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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繞彎子:“我跟佳佳已經分手了?!?/br>“???”俞mama驚的眼珠子都快滾出來了:“分了?為什么?誰的問題?是不是你外面有人了小子?人佳佳多好啊你怎么……”“媽,”俞遠放下筷子,不高興了:“您知道什么啊就這么說我?我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嗎?”俞mama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說的有點不合適,“那……你倆是因為什么分的手?”“分都分了,至于什么原因已經不重要了,反正不是您想的那樣?!奔词棺约焊鷹罴鸭逊值罁P鑣了,俞遠也不希望爸媽對她有什么成見。“難道是她踹的你?”俞mama不死心。俞遠一聽,剛要發作,一直悶不做聲的俞爸爸說話了:“你少說一句會掉舌頭還是咋的?兒子不想說就別再刨根問底了,就為了滿足你那老娘們兒的好奇心就要揭開兒子的傷疤,有意思嗎你?”被教訓一番的俞mama雖然心有不甘,但看著老伴一臉不高興也沒敢再追問下去,只是一直嘟嘟囔囔的碎碎念著。吃完飯,俞遠坐客廳陪爸媽邊喝茶邊看電視,俞爸爸很喜歡兒子帶來的這些普洱茶,他知道這種品質的茶葉在北京價格肯定不便宜。俞遠見老爸拿著那幾餅茶看來看去,說:“這是我一朋友給的?!?/br>俞爸爸聽著納悶,都是什么關系會送這么貴的東西?你有幾個朋友知道你爸愛喝茶的?就算有,要搞這么些年份陳茶也不便宜。兒子一個小片兒警,也不可能有人給他送禮,這就奇怪了……“哪個朋友會送你這么貴的禮物?”“說了您也不知道?!庇徇h打馬虎眼兒。“不能說嗎?”姜還是老的辣,被俞爸爸這么一問,俞遠真沒有理由不說了。“是之前一個經由我手改造的犯人送的……”俞爸俞媽對望了一眼,感到不解,“犯人送的?是要感謝你對他的改造嗎?”“應該是吧?!庇徇h順著二老的話說。聽說過犯人刑滿釋放后找警察報仇的,這出獄后對警察持感恩心態,過年還送禮的犯人還真是頭一回見。“是女犯人嗎?”俞mama鍥而不舍的問道。俞爸爸瞪了她一眼,這老娘們兒腦子里一輩子就只知道這事!“是男犯人?!?/br>“哦……他當時是怎么被抓的?”俞mama不改八卦本性:“關了多久?幾歲了?現在在做什么呢?”一看送的這些東西就知道這人現在混的不錯。“……媽,您打聽這么多是又想給誰家姑娘介紹對象???”俞遠一語道破老媽的心機。俞爸爸看著老伴被兒子戳穿小心思時的囧樣忍不住放聲大笑。俞mama說:“什么誰家姑娘,你表妹還單著呢!”俞遠馬上一臉汗,這意思想讓夏炎跟自己表妹……這都哪兒跟哪兒呀,瞎扯吧這是?“媽,您能做的事多了去了,上午殘害花鳥魚蟲,下午糟踐琴棋書畫,閑不住您,算我求您,別再亂點鴛鴦譜了好吧?”俞爸爸看兒子一副五體投地輸給老媽的嘴臉,更是笑的收不住。笑歸笑,笑過后俞爸爸意味深長的說:“兒子,其實家里也不催你結婚,這是一輩子的大事,馬虎不得,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喜歡的、對你好的?!?/br>俞遠認真聽著,腦海里從始至終浮現的都只有一個人,就是夏炎那家伙。“你告訴爸爸,現在有喜歡的人嗎?”這話問的俞遠頓時有種心驚rou跳的感覺,他明明可以張口就答,告訴老爸沒有,但腦子卻像被漿糊黏住一樣,在老實交代和隱瞞真相之間不斷游走,愣是半天說不出話。俞爸爸看兒子一副舉棋不定的樣子,說:“有了吧?”俞遠憨笑道:“沒有,爸?!?/br>“真沒有?”老頭子質疑了。“真沒有?!?/br>“那你干嘛吞吞吐吐心神不定的?”“我……”剛說到這兒,手機響了,俞遠拿起來一看,是趙小懿,心里無端的失落了一把。“喂,干什么?”“喲,誰惹你了?”趙小懿一聽就知道某人此刻心情不太美麗。“你他媽有屁快放?!?/br>“俞遠,誰讓你不爽你找誰去,就算扛大炮轟他我也管不著,你別拿我撒氣兒成嗎?”趙小懿說的沒錯,冤有頭債有主,傷及無辜就沒意思了……姥姥的,怎么這時候又想起夏炎來了?俞遠調整了一下語氣:“有事嗎?”“沒什么事,這不跟我兄弟拜個年么,”趙小懿這沒心沒肺的家伙立馬就把剛才的不高興給忘了:“祝我兄弟來年能找到一個身高185,愛你疼你稀罕你最好還開輛大路虎的意中人,然后卿卿我我恩恩愛愛纏纏綿綿白頭到老……”俞遠越聽越不對勁,他這哪兒是拜年,這說的分明就是某人,“我說你丫的吃耗子藥了吧?你到底……”話沒說完趙小懿就慌里慌張把電話掛了,剩的俞遠拿著手機傻愣著站那兒。聽這意思……趙小懿好像知道自己跟夏炎的事了?想想也不奇怪,之前就不止一次見他倆鬼鬼祟祟的合計著什么,到哪兒都稱兄道弟,現在看來果真有狼狽為jian的跡象。俞遠一直陪老爸聊到很晚,從工作到生活,從社會到人生,父子倆聊的不亦樂乎忘記了時間,直到俞mama再三催促,俞爸爸才極不情愿的起身去睡覺。俞遠洗好澡擦著濕發走進自己房間,看見窗外長明的路燈散發出皎白清寒的燈光,映照在斑駁的樹葉上,樹葉跟投射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影子又覆蓋著一片片樹葉,就這么交纏著融為一體……一時間俞遠呆望著窗外心里竟覺得失落落的。手機響了,俞遠很疑惑,這個鬼時候會是誰?如果是趙小懿那兔崽子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當他看到來電顯示時,胸口立即翻上一陣猶如海浪拍打礁石的沖動,那種洶涌澎湃不要命的涌上呼吸道,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一些東西。他在等待什么,他在困頓什么,他在遲疑什么,他在迷惑什么,是什么在牽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cao控著他的喜怒哀樂……答案就在眼前。“……喂?!庇徇h的聲音輕啞而顫抖。“睡了嗎?”夏炎問的很溫柔。“還沒?!?/br>“還在玩兒吶?”“沒,剛洗好澡,馬上就睡了?!?/br>“剛洗好澡?”夏炎提高語調開始YY:“沒穿衣服?”“嗯……”其實俞遠有穿睡衣,但他此時就是想挑逗夏炎。“我艸,老子不在你就連衣服都不穿,給誰看???”“給稀罕我的人看?!庇徇h身子一倒睡床上。夏炎調戲道:“那……老畜牲能不能看?”這性感低啞的聲音通過無