的是受傷的人:“全都送醫院去了,現在先收集一下現場證據,然后帶目擊者回所里做筆錄?!?/br>“怎么回事???”“一群小屁孩兒圖便宜,不知在哪個黑作坊買了偽劣鞭炮,玩著玩著突然‘轟’一聲跟點了炸藥一樣爆開了,幾個孩子都不同程度受了傷,有兩個比較嚴重的當場就暈了?!?/br>俞遠對這種案子早已見慣不怪,每逢過年大大小小都會發生幾起煙花爆竹傷人事件。不是什么大案子,就是處理起來繁瑣耗時間還折騰人。想起今天是自己生日,俞遠嘆口氣,生日這天還全身心撲在工作崗位上,他還真是用生命在愛崗敬業??!俞遠帶著現場目擊證人回所里做筆錄,所里除了一個值班警察就只有俞遠一人,待他跟目擊者一個一個問完話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了,還沒松口氣呢趙小懿那邊電話又來了,催他趕緊來醫院,說是受害者家屬瘋了,醫院里就他一人罩不住。俞遠沒辦法,開著警車忙不迭的沖到醫院。到了醫院,才走進外科大樓,俞遠離的大老遠就看見一群人在急診室門口亂成一片,七、八個家屬圍著醫生又是嚷嚷又是打,哭嚎鳥叫的。旁邊圍觀著不少人,指指點點胡亂猜測,沒人敢多管閑事,都是看熱鬧的。趙小懿夾在醫生和家屬中間被無辜牽連,拉又拉不開,勸又勸不和,被撓了好幾下。俞遠幾步沖上去,邊拉開雙方邊大聲道:“亂什么呢!是不是都想去派出所過年了?!”趙小懿見俞遠來了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兩人各拉著一邊,扯了好一會兒才算把雙方給撩開了,這時候大家都已經是氣喘吁吁。俞遠看了院方一眼,幾個醫生和護士基本都是鼻青臉腫,其中一個小護士眼淚彎彎都快哭了。又轉頭看了看那群家屬,個個兇神惡煞,一副順我者生逆我者亡的架勢。“怎么回事?”“警察同志,他們草菅人命,見死不救,他們是殺人犯吶!”一個前一秒鐘還兇神惡煞的女人瞬間變得柔弱可憐,說話聲淚俱下。這種人俞遠見得多了,警察沒來之前是混世魔王,得理不饒人,警察來后就變成無辜可憐的受害者,淚如泉涌。他不吃這一套,而且他一看就知道這幾個病人家屬是在無理取鬧。“給我好好說話,到底怎么回事?”俞遠呵斥。那女人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